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变成鬼会比现在要来的痛快。”
“放屁!把自己弄得什么都不是会有什么好?!你一定会后悔!”
“不,只要能报复莫浓与素言、毁掉苗疆我什么都不后悔。这么多年来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你傻不傻?!”杜越用力摇晃,试图将他摇醒。
“那杜大哥呢?你又如何?”素情苦笑,话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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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把自己弄得什么都不是会有什么好?!你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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