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孤土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连喝口水让马休息的时候都没有终于在这荒无人迹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看到一个村落,烈日曝晒如果再找不到休息的地方估计只有喂鹰了,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眼盘旋在他上空久久不忍离弃的秃鹰,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说他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还要从两天前说起,那是一个平静到再平常不过的夜晚,他是个客栈的伙计,收拾完后回屋正准备睡觉,就见桌上有封信,拆开一看他那一兜的瞌睡就被吓回去了,主上亲自下达的命令,就这样,他连工钱也来不及要,顺手在马房牵了匹马连夜走了,想到这里,他又后悔怎么没去老板房里顺些银子出来,身上没带什么钱,即便找到客栈也白搭啊!
北孤土又累又渴,如果现在面前有口井他一定想也不想投进去,想着都觉得舒服,村子非常小,从村头到村尾一眼望穿,正值晌午,路上也没什么人,北孤土喉咙干得冒火,整个人也像快要被烤化,视线有些模糊,嘴里一直在碎碎念。
“水……吃的……水、水,哪里有水,来个人也好啊……”
正当他觉得自己要渴死路边时,眼前一亮,哗地一声,店小二将一盆馊水倒了出来,北孤土箭一般扑了上去,差点扑在地上舔了,再仔细一看,面前竟然是个客栈。
“水、水!”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茶水,冲进去二话不说端起就喝,喝完不够又抢来茶壶直接对着嘴喝,就这么咕噜咕噜喝了一气,满满一壶水就被他喝空了,喝完了还觉得不够,正要喊,忽觉浑身发凉,他的面前,一个长相俏丽身着翠裳的女子正狠狠地瞪着她,指关节发白,咯咯作响。
“姑、姑娘,对不起、那个、这个……”他赶忙放下茶壶,又摸摸了身上的银子,只有一个铜板,他实在没勇气拿出来,尴尬地朝女子笑了笑,“那个、那个、实在对不起、我……”
啪!
女子怒拍桌,吓得他一个激灵,就听女子扭头道:“再来一壶茶,两碗牛肉面。”
他一听两碗,心中大喜,难道他这是遇到贵人了?正想着如何感谢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时,谁知对方抢先一步回道:“没钱是吧!那就坐在这里看着我吃完才能走!”
“啊……”北孤土惊得张大嘴巴,女子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说:“怎么?不乐意啊!那还钱啊!”
咕噜——
仿佛是听到没饭吃了,北孤土的肚子没出息地叫出声来,他忙捂着肚子,尴尬地赔笑,试想他可是堂堂杀盟的刺客,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如果这事传出去,他打了个冷战,一股馋人的牛肉面香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死死盯着小二手上的盘子,小二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女子嘿嘿一笑,将一碗面推到他面前,拿起筷子开始吃另一碗。
“不准吃哦!看着我吃完这两碗面。”女子警告。北孤土咬牙,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眼睛还是盯着面前的牛肉面,肚子咕咕直叫。
“姑、姑娘、那个、刚才、我……”北孤土盯着牛肉面结结巴巴地不知所云,女子吃了几口停下狡黠一笑又将面朝他推了一下,小声道:“看来你是真的饿坏了,那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将这碗面赏赐给——”她的话还没说完,北孤土一把搂过面,点头如捣蒜:“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别急着谢我。”女子见北孤土狼吞虎咽的吃面,倒了杯茶,偷偷将一颗药放到杯中,晃了晃,正色道:“面我可不会白请,这样吧,你做我三天的跟班如何?”
“嗯嗯……”北孤土连忙点头,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一碗面,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女子笑眯眯地递上茶杯,“喏,小心噎死。”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北孤土又喝了杯茶,女子拖着下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随便吃了几口,又问:“吃饱了吗?没吃饱可以再请你一碗。”
“呃……”北孤土摸了摸肚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女子嘿嘿一笑,扭头道:“小二、再来两碗牛肉面。”
“哦,对了,我叫司邪,你叫什么名字?”
茶足饭饱后,两人走在路上,边走边聊。
“在下北孤土。”
司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脱口叫道:“土土、哈哈……我以后就叫你土土好了……哈哈哈……”
“那个、这……”北孤土内心严重抗议,不过吃人嘴短他还是默默忍了下来,皱着脸,一言不发,司邪见状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北孤土一脸委屈地扫了她一眼,她笑了半天觉得无趣这才停了下来,问:“土土,你从哪儿来啊,要去哪里?”
“这……”北孤土想起主上的密令,让他前往北方的一个村子,调查天命玄鸟的下落,至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他一概不知,不过按主上的说法这个东西应该就在这里,他环视四周,司邪见他陷入沉思撞了他一下,问:“怎么?秘密啊!”
“啊、其实、这……”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忽觉腹部一阵绞痛,跟着一股强烈的入厕之感直冲头顶,一切变化太快,他立马憋得面红耳赤,喊道:“茅厕、哪里有茅厕!”
“噗哈哈哈哈哈……”司邪笑开了花,拉着他直朝刚才出来的客栈跑去,“走走、姐姐带你茅厕哈哈哈哈……”
“啊啊啊……”北孤土急得跳脚,有生之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狼狈过,满脑子除了茅厕之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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