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才落,白沫澄便开口阻拦下来。“没关系的,我抱着它就好,现在把它带走,它一会又要耍小性子了。”
白沫澄摸着酥酥的脑袋,笑着说道。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有些不满的朝着白沫澄伸了伸爪子,去踩她的手。见酥酥这副好似要向自己报仇的模样,白沫澄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伸手在它的脑袋上摸了摸。
“别理它了,等下我有事要与你说。”看着白沫澄和酥酥那副和谐相处的画面,池清低声说道,话语里竟是隐隐带了几分不满。如果白沫澄是经常上网或看小说的人,就会明白,这种反应,叫做吃醋。
“恩。”白沫澄很听池清的话,如今,对方让她快点吃,她也真的没再理酥酥,而是把面前的煎蛋和吐司以及一杯牛奶吃进了肚子里。等两人吃完早餐,池清坐在沙发上继续看资料,白沫澄则是在厨房里刷碗,想着池清要对自己说什么。
表面看来,两个人现在的生活无疑是幸福无患的,白沫澄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继续下去。但她明白,她和池清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她们是母女,却以恋人的姿态相处着。可是,直到现在,她们都没有互相说过喜欢,乃至表达心里的态度。
不知怎的,白沫澄心里隐隐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她总觉得,池清一会要说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
“让你久等了。”洗好碗筷,坐在池清对面的沙发上,白沫澄看着见到自己过来连头都不抬的池清,低声说着。因为不知道池清找自己要说什么,她连坐姿都是那么拘谨。就像一个等待高考分数的学生,身心都是忐忑的。
“你从没上过学,对吧?”池清依旧没有抬头,而是毫不在意的问道。其实,这个问题即便她不问,也是心知肚明。白沫澄从懂事起就跟在她身边,池清从没给她找过学校,仅有的学习条件便是请家庭教师过来进行一对一的授课辅导,这样的学习模式一直持续到白沫澄17岁离开时。
“恩,没有,但是...”
“我知道了。”白沫澄不明白池清为什么要问自己关于上学的问题,的确,她是没有上过学,接受那些正统的学术教育。但她想告诉池清,大学生会的知识,她全部都会,绝不会在这方面丢人。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被池清打断了。
“白沫澄,我很抱歉,没有给你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和家庭教养。你没有上过学,也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所以,我打算送你校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是在德国。并且,组织在那里也有分部。你去到德国可以住在组织安排的别墅里,担任组织在德国的负责人。”
诧异,迷茫,震惊,惶恐,这些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白沫澄此刻的心情。或者说,任何一种可以说得出来的情愫,都没办法表达她心里的想法。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在说这些话时连头都没抬的池清,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为了再次确认,也为了给自己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说,要送我去德国读书?”白沫澄的声音带着起伏不定的颤抖,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表情,不用看,也定然是极其丑陋难堪的。“不只是送你去学习,组织在德国的事务都会交由你处理,你毕业之后可以直接在德国发展。”
如果说,刚才还可以给自己再问一次的理由,那现在,白沫澄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她安静的看着池清,不提问,亦是不回答,只这么静静的看着。犹如等待主人回头小狗,满眼都是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她不明白池清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每一次都要给自己希望,却又让她绝望。去德国学习,在德国发展,好,的确是很好。白沫澄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池清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把自己赶走,为了让自己从她的生活中彻彻底底的消失。
如果她答应了,自此以后,就要永远留在德国,几乎没有回来的机会。那是一个对白沫澄来说全然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白沫澄不想去,因为那里没有池清,更没有她心里向往的一切。可是,她又曾经说过,只要是池清想要的,她都会答应。
矛盾犹如利刺般横在白沫澄心里,她颤抖着唇瓣,想问池清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走。可是,话才到嗓子里,却又生生被她咽回去。白沫澄不敢问,更不想问。因为,答案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而她...也早就该知道了。
“学校报名的事我都帮你处理好了,我会派一名助手跟着你,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和她说。飞机在明天早上8点,你现在可以准备一下。但不要带太多东西,任何物品组织都会帮你准备。”
见白沫澄不说话,池清又再开口。或许,这是两人自重逢以来,池清对自己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却是着急着想要把她送走。看着日历上的日期,1月20日,再过几天,便是池清的生日。白沫澄想了几百种方法为池清庆祝,却没想到对方会提前一步剥夺她为她庆祝的条件。
飞机是明早的,自己可能连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和池清分别。白沫澄在心里苦笑着,那处还在跳动的物质酸疼到像是被千万只虫蚁啃噬成碎渣一般,是比凌迟还难过的痛苦。原来,她是这么急着想要让自己离开,连几个小时都没办法再等。
白沫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是她和池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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