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想了想还补充道:“我就只有这一个号。”
迟榆确认了好几遍,生怕就把发错了账号,准确无误后才发送给了顾思渊的微信。
这采访一被打岔,就在她瞎扯淡乱想间,陈玉几个也姗姗来迟了,人一齐就要去托运了。现在采访明显来不及了,迟榆只能拍几张成员照片,配上文字发到微博上。
去乌克兰参加比赛的中国战队不止一个,俱玩也不能有失偏颇,除了迟榆负责战队,陈玉和另一个工作人员负责别的两个战队。
迟榆托运结束后才发现,顾思渊一开始挂在行李箱上空落落的黑色背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的鼓鼓囊囊,虽然被塞满了,但起来也不不算太重,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迟榆有点好奇,终觉得里面藏着什么大宝贝。
俱玩工作人员飞去乌克兰的机票是作为老板的顾思渊买的,位置很巧,全部都在商务舱里。迟榆的位置靠窗,边上坐着陈玉,前面一排战队。
等她一屁股坐在位置上时才想起来,她还没给迟父齐女士报平安呢,迟榆连忙趁着飞机还没起飞给他们发微信过去。
这时候,坐在迟榆正前方靠窗位置上的顾思渊突然站了起来。
商务舱前后座位间距宽阔,一点都不像在经济舱里寸步难行,只见他往前迈了两步,直接一个跨步来到机舱走廊上。
只见他侧着身,一点都不心虚地面不改色地对后排走廊边压低声音对陈玉道:“陈玉,能换个位置吗?”
陈玉丝毫不惊讶地点了点头,她对顾思渊会说出这句话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她上个星期收到来自顾思渊的微信时就震惊了一小会儿消化许久才把这劲爆消息吞回了肚里,到彼时她已经能心如止水了。
陈玉的行李早在登机前就托运了,她带上飞机的东西少的可怜,仅见一个装点随身用品的小背包,轻松一捞直接就跟顾思渊换了位置。
等迟榆发完短信,跟方可予聊嗑几句后才发现,她坐在她身边的人直接变了个彻底。
顾思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两人之间的椅框上,座位上的晕黄灯光淡淡地铺洒在细碎的黑发上,显的整个人淡漠又沉静。
等她略感疑惑的视线投出去时,顾思渊才一本正经的撒着谎:“我晕机,要坐靠走廊边才行。”
“哦……”迟榆半信半疑道。
坐在前面看似心不在焉实则整个人心思都飘在后俩人身上的老毛假装对刚坐稳的陈玉道:“唉,陈玉还好你不晕机。”
“要不是你,我和阿渊两个晕机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玉也跟着应了一声,迟榆才相信了下来。
上海飞乌克兰加上中转时间大概十三小时左右,也就是要大概北京时间凌晨左右才能抵达乌克兰。
迟榆由于早上起的太早了,坐了这么一小会儿,眼皮就如挂了千斤重一样没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她干脆就从了自己的愿,直接靠着就睡了起来。
顾思渊叫来空姐给迟榆的身上盖上了一条毯子。
迟榆这人极爱做梦,而且做的梦天花乱坠什么都有,上次她连续做一个星期她和顾思渊的温泉梦,今儿梦见的还是她和顾思渊,但是场景变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热闹的机场,顾思渊向她走来,温柔地抽走了她手里的话筒缓缓道:“迟迟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就算在梦里,迟榆也能感受到自己极速跳跃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着猛烈极了。
她缱绻地目光移到男人身上,只差一句我愿意。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男人从黑色背包里猛然掏出一把缀着炫彩皮肤的m416,利落的上了枪,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她的心脏。
只见他眼眸垂下不带一丝色彩,就连语气都寡冷极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开了变声器的挂逼。”
迟榆:“……”
在梦里,她还用带着背景音乐的台词问道:“如果我是挂逼,你会爱我吗?你会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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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榆这次在飞机上睡的太实在了,除了中途被顾思渊略显低沉的声音叫醒吃了顿机餐上了厕所后,她直接一觉睡到了乌克兰。
就连转机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都不知道。
她睡的太香了,就连顾思渊掏枪那个梦都不能将她成功唤醒,以至于飞机刚停稳乌克兰的基辅机场时才缓缓醒了过来。
迟榆醒过来时,整个脸都睡的红扑扑的,她缓缓睁开眼,眼尾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迟榆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转过身时,发现男人似乎略显迅速地侧过了身,但他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连带着半拉开耷拉在肩上的外套袖子都甩了甩。
“顾大哥……?”
似乎是被发现了,男人藏匿在细碎黑发间的耳朵弧阔稍稍渐出粉红,他轻声咳了一声,才又掩饰性地将目光移了过来,才装作淡定地问了声:“怎么了迟迟?”
迟榆睡了接近十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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