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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一个黑影蹿过高墙。
屋内,一个男人弯下腰,向脚边的炉子中添了几块儿煤。
屋外,巡逻的官兵刚刚走过去。
守门的将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一团热气来。
突然一只黑手伸过来,飞快的拧了一下他的脖子,只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嘎巴声,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一下去。
黑影子推开门,里面的亮堂扑出来。
“来了?”
男人懒洋洋的问了一声,头也不抬。他顺手把一只蔷薇头钗扔进火盆。
季微安摘下面罩,阖上门。
“来就来呗,何必要杀我一个护卫?他可是我从1000个人里面给筛选出来的呢……”
霍友嗣站起来,走到季微安面前:“你得赔我。”
季微安出其不意的扼住霍友嗣的喉咙:“别动哦,我可是在我指甲上涂了毒药,你要是划破了半点皮,明天早上你就成了一堆腐肉!”
霍友嗣咯咯笑:“是吗?”
说完,掰开季微安的手,放进嘴里每一根每一根指头的舔。
季微安扭曲着面孔:“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不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那右相就会肆无忌惮的争夺皇位了,你也要人头落地了——你不敢,你不敢的……”
沙哑的声音,舔在喉头似的。
季微安面无表情。
霍友嗣突然拦腰抱起他,季微安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吼叫:“畜生!畜生!”
“畜生?难道人本来不就是个畜生变的?古书上说是女娲捏了个泥人,然后我们就成这个样子了……”霍友嗣将他扔到床上,欺上去,“微安,泥土何其污秽?所以人的本质应该污秽……我承认自己的yù_wàng,难道不是很明智吗?”
季微安瞧了他一眼,睁大着黑不见底的大大的瞳孔笑出声来:
“承认自己的yù_wàng,不等于不要脸——疯狗!”
霍友嗣甩了他一个巴掌。
季微安的面庞上多了5个红红的指印,头发散了一床,黄黄的,有点干。
霍友嗣叹了口气,慢慢的扯开自己的衣服:
“唉,你要是不说话,看起来也很温柔,怎么一张嘴,就像把带毒的刀子呢?”
季微安的手被抓到头顶:“不过就算是带毒的,我也喜欢。”
“啊……”季微安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来。
霍友嗣一笑,拇指轻轻的捻动季微安的茎体(……同志们,我屈服于现实了,不要我……),旋转着摩擦,于是那微粉带红的头部渗出一点点透明而粘稠的汁液来。
季微安咬着牙,难以忍耐的圈起了双腿。
腿上的肌肉在微微的颤抖。
霍友嗣拉长自己的双唇,长长的眉毛挑上去:“舒服吗?”
季微安偏着头,没有答话。只剩下泛白的指关节突兀的映在床单上。
霍友嗣把自己落在前面的头发耙到后面,然后把季微安的臀往自己的性器上拉了拉,契的更紧一些。
季微安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小小的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霍友嗣高兴的眯了眼。他叹了一口七,又慢慢的把自己抽出来,哑哑的问:
“恩?看到没有?你里面的肉简直媚的不得了……就像外面的那些蔷薇花一样……”
他把手探到胶合的位置,掂起两根指头,轻轻的把那些拖出来的红色嫩肉扯了扯。
季微安疼的蜷起脚趾。那是细细白白的脚趾,一颗一颗,珍珠似的缀在脚掌上,珠圆玉润。
霍友嗣吞了一口唾沫,他弯下身去,对喘息着的季微安说:“要抬了来喽……”
说完,他抓起季微安的脚腕折起来,直把季微安折成两段,压的喘不过气来。
季微安一阵反胃,茎体软下去几分。
霍友嗣低头去,吻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的舔,咬的他的脖子四处都是紫青。
他动的时候并没有打招呼,季微安也习惯了他的突然,腰触电似的一抖,拧了几下,肠子翻滚着,隐隐的觉得一阵巨疼。
他以为自己的肠子要都被抽出去了,抽到外面去,那个疼,那个糁,让季微安忍不住发抖。他紧紧的抓住床单,不说一句话,不吐一个呻吟,五官却难过的拧成了一团。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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