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忽的低垂下去。其实,她准备这些药酒无疑是要给曾以恨用的。昨天晚上,两个人洗了澡,准备睡觉,曾以恨却在半夜忽然来了神,非要自己再次与她欢爱。
哪怕陆蔚来厉声拒绝,手指却还是被对方强行拉着进入到那处潮湿的地带。陆蔚来不知道曾以恨到底是怎么了,她的身体明明已经累到承受不了更多,为什么还是让自己要她?只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送上顶峰。
哪怕曾以恨的心里,眼里,甚至连嘴上叫的都不是自己,陆蔚来却还是觉得这样的她无比迷人。她真的太爱曾以恨,也心疼她的求而不得。如果可以,陆蔚来真的很希望池清能够注意到这个人,别再让她那么难过。就算自己永远都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拥有她,陆蔚来也心甘情愿。
“恩,我知道了。”池清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对于曾以恨和陆蔚发生过关系这种事,其实池清早就知道,不过她并没有任何要拆穿或阻拦的意思。毕竟,她们都是成年人,做这种事也无可厚非。只是,以两人的性格和如今的关系,这之中必然会有一个人会吃苦。
池清明白,那种煎熬,真的不好过。
“大姐,我和曾以恨没什么,你不要误会。”就在池清走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上的陆蔚来这样对自己说。池清皱起眉头,并不打算回应她,继续朝厨房走去。曾以恨和陆蔚来是怎样的关系,她这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不管曾以恨心里的人是谁,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知道,曾以恨没起来,陆蔚来又忙着照顾她,今天的早饭定然还没做。白沫澄现在的状况,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看来,只有自己亲手来做顿早餐了。这样想着,池清走进厨房,开始淘米煮粥,又加热了一杯牛奶,炒了些清淡的小菜。
看着这满盘子可以称之为养身的早餐,她这次没有再别扭的倒掉,而是坦然的端起盘子朝白沫澄的房间走去。在路过陆蔚来房间门口时,她听到里面属于曾以恨的呻吟,面无表情的从门口走过。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不过如此。
因为刚才走的匆忙,所以池清并没有锁白沫澄的房门。她轻手轻脚的走入,站到卧室门口,欲要进去。然而,在这时,池清却从面前那个开启的门缝中看到了屋内正在上演的一幕场景。
此时此刻,白沫澄正背对着自己,往身上涂抹伤药。经过一晚的沉淀,那些伤没有转好,反而变得愈发严重起来。有些地方泛起了白色,而有些地方则是肿的更加厉害,被自己抠破的皮肉也隐隐有了发炎的趋势。
见白沫澄极其费力的把药膏敷在后背的伤口上,羸弱的身体因疼痛抖得像筛子一样,却始终没有发出丁点声音。这样看着,池清心里泛起酸疼,她很想上去帮一帮她。最终,还是没有迈开步子的勇气。
处理完背上的伤口,白沫澄又涂了一些药到手掌上,继而慢慢覆上胸前的两颗饱满。她将头微微仰起,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紧接着掉在床上。池清只觉得,此时此刻的白沫澄就像一只即将幻化飞仙的天鹅,美得不可方物。
她纤细的腰肢弓起,双手在胸前一下又一下轻揉着。即便知道她只是在揉开淤血,可那样的画面却还是会让人想入非非。听着对方越发沉重的喘息,看着她盖在腰间的棉被滑下去,露出掩盖在其中的股沟。池清屏住了呼吸,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沫澄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处理完身上的伤口,白沫澄脱力的躺在床上,赤裸的半身露在外面。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那胸前的两颗浑圆也跟着一并跃动起来。顶端的粉嫩由于遇冷而坚硬的挺立起来,从远处看去,就好像雪峰上盛开的一朵梅花,娇艳似阳。
她休息了许久,又从床下的抽屉里拿出另一瓶伤药。见白沫澄咬着下唇,没有表情的脸泛起一丝粉红。池清用手捂住心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变得如此剧烈。好像只要在身上她随便开出一个口子,那颗心脏就会破壳而出一样。
疑惑之后,池清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快速把视线再次落回到白沫澄身上。她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头侧向自己这边,用洁白整齐的皓齿咬住下唇,继而把涂了药膏的手探进忙棉被里。
哪怕隔着那层厚重的东西,池清仍然能够清楚的看到白沫澄的双腿在棉被中缓慢的分开,再将手按在腿间。即便看不到白沫澄手上的动作,池清也能在心里想象出那只手挪动的轨迹,以及她那个柔弱的部位是如何被药膏染的湿透而光泽。
这样看着,池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好似着火一样的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大脑响起警钟,想到自己居然因为看了白沫澄涂药的过程而产生欲念,池清手上一斗,使得牛奶杯与餐盘相撞,发出一声脆响。许是这个声响惊动了白沫澄,她慌张的把手抽出来,看向门外的自己。
白沫澄根本没想到池清会去而复返,她有些尴尬的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紧接着,池清便走了进来。两个人沉默着对视许久,直到池清开口,才打破沉寂。只是,这句话,却让本就奇怪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我来给你喂奶。”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话唠话唠晓暴最大,清新内涵,暴姐姐是淑女绿字小剧场栏目。
那么,说好的甜蜜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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