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问道:“除了送礼和定下下月初一宴请的事外,你看……我还要做什么事么?”她已经完全把音顾看成主子一样了。毕竟这年头,这么大方的人难寻,又不是极难相处的,她肯定是要好好珍惜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贪那些小利。
“街坊邻居人多,那酒席就不在酒楼里请了。你看看外头有没有好的厨子,到时候替我请些来,我再把买菜借桌椅的事交给你,你做主都办了吧。”音顾起身,去了卧室里拿钱,然后直接连一个钱袋子都给了她,“不必给我省着。”
音顾的豪气再一次震住了方嫂。方嫂掂量着那袋沉甸甸的钱袋,心里也豪气顿生,忙站起来道:“你放心,就凭你这么信任我,就算你让我把太阳硬是要说成从西方出来的,我也能张这个口。”她是还记得音顾说让她动嘴皮子的事呢。
“嗯,到时候临时请人张罗,也是你的事了。”音顾说罢,才客气问道,“正是晚饭时间,方嫂不然留下来吃饭?”
方嫂转头,才看到喜眉正朝着这边来了。她就笑着摇头道:“不用了,家里孩子们也等着呢,我这就走了。”
她一出去就被喜眉叫住了。喜眉见她拎着的袋子是自家装钱的,心里便十分奇怪,可看她又十心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袖笼里,就不好问了。等方嫂走后,她才问起音顾来。
音顾这才告诉她要请这牌坊街上十几户邻里吃饭的事。
喜眉听了便呆了。她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异想天开的话,可她没想到音顾真会想要把两个人的事去公开了任人说,一时好不紧张。
音顾见状便安慰道:“你多虑了。我们的事没有必要告诉那些人。”
“那你为什么请大家吃饭呀?”喜眉急问。
“只是认识认识而已。”音顾笑道,“顺便告诉一下大家,我们没有人想要再嫁,只愿把这个儿子养大成人才好。”
音顾话语平淡,可是喜眉却是闻出了酸酸的气味,恐怕是那个姓钟的恼了她了。喜眉心中喜着,给音顾夹了菜放她碗里,口中还轻快地说道:“音音,这个好吃。”然后她在听到音顾筷子落桌声时站了起来,极乖地俯过身来在对方唇上印了个吻,“呀,我错了……”
离离右手横握调羹,吃得一脸的米饭,然后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娘为什么突然像往常亲他一样要去亲姨娘一口。他把调羹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朝着喜眉撅嘴道:“离离……要……”
音顾正沉浸在喜眉难得的主动中,她看着心爱之人脸上飞红如霞,却在听到离离的话后变得窘迫起来,便清了清嗓子,温柔地拿起桌上离离专用的小毛巾给他擦嘴道:“离儿乖,这句话以后再不能说了……”
喜眉听得“噗嗤”笑了出来:“你何苦吓他……”
音顾也觉得好笑。防了门外的男人们,却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不过等再过几年,就要送他去上学堂了,再等他十八岁,他就该自己出外闯荡了。
然后,喜眉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想的美美的音顾一时高兴,想起端午之时兑的雄黄酒还有些没有喝完,便找了出来,替两人斟满酒杯。
其结果,这一晚两个人都有些醉了。
离离下午睡了觉,果然到了晚上便不愿意去房中,两个人半醉着陪着他玩到很晚,才让他睡着了。喜眉随即倒在了床上,酒意未消,燥热非常。夜里有几分凉意,她还是解了衣衫图个凉快,然后睁着迷蒙着的大眼,不一会儿便被人把光线全挡住了。
音顾俯下身去吻她的耳垂,弹指灭了房中唯一的烛火。
喜眉鼻音微浓,似是撒娇一般轻轻唤着音顾。酒不醉人人尚自醉,何况是这自成的旖旎里浑绕着酒香情重。
那酒被喜眉饮了,却又在她那里重新酝酿着,音顾的手,如可使发酵般,床帐里越发弥漫着化不开的情雾,又全随着音顾的手,去寻孕育着更芳香之处的所在了。
如何能让喜眉发出她最喜欢听的声音,音顾早已经很清楚了。可是喜眉却是无论多少次肌肤相对,她都还是会有些害羞的人,所以每一次都似是新的体验,只有她可以带给喜眉的,只有她拥有。
只是今天喜眉确实有些倦意,音顾没有太折腾她,只一回便住了手。
而被她放过的喜眉依然还是羞涩地收紧蜷曲着身子,只留了个光祼赛雪的背部给音顾。等那令人羞涩难抑却又只被音顾控制的感觉稍减后,她才扭过上身缓如花开瓣瓣绽放般展舒双臂,又露出雪高处的开得极艳的丹梅来。
音顾最喜她此时的模样。那双眸子不好意思看她,便低垂着,将春潮也一概掩起。每当这时音顾便要逗她,直到她开口求饶,这才相拥而卧,可今天她只是拉了被子与喜眉盖上,然后静静的,绝对不再戏她。
喜眉窝在她身前好一会儿,余味方尽,纤指轻轻捏着音顾腰间的细肉,两人身体温度还是高的。她便低声嘟囔道:“整日里你戏我,哪一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这话实在破天荒了,音顾鼓励着点头道:“可以,等你打得过我的那天。”
喜眉听罢撇了撇嘴,好在她也没将自己的话当真。这样的情事她惯了承受,又觉得音顾喜欢看她如此,也就没什么计较了。何况有句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音顾每次待她都极温柔,总是体察着她的变化而变化。这些她都知道,心下……也是喜欢的,只不过骨子里的害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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