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盖了三分之一的被。这样的举动让池清觉得无奈,却又有些心疼。她明白,白沫澄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自己。她怕自己会冻到,会睡得不舒服。可是,怕冷的人是她,身体虚弱的人,也是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白沫澄的药里有安眠成分,再加上今天一天奔波早就让她疲惫不堪。看着池清的背影,白沫澄只觉得心里很暖,连带着睡意也比往常来得快上许多。她发现视线越来越暗,眼皮也越来越沉。紧接着,便彻底陷入深眠之中。
听着白沫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池清起身下床,把屋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台灯提供光源。为了不吵醒白沫澄,池清把上床的动作放到最轻,只是,她上去之后,并不急着睡觉。而是用一只手拄着脑袋,去看白沫澄的睡脸。
睡着的白沫澄带着符合她年龄的天真,但眉宇间仍然存有平日里那副成熟淡薄的模样。那白皙的小脸隐隐透着几分浅红色,纤长的睫毛盖在眼皮上,仿佛一扇装修极好的窗帘,挡住了名为心灵之窗的入口。
这并不是池清第一次看到白沫澄的睡颜,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新的发现。白沫澄在睡觉时习惯把嘴巴紧抿着。那本就不大的两片唇瓣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小巧。粉嫩的色泽好比两片成熟的蜜桃片,由于抿起的关系微微上翘。俯视看去,竟像是在微笑一样。
这样的白沫澄并不多见,是在她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睡梦中的她抛去得格外可爱,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生活在只属于她的象牙塔里。事实上,白沫澄的年龄也的确是一个小孩子。只是她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责任,才会让人觉得,她其实很强大。
摸着白沫澄放在外面的手臂,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冻人的冰凉。那只手消瘦到根本摸不到一点肉,脆弱的好像用力一拧就会断掉那样。这样握着,池清皱起眉头,打算把白沫澄的手放回棉被里,以免她着凉。却在掀起棉被时,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即便是在如此晦暗的光线下,白沫澄脖颈上的那抹红痕依旧明显得无法让人忽视。池清沉了眸子,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不愿想起的场景再度被忆起,仿佛沉睡的猛兽被砍了一刀。是突如其来的清醒,彻骨铭心的痛。
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却不代表不介意,不在意。今天一整天,池清的心情都在不断变化,上下起伏。就连她自己没想到,白沫澄居然可以如此轻易操控自己的心情变化,也让池清对白沫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最开始,白沫澄为了不去医院而出言顶撞自己。那一刻,池清生气之余,却觉得有些欣慰。因为,白沫澄终于不再是一个木偶,只懂得听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而是会主动提出一些要求来表达她心里的不满。
然而,当白沫澄提出去见朋友的时候,池清又会觉得对方的心思让自己猜不透,看不穿。事实上,白沫澄在离开这五年都做了什么,池清并不是全都了解。有些事情,就连组织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知道。
很多次,池清都想问白沫澄,问她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每当话到嘴边,都会被她咽回去。因为,池清找不到理由或立场去问白沫澄。更不愿听到对方的敷衍,或是一些带有欺骗意味的谎言。
今天下午,自己坐在书房里,翻阅着白沫澄与席卿渃的亲密照片。池清承认,她是愤怒的,更是嫉妒的,但心里对白沫澄的认识,也变得更加模糊了。原来,白沫澄也会对别人露出那样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她也会把她的好脾气和耐心给予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独一无二。这是池清在某个电视剧里看过的,她当初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认为能够说出这句话的都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的幼稚青年。如今,却有些明白了说出这句话的人当初是怎样一种心情。没错,白沫澄是自己的女儿,是她独一无二的亲人。可是,这样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独占她,想要拥有她。池清希望白沫澄的眼中就只有自己,更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人。不论是亲情,还是出去亲情以外的身份。原以为,她们的关系,就是即便不能在一起,也会是彼此心中的那个唯一。到如今,池清才发现自己错了。清和卿,本就是分不清楚的两个字,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做到那个唯一?
这样想着,一种无力和恐惧自心底油然而生。池清愣愣的盯着白沫澄脖子上的红痕,在大脑里想象着白沫澄离开自己,和席卿渃相拥在一起的场景,渐渐迷离了视线。池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吻上了白沫澄,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会惊醒对方。她现在,只想把那个痕迹弄走,再也不要看见。
若是做不到,那便取而代之。若是得不到,就像之前想的那样。
毁掉...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噜噜!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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