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劝说已经早没有用了。
卓庆然和韩弈城相识多年,韩弈城对于她,亦兄亦师。无论因为什么,起码,她不希望韩弈城被怨恨蒙蔽了自己的初心。
“如果,如果……你知道我会说出你的秘密的。”卓庆然别无他法,虽是下下策,眼下也无良策。
“啪……”卓庆然硬生生的再次触犯了韩弈城的底线,他并非君子,气急之下一掌匡了过去。
卓庆然本能的闭上眼睛,没有躲闪,如果这样他的心里好受些,那么也没什么,只是一股力量却将自己冲撞了出去,一个趔趄,摔在了沙发上。67.356
韩弈城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自己打出去的手,气血逆冲而上,怎么会这样?怎会真的打了下去?
“小池……”摔在沙发上的卓庆然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睁开眼睛,看着肿着左脸,嘴角噙着血丝的云池,她怎么来了?还替自己挨了那一巴掌,她什么时候来的?
云池用手扶着脸,若不是亲耳听见,绝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若不是自己冲进去护了卓庆然,那么……“你到底是谁?”这是云池一直想问韩弈城的一个问题,这是她第二次问他。
韩弈城自然是认为这是卓庆然精心策划的,不然,云池怎会如此巧合。“卓庆然,既然这般不顾后果,别怪我心狠手辣!”凛冽的目光中有些担忧,自己下手那么重,她有没有事?
“韩弈城,你……”云池觉得韩弈城太可怕了。
“正好想问你,酒杯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都知道了,何况云池昨晚才坏了自己的好事。
“因为你一直盯着酒杯,被我注意到了,我只是以为庆然不胜酒力罢了,并没怀疑什么……”云池一向心思细腻。果然,是韩弈城在酒杯里做的手脚,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看起来如此笨拙,实际也并非如此。“是么?”韩弈城转身看向卓庆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很清楚。”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以他对卓庆然的了解,定是不会什么都说出来的。只是,本没打算这么早让云池插进来,他还不清楚季凌越是否看重云池。
韩弈城离开,云池算是松了一口气,“庆然,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事情江北望不知道?”云池没有想到,卓庆然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刚才酒杯的事情,怎么回事?”卓庆然打岔,同韩弈城所想,并不想云池被牵涉进来。
“没什么,看你喝了那么多酒,便帮你换成了果汁而已。”云池极好的掩饰着,“正好被他看见,他以为我知道什么。”
还好云池没有继续问起韩弈城的事情,卓庆然也就顺势略过,两人各自掩饰着不想被问起的事情。“下楼我用冰块跟你敷一敷。”
“家里就你一个人?”怎么连佣人也没有,看情况江北望也很少回来?
“偶尔请钟点工来收拾,反正他也没回来住过。”卓庆然神情有些黯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差点忘了,”一经提醒,云池想起自己的来意,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卓庆然,今天她务必要将车完璧归赵才好的。
季凌越开完早会,沈文勋向季凌越汇报了昨日晚宴的情况。季凌越不禁疑虑,韩弈城不可能针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就算是对付自己,众人都知道他季凌越最不在乎的就是女人,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或许是云池自己也不知道的关系。
季凌越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却也不明白韩弈城下药的动机。
“文勋,韩弈城那边有什么动向?”
“季总,一切正常。只是……”沈文勋楞了一下,“只是内线怀疑之前江家的危机可能和韩氏有关。”
“怀疑?”江家和韩弈城能有什么过节?
“是的,没有搜集到证据,并且也违背常理,江家若倒台,第一受损失的便是韩氏,所以……”沈文勋也觉得不可思议,“挽救江氏的是卓小姐,若是韩氏所为,她不可能不知情。”他们早已确定,韩弈城和卓庆然关系匪浅。
季凌越停下手中的事情,“这江北望到底娶的个什么样的老婆?”即使和卓市涉及不同行业,势力范围也不同,鲜少打交道。按目前的情况分析,卓庆然做的一切只是代表她自己而已。
“对了,还有一事……”沈文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您的那辆法拉利,它……”
“吞吞吐吐做什么,它怎么了?”
“不是属下故意调查云小姐,无意间发现您的那辆车停在卓家。”
“什么,卓家?”除了云池,没人会动那辆车,她不是说死都不会用么?“她借给卓庆然了?”貌似不太可能。
“好像是在卓小姐回国前就停在卓家了。”
这是什么意思,季凌越面色未改,“她人了?”
沈文勋自是知道自家老大火山爆发前的预兆,没敢继续说。“云小姐吗?”
沈文勋看着季凌越白了自己一眼,“云小姐没有回青园暂时。”
“今天没其他重要事情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丫头逮到身边问清楚,总是跟他惹出一堆事。
“本来约好的德国客户因大雾航班暂停,便挪到了明天。今天没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有事情及时联系我。”说完,季凌越便取外套出了办公室。早知道,确实不该摔了那笨丫头的手机,失误。
一晃已是深秋,记得云池再次遇见季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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