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事。”秋纭歧的声音直接反映出她很忙。忙着干啥呢?白轶脑子里噌地冒出一个画面。操。白轶无限伤心如同在洪水里被冲走的人。
“可以了,你不要说那个有什么意义。你在□吧?可怜死了。好吧,小秋秋,伟大的白轶英雄来拯救你啦!等着我!”
“啥呀……”
白轶不疼了,站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一顿乱跑,虽然撞到了很多东西但她坚持不懈地寻找着那条通往秋纭歧的路。秋纭歧不时听到她发出的惨叫声,很担心她会不会撞死或者滚下楼梯摔死。“白轶,白轶,你还好吧?”
“非常好,你再坚持一会儿啊。对了,你高x几次了?你不会从昨天开始一直在……”
“你不会认为我的手指的机械化的吧,有那么长时间能干吗?有问题吗?”
“哈啊。”白轶稍微小心了点。方向感强烈的白轶往左转,还真让她觉得“这是刚才没走过的地方”。“你用工具了。”
“没有,没用工具,就是用手的。”
“啊,真贱啊,真贱……当心摄像头把你的所作所为拍下来!”
秋纭歧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又不停手地忙活起来。“是啊,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我怎么肯……这么黑哪来的摄像头啊!不会有人看见的!”
“红外线摄像头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老话是有道理的。”
对对对,老话真的是有道理的。柳校苇差点恶心得吐出来。我从不说脏话的。柳校苇想,要不是这样我……她能听到秋纭歧的呼吸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作为在六院群体殴打秋纭歧活动的忠实参与者,柳校苇现在优势尽丧,也只有在心里抨击抨击的份儿了。
“手真的不酸吗?”
“还好啦。虽然累,但是我很高兴。”
“你居然还敢说出高兴这种词来。以后我都不敢说高兴了,有阴影……啊!”
白轶频繁撞上各种阻碍物,但不是白撞的。她觉得自己离秋纭歧越来越近了,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了。“哦,亲爱的……”
“是啊,我知道这样不道德!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我没办法用普通的手段得到啊!不,这都是值得的。”
“不是还有我吗?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等等我呀,我马上就来了……我会满足你的,一定会的。乖,我马上来了……”
你到底怎么找到的路?当白轶闪着绿光站在秋纭歧面前,秋纭歧的眼泪一下子凶猛地涌了出来。热辣的眼泪,辣得眼睛很痛。白轶一脸勇往直前,血流无数,秋纭歧捂住脸哭了起来。丰富的内心情感,白轶伸出手摸了摸,前方无障碍,放心跳着往前走。“我快找到你了!真的!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让我哭泣的人,我都爱你。唯一让我想哭的人,就是你。白轶闪着淡淡的绿光,像一个外星少女,不知籍贯的星云使者,另一个真正存在的世界发来的一束信号之光。她扑上去抱住那个身体眼泪更多地流了下来。紧紧地抱住她就不用跑了。停止的时刻为了你,不知道在哪里怎么办,为什么你会用微光指引我,为什么要为我闪耀。亲爱的,亲爱的。脆弱是好品质,我的内心你看不见,看得见的伤,承受那种力度……
“在这儿啊。”白轶不好意思地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秋纭歧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白轶转过头去,遗憾地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不能怪我啊,没有光呢,我的眼睛可没有那种功能。你不是说这是个好机会吗,那我们开始吧,来吧。”
白轶扳开她的手,凭感觉找到她的嘴唇吻上去,手马上伸进衣服里。秋纭歧奋力挣脱她说,“你干什么啊!别在这儿搞啊!这样不好!”
“啊?”
白轶茫然地睁着眼睛——其实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大概会茫然吧,因为看不到东西的那种心理落差会让人很茫然的。白轶这个发光人自己享受不到自身的光,比夜行秉烛的瞎子还不如,理由是这光只能被一个人看见不能被所有人看见。秋纭歧说,“知道怎么走出去吗?”
“不知道。”我找到你还是凭运气的呢。哈,但不能实说。来扯个谎。“我能感觉到你。所以我能找到你。外面是什么啊,没有我要找的,我想,出路不是我找得到的吧。”
这样一个小花招就让秋纭歧眼泪哗哗哭个不停了。白轶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微笑了。哭泣的哼哼声停止不下来,白轶扯着秋纭歧的头发,“不哭了!”
加冕仪式前二天。
为什么有些人视力特别好,看得清别人无法看清的东西。不过不需要羡慕他们,谁能看得到白轶的光啊?
“真是神奇。”
“不是……”
“太谦虚了你!”
“不是……”
“哦太阳好大,这是什么时候?那个那个,日晷谁能给我提供个啊,太阳光照在上面就知道时间了。太阳这么旺……总之不是晚上啦。能走出来真是全靠你呀!”
算了。秋纭歧觉得她就算跟白轶说实话白轶也会觉得是在开玩笑干嘛的。凭借着你的光探索出路,最后成功地走了出来。我们的运气很好。秋纭歧急着回酒店把采集的材料整理一下,在黑暗中她是不加选择地把够得到的东西都偷来了。如果发现有什么永远不需要的,还是还给女神还给温室吧!
白轶摸了一下秋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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