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好处。曾以恨做这么多菜,你总共吃了几口?作为你的私人医生,如果下次检查的时候你的体重再少一斤,我就真的要给你定制一份营养套餐了。还有,你是不是又忘记戴矫正眼镜?”
听着陆蔚接踵而来的一大串话,池清扶着额头,不予以回应。而曾以恨则是在旁边安静的抽烟,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作为三姐妹中唯一一个上过大学,并在医学院毕业的陆蔚来绝对是三人中知识面最广的人。哪怕她在其他方面不及池清和曾以恨,却可以用医学上的知识来填补。
池清从小就患有色盲症,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除了她已经逝去的家人,就剩下陆蔚来和曾以恨两人。最开始,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办事果断,心狠手辣的大姐会有这种隐疾。直到有一次,陆蔚来和曾以恨双双受伤,开车的任务就便落到池清头上。
两个人相信以池清的能力绝对可以开车甩掉敌方,谁知,在路过一条马路的时候,池清竟是看着红灯就纵向的穿了过去,差点被两边过来的车夹成肉饼。自那以后,陆蔚来发现了池清眼睛上的毛病,从此勒令她,能不开车就尽量不要开车,任何时间都要带着矫正镜。
只是,池清这个人虽然可靠,却总是对她自己身上的事不上心。从以前到现在,她不止一次因为视力的问题受伤,却依然忘记带矫正镜。就像今天,如果她有老实的带上矫正镜,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口中所说的黄瓜丝炒肉其实是胡萝卜炒辣椒呢?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抱歉,我刚才觉得眼睛有些疼,摘掉就忘了带上。”池清说着,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的确,她今天并不是忘记带矫正镜,而是在刚才摘了下来。但她没想到,陆蔚来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测试自己是不是有带矫正镜。想到刚才那口销魂的辣椒炒胡萝卜,池清皱起眉头,觉得陆蔚来捉弄自己的办法越来越多了。
“大姐,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而是和你说事情的重要性。以我们的身份,都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我和曾以恨都不能失去你。”
“蔚来,你说的我都明白,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我去看看白沫澄有没有醒,该给她送些食物了。”池清说着,找到一个借口便起身朝楼上走去,走到半路却又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忘了拿食物,就只能尴尬的再走回到桌前。
看着那满桌荤素结合的菜,池清记得,白沫澄的口味和自己一样,都是喜欢清淡的素菜,而不喜欢肉。她习惯性的盛了些凉拌竹笋,百合炒西芹,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然而,盛完之后,池清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奇怪。
那个人在五年前选择背叛自己,从她身边逃开。那么,她就该是自己的敌人。试问,哪有人会在给敌人送饭菜的时候专门选对方爱吃的?这样想着,池清把刚才夹的菜都倒进垃圾桶里,又拿了牛肉,肘子,以及一些荤腥的菜放到盘子里。
看着那满盘子的肉菜,池清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再次把视线落在那些素菜上。最终,还是端着那盘肉菜朝楼上走去。把她刚才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陆蔚来叹了口气,在心里笑池清的别扭。曾以恨则是微眯起眼,褐色的眸子在闭合之前,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杀意。
晚餐随着池清的离席而结束,刷好碗,陆蔚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研究她昨天刚刚买到的书籍。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她疑惑的走去开门,便看到曾以恨不着寸缕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脖子上的五根指印红得依旧明显,那挺立白皙的胸部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中,自然还有作为女人最神秘且隐私的地带。就这样看着,陆蔚来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她怕曾以恨察觉到,便急忙将脑袋低垂下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快披上,别着凉了。”过了许久,直到脸上的温度不再那么炽烈,陆蔚来才敢抬头说话。她想把自己的毛衣披在曾以恨身上,只是,还没等她脱下来,身子已经被对方拉去到床边,被强压在上面。
“穿什么穿,反正一会还会脱下来。陆蔚来,我想要了,给我。”
曾以恨说着,也不管陆蔚来有没有同意,便牵过对方搁在床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感受到其中的湿润,陆蔚来微微一愣,还没等她回过神,手指已经被曾以恨强行送入到那处湿润紧致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呼呼呼呼,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话唠话唠晓暴最大,清新内涵,暴姐姐是淑女绿字小剧场栏目。
嘤嘤嘤,暴受亲妈又来更文啦!诶?等等!这个开场白似乎出了某些错误!神马叫暴受亲妈?众人!众人呢?为何你现在不来吐槽!(众人:本宫只吐槽虚假的事,从不吐槽实话。晓暴:滚粗!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自称本宫!你是哪个村里来的啊喂!)
那么,开了个小玩笑给大家,希望大家笑纳,就是最近叫本宫暴受的人很多,搞的伦家最初再写小剧场的时候居然就这么写了暴受亲妈,本想改掉的,后来一想,算了,不改了,就酱紫好了。今天伦家去拔掉了一颗蛀牙,说起来,拔牙的过程可说是历尽艰辛。首先是下雨被浇成了落汤鸡,公主伞也在s姐姐一再的折磨下宣布阵亡。(ps:此处,晓暴要控诉,s姐就是嫉妒伦家的公主伞,所以总是故意弄坏伦家的公主伞。虽然我是公主伞批发,但这么浪费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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