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可是归根到底,她还是希望他能找到幸福,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童昭越发笑了,叹息:“姐,你这个人,从小就矛盾,对自己是一套,对别人又是一套。”
这话可不就不中听了。
童韵:“啧啧,童昭小朋友,你是不是想找打啊?”
别看童韵平时温温柔柔的,可是她也是会打人的。
童昭举手,赶紧投降,笑着赶紧跑:“姐,我错了,我得赶紧走。”
跑到一半,他忽然又回过头;“对了,有件事,可能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之前也忘记告诉你啦!”
“啥?说!”
童昭缓慢地笑着说:“振东哥哥回来了。”
七个字,冲入童韵耳中,童韵顿时有些懵。
这个称呼太过遥远,遥远到她一直以为被埋葬到了那个荒唐青涩的年代。
怎么这么多年了,时代都变了,这个称呼穿过岁月的尘埃,又冒出来了?
童昭看着自己的姐姐,不笑了,认真地说:“他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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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芽儿并不知道,自己娘昔日的青梅竹马,自己爹往年的老情敌,竟然又出现在了北京。
她在一天尽情的玩耍后,累得要死要活,洗个澡,就准备先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来,前去集训中心。
一大早,又是激励人心的一番话,便进入正题。
第一件事,竟然是发卷子。
在场的三十位同学,那也都是身经百战的,自然不怕区区考试,甚至上个周六测试成绩不好,都恨不得再来一个机会再战乾坤。
可是等到散发着油墨香的卷子发到大家手里,有些人就傻眼了。
卷子最上面写着“tid”,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这竟然是纯英语版的卷子!
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是了,人家芬兰的奥数竞赛那就是英文的,可不得提前练习呗。
好在在场的都是很优秀的学生,优秀的学生学啥都好,大家英语也都不差,当下不说话,纷纷做起题目来。
三十多人的教室只能听到钢笔轻轻擦划过纸张的声音。
蜜芽儿拿起笔来也准备做题,玩了一个周末,又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小舅舅,她情绪还有点兴奋,当下赶紧沉下心来,进入状态,做题。
题目并不算太难,有些题目甚至是司空见惯的题目。
比如有个题目是“ f, s, devd eve th……”。
这种题目,就是大家各说一句话,其中只有一个说真话的,然后推理出谁说的是谎话谁说的是真话,其实解法都有套路遵循。
她哗啦啦地做,很快做完了。
抬起头,揉了揉有点酸的脖子,她才发现只有自己做完了,其他人都在埋头奋战。
她有点疑惑,因为记得上周六大家做题的速度都差不多,还有几个和她一样考了满分,可见大家水平都不错。
怎么这次,自己做完了,大家还在做?
她忍不住重新拿起卷子,翻了翻卷子的背面,后面真得没有题了啊!
培训老师看到蜜芽儿不再做题了,便笑眯眯地问:“怎么了,顾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蜜芽儿只好道:“没什么,我做完了。”
培训老师一听,有些意外,便伸手要过来蜜芽儿的试卷。
蜜芽儿本来心里存疑,还想再检查检查,不过见老师要,也就交上去了。
培训老师看出蜜芽儿的犹豫,对蜜芽儿笑了笑:“没什么,tsy。”
蜜芽儿交了卷子后,便坐在那里不出声,培训老师开始翻看蜜芽儿的卷子。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其他人陆续做完了,交卷。
小测试结束,大家先走出教室休息,活动下。
就有个北京的学生,名叫陈建安的,好奇地过来问蜜芽儿:“顾同学,那些题目你都做完了?这么快?”
蜜芽儿记得这位陈建安,知道上周五他和自己一样得了满分。
“是……这次的题你觉得怎么样?”
陈建南见问起这个,皱了皱眉,叹息:“题目倒是不算太难,不过有些地方得多读几遍,太绕了。你都看懂了?”
蜜芽儿听了这话,顿时恍然。
今天的英语,虽然大部分都是简单易懂,对于中学生来说没啥大难度,但还是颇有些地方,它句子特别长,还一堆的定语状语补语。
如果不是拥有很娴熟的英语阅读能力,那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理解。
蜜芽儿只好道:“还行吧,反正大部分看懂了。”
陈建南有些羡慕,又有些不太信:“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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