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餐厅,在餐桌前坐下,笑mī_mī的说:“就知道你会小心眼,你要是不在七夜,我还回来干嘛。”
我嘻嘻一笑:“赶紧说点好听的吧,不然海鲜饭会做的很难吃的。”
非声音柔媚:“你做的,再难吃我也会吃下。”
我故作晕倒状:“天哪,受不了了。”
非慢慢告诉我,吴老板很够意思,投资的数目不小,如果资金如期到位,他们准备排一部高水准高成本的冲击奖项的电影。
我停下手中做的事:“非,那位吴老板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他不是,不是别有目的吧?”
非一笑:“不会。我了解了一下他的背景,他之所以事业现在这么成功,跟他太太娘家的势力分不开,所以他很惧内,而且这次投资,也是得到他太太同意的,他太太也是我的影迷。”
我放下心来:“那就好。非,你重新回去拍电影不容易,一定要万事多注意,你这两位助理虽然专业,但毕竟跟你的时间不长,不要什么事都指着他们。”
非点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给我讲讲你准备拍的电影,是个什么样的题材?”
“是个悲剧,讲一个刚烈的青楼女子,为了追求爱情,最后香消玉陨。她的名字也很好听,叫绮萝。”
“啊?”我惊叫,“不是吧?演一个青楼女子,你?你以前都是演很端庄的女子的,这个角色也不符合你的形像啊!”
非摇摇头:“这个绮萝,本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后来家里生变故,才不得不去了青楼的,导演说了,就需要一个气质端庄的人来演,才能烘托出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纯洁。”
我听完,点点头:“非,听你这么一说,冲击奖项,还真有点靠谱。”
“巧巧,我不会轻易接戏的。要演,就演最好的。”
说着话,饭也做好了。非嗅嗅空气里弥漫着的饭的清香,“嗯,真的好香,简直饿死我了,都前胸贴后背了。”
我摆好碗筷,一边支着下巴着看她吃,一边嗔怪她:“怎么饿成这样,中午也不吃饭吗?”
非一边吃着饭一边回答我:“到了酒店就约了编剧见面,一直在谈事情,中午叫了外卖吃,我急,也吃不下,好不容易晚上谈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喝了几杯酒后,我偷偷告诉依可,回家住一晚,就回来了。”
我心疼的看着她,“非,拍起戏来可不准这样。”
非抬头一笑:“好的,巧巧大侠,拍戏的时候我肯定不这样,今天不是急着赶紧谈完,回来见你吗。”
我心里一暖,丝丝感动久久地萦绕在心间。
吃到一半,非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巧巧,武祥进去了。”
我一愣,上次因为我们的事,武祥是被关了几天,可最后也因为证据不足释放了,当时我想上诉,可非阻止说算了,现在怎么突然又进去了呢。
“他怎么进去的?为了什么?”我问。
“他带毒品,被警察逮到了。”非依然波澜不惊的。
我一喜,“太好了,这下不能轻判了。”
可话一说完,又仔细思量了一下,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武祥是什么人,老奸巨滑的混蛋一个,据说从来只打擦边球,犯法的人他还是很忌讳的,再说,就算他想运毒,也一定是按排了手下,他断断不会碰这些东西的。
“非,他不是,一向很谨慎吗?”我疑惑的问。
“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非依然淡淡然然的样子,像在讲述一个报纸上的故事一样。
我怀疑的看着她,“非,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全说出来,你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些。”
非放下筷子,看着我:“好吧。我全告诉你。武祥最近很喜欢泡夜总会,我后来发现,原来他是看上了里面的一个姑娘。我就私下里,托了个可靠的朋友约这个姑娘谈谈,只要她肯合作,把武祥的一举一动告诉我们,那她下半辈子,就不用再靠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了。有钱赚,她当然开心,这事就这么定了。后来一直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到有一天,她说武祥晚上喝醉了,说第二天要干个大买卖,干完了就带她远走高飞。我当时觉得这肯定有事,就报告给了警方,你也知道,警察一直想抓他,苦于总也没有有利的证据。于是第二天就布了控,抓到了他贩毒。”
事情听着很顺理成章,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隐隐的有点担心:“非,真的就这么简单吗,以武祥的个性,他以前是不会动毒品这样的东西的,而且,他那么老奸巨滑,怎么可能亲自带毒呢?”
非看着我,笑笑:‘巧巧,你知道他上次,为什么急着来勒索我们吗?他炒股失败,欠了高利贷一屁股债,他再不铤而走险弄一笔钱,高利贷会把他吃了。”
“非,你只是监视报告了一下,没做什么别的手脚吧?”我试探着问,我可不想因为想让武祥进去,而把非牵扯到里面。
“放心吧,巧巧,我怎么能那么傻,我要是动手脚,不就是陷害了吗?我只是找人监视了他,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真的。”
“你怎么想到要监视他,上次的事以后,我还以为你就这么算了呢。”
“算了?”非收起笑容,眼神变的很清冷,“巧巧,他逼我没关系,我可以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他逼的你差点送了命,这笔帐,我怎么可能跟他算了?上次我不继续上诉,是因为就算胜诉了,他也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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