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侯,他雍容华贵,他藐视天下,他无人能及,为何偏偏会是她,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而已,直到现在,苏陌都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就像那日的春梦,待醒来之后,便徒成虚幻,而她,依旧只是苏府的小姐,他,则永远只在她的梦中。
那一次,她为看清那梦中之人的模样,而这一次,她瞧仔细了,这个男人好看的要命。
“因为你是陌儿。”因为你是我的至亲,是我的小妹,我们的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我们注定一世纠缠,不过,这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他自不会现在就告诉她。
苏陌似懂非懂,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她没有去深究他的答案,没有缠着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理由,她只是轻轻地抬起手臂,摸上男人的脸,小心地描摹,她喜欢他这张脸,喜欢这样一遍一遍,不甚厌倦地描摹他的轮廓,好像是她此生的夙愿般。
“傻夫君!”她描摹半天,突然弯起唇角,娇俏地说道,勾着他的脖子迎上去亲了一口。
萧澈如她所愿,傻傻地一笑,如风过原野,漫山花儿灿烂盛开,把苏陌的心神都勾了去。
她说他傻,殊不知,她才是最傻的那个。
若没有她,又何曾有他。
这一亲,萧澈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突然动了动,高潮过后软下去的yù_wàng竟有要重新勃起的趋势。
苏陌感觉体内的那巨物在胀大,堵得慌,不由地红了一张小脸道:“夫君……你出去……”
“陌儿里面暖和着,它舍不得走。”
“你……你先出去嘛……好胀……”
两人先前高潮喷出的花液和jīng_yè此刻都被紧紧地堵在她的花穴内,加之萧澈那巨大的分身也还深深地埋在甬道内,整一个把苏陌的花穴塞得满满的,胀得苏陌觉得她下面就要裂了一般。
不忍见小丫头皱眉的模样,萧澈听了她的话,缓缓地把分身抽出,那硕大的分身裹着淋漓的jīng_yè慢慢地自女子大腿根部抽离,xiǎo_xué里被堵住的yín_shuǐ立刻哗啦啦地流淌出来,将床褥打湿了一片。
萧澈退到她的大腿根部,私处的花瓣此时一片红肿,却又鲜艳勾人,如水的ài_yè像小溪般地自她的花穴里不断地流着,淫糜勾人,将这番景象尽收眼底,萧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下腹缓缓挺立的坚硬昭示着男人的yù_wàng已经攀上来了。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到她的私处,“啊嗯……”苏陌敏感地地呻吟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长指拨开她的花瓣,让他与她的ài_yè顺利地流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轻轻一划,立即晶莹一片,“陌儿,你知不知道你的下面有多美。”
苏陌知道这人又来了,害臊地把眼睛闭上,耳朵捂不起来,索性把眼睛闭上不去瞧你人勾魂的眼睛,她总觉得那双眸子太过邪魅了些。
将沾了ài_yè的长指递送到她的唇边,就着她微阖的唇插送进去,舌头无意间勾到他的手指,“嗯……好腥。”
她突然睁开眼睛,瞧见他指上沾着的东西,登时明白了是什幺,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去,“你……你怎幺能……”
他怎幺可以给她吃她下面的东西!
萧澈唇角微微一勾,将手指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在长指上轻轻舔过,那斜勾的眉眼还不忘勾引她,“可为夫觉得味道好极了。”
苏陌见到这一番情景,脑海里只浮现yín_dàng二字,可是,放在这人身上,又未免太下流了些,不对,应该说是销魂。
萧澈一把将她捞起,自己则靠向身后的床栏,苏陌惊呼一声,就被他拉坐在怀里,私处的ài_yè还没流尽,因为坐着的缘故,那水儿流得更欢了,此刻沿着她的私处流到他的大腿上,再沿着他的大腿滑落在床褥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印渍。
苏陌扶住她的肩膀,感觉到私处正顶着他的硕大分身,那东西在她下面动来动去,就像在挠她的痒一般,弄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
“陌儿,为夫还没有要够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摸下去,在她的臀瓣上抓了一把,长指又在她的股沟处滑过,最后摸到她的花穴边拈起她穴外的花瓣揉搓起来。
“嗯……啊……”苏陌被他逗弄地娇喘起来,软倒在他的怀里,“可是,夫君,我好累。”
她再也承受不了方才那样的欢爱了,太累人了,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样,而且,现在,那下面还隐隐有撕裂的疼痛。
“夫君,你还伤着,不宜过度劳累,不如今晚就到此为止?”
他的小丫头正担心他呢,到此为止吗?
【20】我来疼你
赶紧到此为止吧,我的萧大侯爷,如果你不想在精尽人亡之前大出血而死。
房间外,银河高悬,繁星闪烁,月色朦胧,花送暗香,寂静一片,偶有一两声清澈的虫鸣,为这漆黑的夜添点生的色彩。
突然,暗黑色的天空下划过一道清亮的声音,随即,一只白色的鸟儿扑扇着翅膀稳稳地停在了房间的屋瓦上,这鸟儿通体雪白,只一双眼睛漆黑如夜,机灵地转个不停,时而抖擞了翅膀张嘴叫上两声。
“你养的鸟儿?”霜白月色下,忽地响起一个声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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