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去挑逗,去撩拨自己那颗已经熟透了的珍珠果实。
不同于刚才用手指进入自己的粗鲁,此时此刻的陆蔚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善。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喘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轻柔。每当吹拂而来的热气打在自己腿间的毛发上,曾以恨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栗。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美好到让她几欲流泪。
人生究竟有多少个10年?又有多少个18年?这是一个可长可短,可随意更改,有无数答案的问题。但曾以恨认为,只要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活着,无论活多久,都不会有遗憾或是不甘。
然而,在遇到陆蔚来之后,她的想法,她的认识,却轻而易举的被颠覆了。曾以恨可以坦然的承认,在第一次遇见陆蔚来的时候,自己是讨厌她,乃至看不惯她的。
曾以恨厌恶懦弱的人,鄙弃动不动就哭的小女生,更讨厌把自己当成耶稣,看谁痛苦都要自不量力的上去帮一帮的圣母。她没有正派思想,即便只是一个孩子,心里就充满了阴暗的逆向思维。这也许,和她从小成长的坏境有着极大的关联。
初遇陆蔚来,对方那副人畜无害,仿佛对谁都很好的模样刺痛了曾以恨的双眼。她觉得陆蔚来是她见过最虚伪,最无趣,最没用的女人。但是,当她被白军侮辱时,却表现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那时的陆蔚来,害怕,彷徨,无助,却不奢望有人能去帮助她。即便自己就在她身边,她也没有一点希望自己去救她的意思。曾以恨明白,她是怕连累自己。可是,越明白,她心里就越难受。
人类都该是自私的,不是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蔚来你是没有听过这句话吗?我就在这里,我就在看着你被一个男人侮辱。而你呢?你却不向我求救,既然如此,那我就任由你被侮辱,看着你难过。
当时的曾以恨,的确是这样想的。至于她为什么最后又改变了注意,这一点,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件惨剧发生。既然世上还有陆蔚来这种一心为她人着想的笨蛋,自己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这个笨蛋去疯一次?
于是,就因为那一次的疯狂,造成了一颗心的叛离,十多年的羁绊。
很多时候,曾以恨会问自己,她到底爱不爱陆蔚来?答案,自然是爱的。可既然是爱,为什么会忍心伤害,还做出一些那么神经质的事?曾以恨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她自身的身不由己。她现在,只想好好进行这场欢爱,然后,彻底从陆蔚来的生命里消失。
“陆蔚来...快一点,就要...”本就敏感的身体已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曾以恨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剧烈的抽搐着,即便身体还没有被进入,而那里也只是被陆蔚来用舌头舔了几下,她就已经要达到高/潮了。
只是,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陆蔚来却忽然停了下来,改为抬头来看自己。快要达到巅峰的身体猛地从半空中跌落,下/体产生的酸痛感让曾以恨难受的皱起眉头。她不知道陆蔚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真的好想要她,要她给自己快乐,可对方却迟迟不肯满足自己。
“难受吗?”身为旁观者,陆蔚来自是把曾以恨的表现看在眼里,见对方动情充血的整片花园因为少了自己的慰藉而变得更加鲜艳,陆蔚来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捏着核心中的那颗圆形果实。不出所料,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更为硬挺,灼热。
“呵...小蔚来变坏了呢。你知道吗?这样把人丢在半空里,真的很讨厌。你要是不想给我,那就...唔!”身体被突如其来的侵略者闯入,还是三根并驾齐驱,这样的刺激让曾以恨一时间无法承受。只得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去缓解陆蔚来给她的疼痛与快意。
曾以恨的身体其实并不宽阔,又有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早在刚才,陆蔚来突然用两根手指进入她,就让她有些难受。如今竟是直接上了三根,哪怕那处通道足够湿润,却仍旧止不住那份被强行扩开的疼痛。
只是,这份痛,曾以恨依旧把它当做是享受。毕竟,这是陆蔚来第一次在床上这么不温柔的对待她,而自己这个贱骨头竟是出奇的喜欢这样不温柔的对方。曾以恨甚至黑暗的想,要是陆蔚来再粗鲁一点,把自己做到坏掉,是不是会更加过瘾?
“抱歉,弄痛你了?”许是看到曾以恨皱起的眉头,陆蔚来轻声问道。只是,她问的同时,却将三根手指一入到底,直达最深处。曾以恨能听到自己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体被强行开扩的痛楚。她知道,陆蔚来那三根手指根本是并排着进去的。与其说是不小心,倒不如说是故意。
“我舒服都来不及,怎么会疼?陆蔚来,你不会就只有这点本事吧?白军当年对你的j□j,你都忘了?”白军这个名字,对陆蔚来,对池清,对很多被他迫害过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忌讳。
在以前相处的时候,曾以恨从不会主动向陆蔚来提起白军这个名字,而后者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说。而今,曾以恨却在这种时候将那个本该本遗忘的人提起。陆蔚来听过之后,动作有明显的僵硬和停顿。
她看向曾以恨面带笑容的脸,也跟着苦笑起来。这人的笑还是那么好看,那么不屑一顾。陆蔚来真的很想问问曾以恨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摘下你的面具?曾以恨,你到底想怎样?或者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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