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可见,生活在这儿的女子有多受家人宠爱。
不过,也止步于此了,往后的几十年里,有他宠着疼着,且不说这些身外之物,有着百年族史又另谋他计的他给得,其他的但凡是他的小妻子想要的,他也给得。
谁让他,心甘情愿的给自己造了个劫,又甘之如饴的赴了劫。
“兜儿,过来把鞋子换了。”
与墨芜说话的慕听筠很快跑回来,坐到床边,公仪疏岚俯身将她的绣鞋拎过来,握住她小巧玲珑的小脚。
“痒。”脚底感受到粗粝,慕听筠嬉笑出声,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公仪疏岚更是握紧,低声道:“嘘,别动。”他拇指摩挲过她精致雪白的玉趾,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在床上让她哭闹的法子,面色却如常的替她穿好绣鞋。
巴掌大的坠顶珍珠红面绣鞋被她繁复的裙裾挡住,也挡住了脚面的白嫩皮肤。
公仪疏岚喉结微动,拉着她起身道:“时辰不早了,该回府了。”
“要回去了啊……”慕听筠面上带了几丝失落和不舍,惹人疼惜。
“乖宝儿,往后你若是想回来看看,我会陪你回来。”公仪疏岚温言哄着她,小姑娘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出了门后那低落的情绪就好了不少。
在娘亲的仔细叮咛、爹爹想说话却插不进嘴和兄长们神情各异的情状下,慕听筠被扶上了马车。
公仪疏岚温谦有礼的作揖道:“请岳父岳母放心,小婿会常带兜儿回来探望。”
“你有心就好,现今你们也是有家之人,好好过日子就行,等过两日进宫跟太后娘娘请个安吧。”宁国公夫人看着马车车窗里眼巴巴瞅着的小女儿,浅笑摇摇头。
“是,小婿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公仪疏岚照常陪着小妻子坐马车,为照顾着她的身子着想,马车行驶的缓慢,慕听筠伏在他膝上,戳他的膝盖骨和小腿玩。
他揉捏着她细腻的后颈,撩开帘子看街道景色,却瞧见已成郡王爷的霍伯曦。两人的视线交错,眼底皆是一沉。
公仪疏岚似笑非笑的望着霍伯曦,深邃的眼睛微暗,神色冷漠,直到再也瞧不见那人,他才垂眸看着膝上乖巧的人儿,修长的指尖流连在她温热的后颈上,在那儿轻飘飘落下一吻。
“怎么了?”慕听筠刚想仰脸,就被他不轻不重的压住后脑。
公仪疏岚细薄的唇在那雪白处厮磨许久,牙齿轻轻磨咬颈肉,在听见兜儿细弱的□□后,略微失控的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夫子?”
“嗯。”公仪疏岚漫不经心的抚摸牙印,想到霍伯曦不甘与痴爱的眼神,唇边显出一抹嘲讽。
慕听筠迷茫的望着他俊美沉思的面容,摸摸后颈的牙印,却被男人握住了手揉捏。
“兜儿的桃花真不少呢。”
“什么?”慕听筠没懂他的意思,双膝抵着他的大腿半起身对上他的双眼。
公仪疏岚在她额角亲了亲,“我记得,刚到书院时,你很是怕我?”
慕听筠‘扑棱’一下坐直身子,杏眸大睁,眼前的男人还是温和的模样,她却感到冷风阵阵。
“听说,你做过一个噩梦,梦里我是个对你欲行不轨的恶人?”公仪疏岚指腹抚着她嫣嫩的红唇,声线平淡。
慕听筠默默挪得离他远些,总觉得这是个危险的话题,虽然她现在极想知晓那个告密的小崽子是谁,但是,过了眼前这一关更重要。
“夫子莫要相信这种话,夫子风光霁月、貌美如花……呃不对,才貌双绝,怎会是恶人呢,即便是做梦也应当是神仙般的人物。”慕听筠琉璃眼珠子乱转,想要蒙混过关。
公仪疏岚轻笑,“可我是亲耳听到的呢,兜儿这怎么说?”
“……夫子你怎么能偷听人说话!”慕听筠先是一呆,而后极力板脸,装作义正言辞的模样。
“我是恶人,偷听人说话也没什么不对。”
话音刚落,马车停下了,慕听筠纤密的睫毛轻动,动作极快的想要蹿下马车,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了脚腕。
慕听筠回首看着夫子宽大的袖袍下线条流畅的肌肉,泄了气,嗓音哀然,“夫子,我错了……”
“可我忽然觉得做个恶人也很有趣呢,”公仪疏岚抱起她,稳稳当当的走下马车,“既是恶人,就应当做些恶人应当做的事。”
“……比如?”慕听筠颤颤巍巍的问,有些不好的预感。
公仪疏岚狭长的眼睛微眯,眸里划过愉悦的微光,“比如,白日宣淫?”
于是,天边还大亮时,云栖院想起细密浅浅的哭声,慕听筠被公仪大恶人压在身下,灼热的吻落在满身,留下朵朵红梅,尤其是那双净白小脚,更是被一只大掌又掐又揉把玩了许久。
“兜儿说,我是谁?”公仪疏岚黑渊似的眼眸里盛满情.欲,边问边克制不住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种下一朵艳丽梅花。
慕听筠双颊早已泪湿,明澈的双眼泪水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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