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
车子有些堵,半小时还没到家,夏盈光坐在车上,肚子隐隐的难受,她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地沟油的缘故,轻轻一皱眉,也没给李寅说,自己忍着。
因为夏盈光第二天要上课,李寅晚上就没碰她了,他自以为跟夏盈光算是和好了,晚上抱着她睡觉,以一种极度温情的姿态。
夏盈光开始去学校上课,大一的课程一般是最多的,课程看起来很满,不过也只是看起来,因为很多课还没开课,而有的课程只上四周,或者八周,便结课了。
她除了星期一满课,其余时间都是上午或者下午有课,有时候晚上也要上课。
他们专业,最重要的课就是必修课钢琴,老师讲课,边示范边讲解,基础的弹奏姿势、弹奏方法,以及正确的视谱方法,这些都是基础的。
但还是要讲一遍:“我知道你们之中许多同学都是从小学钢琴的,不然也考不进我们学校。你们有些同学就是本省的,我们专业在省市里只特招三个学生,其他应该都是单招进来的,能过单招,都说明了你们功底应该很扎实。不过,既然进了我们钢琴表演专业,有一些毛病是一定要改正的。”
这样的课,上起来很轻松,夏盈光做笔记,老师就不点名地夸道:“做笔记是个很好的习惯,别以为我说的都不重要,如果记不住,还是记在本子上,你们说是不是?”
夏盈光深以为然地点头,她记性不好,记笔记是她养成的一个习惯,什么都记下来,她脑子里记不住的东西,便用纸笔记,忘了就翻一翻。
除了必修钢琴课,还有什么指挥课、室内乐、钢琴艺术史、声乐伴奏……一些她完全没接触过的领域。
她吸纳着新知识,比所有人都认真,她比旁人勤奋太多,所以学起来一点不比其他人慢。
开学第二天晚上,是学校举办的迎新晚会,他们是艺术学院,学生们都多才多艺,主持人长相像电视上的明星,舞蹈演员有学校音乐舞蹈系的,也有舞蹈社团的学生,钢琴独奏的男生似乎是他们系里大三的学长,夏盈光记性不太好,但总觉得有些眼熟。
第三天开始社团招新,夏盈光路过广场的时候,几乎是被所有社团争抢,纷纷给她塞传单,挨个拉她过来看:“同学来看看我们古筝社……同学来看看我们汉服社;看看我们……”
夏盈光被郑琳琅忽悠着报了一个芭蕾舞社团,郑琳琅说:“我高中才开始学习的芭蕾,学了两年,长高了三公分,厉害吧?”
一听能长高,夏盈光就稀里糊涂的填了报名表,社团是下周二面试。
在学校的第一周里,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烦恼,学习新的东西,和一群兴趣爱好相同的同学待在一间教室里,老师悦耳的讲课声,都让她感觉很舒服。
夏盈光搬了一些东西去宿舍,但是人却没有住下,因为李寅不让她自己住宿舍。
家里离学校不远,一切都很方便,只是住在家里,李寅这段时间每晚都在她床上,夏盈光几乎每天都被折腾得很晚,睡得很沉。
但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的吃药,一周过去,刚开始买的那盒药,差不多吃完了。
她得买新的了,只是到了周末,夏盈光来了月经,她这次比以往都要痛,而且一向准时的日子,提前了一周。但她躺在床上时,脑子想的却是——这几天她可以不用吃药了。
夏盈光不明白这次为什么这么痛苦,她身体不太好,原本一直都会在大姨妈第一天痛,但是从夏家离开后,在李寅这里,得到了林妮的妥善照顾,而且在李寅带她去看了中医,喝了半年多的中药后,她的身体差不多就被调养好了。
基本上不会很痛苦了,可是夏盈光这次,连动也动不了,躺着也睡不着,蜷缩着就是疼,觉得要换不过气来,世界仿佛在摇晃,大脑发晕,浑身发软。不仅脸色苍白,连嘴唇都疼得发白,额角渗出不少汗来,拳头虚虚地握紧,瞧着痛苦到了极点。
她的中药几个月前就停止服用了,林妮看她这样,一时也无计可施,她心急如麻,也不敢给夏盈光乱吃药。
因为很多药不能乱吃,尤其是女性这方面,吃多了搞不好会影响生育,所以她只好打电话告诉李寅:“先生,夏小姐她躺在床上疼的不能动弹,上次那种中药也吃完了,家里没有药,您把药方给我吧,我去抓点药回来给她熬煮。”
她是菲律宾人,但是比一般的中国人还信奉中医,认为中医和中药都非常神奇,比西药好许多,不留后遗症。
李寅一般是白天出去,晚上下班就过来,现在在电话里一听夏盈光特别痛苦,当即提起心来:“不是都调养好了?怎么会又痛?”
他回想昨晚上都吃了什么,晚上他跟夏盈光一起吃的,都是很正常的中餐,没有辣的也没有冷的,怎么会突然这么痛?
难不成是因为昨晚上折腾得太狠?
李寅开始思索,是不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太过频繁,才导致下盈光在这样的,这样一想,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情。
林妮也不知道,她形容不出来,心里很着急:“她太痛苦了,在床上窝成一小团呜咽,您过来看一眼她吧。”
李寅想也不想便说:“我马上抓了药就过来,她要是特别难受,就给她吃一片止痛药。”
他抓了药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没办法,公司和夏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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