,却猛地看见一个穿著黑色长睡衣的女人揉著眼睛走了出来,他黑眸一亮,正待上前去抓住她的时候,狐狸眼却眼尖手快的早一步窜了上去,牵起琴伤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後示威性地看向顾宁川,态度十分恶劣。
琴伤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可在床上翻来覆去,越发心慌意乱,所以下意识的出来找黎长歌。只要他让她心安与平静,至於狐狸眼……跟他在一起她总觉得压力很大,因为他索取的东西是她给不了的。
或者说,根本没有,怎麽去给?
她仅剩的灵魂和爱情都用在长歌身上,怎麽还能分给别人呢?对狐狸眼的悸动和心跳,琴伤鸵鸟的当做是偶发事件,打算完全忽视不看。
狐狸眼一屁股坐回原位,双腿大开,让琴伤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然後握住她的小手把玩,看似调情,其实是在阻止她对黎长歌伸手。开什麽玩笑,在他怀里的时候不准想别的男人!黎长歌则是一脸温柔的注视著琴伤,但有收敛,因为顾宁川在场。
“宝贝,快跟顾先生打个招呼。”狐狸眼一贯秉持不把人气死不高兴的条框。
琴伤下意识地看了黎长歌一眼,见他始终温柔地凝视著自己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然不懂狐狸眼为何要她跟顾宁川打招呼。她有点胆怯地看了顾宁川一眼:“顾先生。”
“乖。”又是重重一吻,琴伤被狐狸眼亲的满脸口水,用手背擦了下,心里寻思著顾宁川是怎麽找到这来的。
作家的话:
每天都不想写……但明明都很闲……作死的节奏啊……肿麽破
☆、(10鲜币)r61
r61
狐狸眼对琴伤肆无忌惮的亲昵惹怒了顾宁川。他眼神更加阴鸷,空气中弥漫著他身上特有的那种冰冷和阴森的感觉,琴伤依然很怕他,她觉得自己像在戴著个假面具,明明内在是自己,但却非要装作什麽都不记得的样子。
这种认知并不好受。琴伤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顾宁川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的愤怒和疯狂。他向来以折磨她为乐趣,如果他知道这具身体里住的是樊心爱,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再一次落入他手中。长歌和狐狸眼说会保护她,也许一时可以,但怎麽可能一辈子呢?琴伤清清楚楚的记得顾宁川有多麽疯狂和偏执。
“顾先生,你仔细看看。”狐狸眼修长的五指张开,握住琴伤的下巴,让她美丽的五官得以清晰地呈现到顾宁川面前,“瞧瞧她的脸,跟那个樊心爱可有哪个地方相似?根本就是两个人好麽?如果顾先生认为我的琴伤宝贝就是樊心爱,啧啧,那您真的该去配副墨镜了。”说著,赞叹的用指腹摩挲琴伤眼角的那颗泪痣,痴迷不已。“这颗泪痣多美,世界上能有这麽一颗痣的女人顾先生以为很多吗?我倒是很好奇,顾先生对个早就死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念念不忘,到底是恨她呢,还是爱她呢?”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被搬上台面讲过,所以狐狸眼这犀利的一问,让在场的四个人除了他以外全部愣住了。
琴伤是觉得可笑,顾宁川怎麽可能会爱她,他要是爱她,会那样对待她?他是恨她入骨了,才会做出那些事情罢了。
黎长歌则暗暗心惊。以前他就觉得有些地方被自己忽略掉了,现在被狐狸眼这麽一提,他也似乎察觉到了某些早就该注意到的东西。照理说,再恨一个人,他死後也就都一了百了了,可顾宁川呢?心爱死後,他暴怒又焦躁,甚至因为一个跟心爱感觉很像的琴伤而不惜与狐狸眼和自己为敌,这真的是恨吗?真的只是恨吗?黎长歌越想越心惊,但他仍然觉得不敢置信,因为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如果顾宁川真的爱上了心爱,又怎麽可能这麽久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甚至还对她做出那些残忍恐怖的事情?
至於顾宁川,他在短暂的失神过後报以不屑的冷笑:“久闻潘先生幽默感强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不是玩笑你心里比我清楚。你们的关系长歌都跟我说了,我也仔细地看过资料。顾先生,我可以用潘家的事业跟你打个赌。”眼见快要将顾宁川心防击溃,狐狸眼得意不已,薄唇一咧笑得恣意,还嫌不够的火上浇油:“你爱著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地瞥了琴伤一眼,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得。“但很可惜,她被你亲手弄死了。”
顾宁川蹭的一下站起来,神色凛冽如雪:“我想今天我们是谈不出个结果了。”说完转身就走,但走到客厅的时候却又回头看了琴伤一眼。“我不会放弃带走她,你们俩最好小心一点。如果她到了我的手里,你们绝对别想再一次见到她。”
直到顾宁川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狐狸眼才懒洋洋地笑道:“这种自信看来由来已久,真叫人忍不住想去打破它。”不过他装的不错,但回到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肯定会痛苦不堪吧?那种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才意识到并且还是自己一手摧毁的感觉,绝对棒极了!黑眸闪过一抹惋惜,其实他很想看看顾宁川深受打击的样子呢。“宝贝,你说他爱不爱你?”
琴伤皱起眉,格开狐狸眼乱捏自己的手:“不爱。”这还需要问吗?顾宁川当然不爱她,他恨她尚且来不及,又怎麽会爱她?
狐狸眼啧啧称奇:“你们俩真是奇怪,一个铁了心要当罪人,一个死命要把自己朝无辜的受害者那面扯,我该给你们鼓鼓掌呢,还是点个赞送束花?”准确点
喜欢寂寞堇花开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