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憎恨,而是浓厚的无奈和无力。
电扶梯到了楼层,东恩雨跨步往前甩开永乐的手臂,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永乐却从旁搂住女人的肩,两人跌跌撞撞的模样引得柜姐们的注意,终于东恩雨受不了永乐这块黏皮糖,干脆扯着永乐的手臂拐进一条冷清的走道。
"妳在这做什么?不知道新闻大篇幅报导议员被杀害的事?不知道梧堂正在通缉妳?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逛街!"东恩雨完全是说教姿态,她更不懂永乐怎么会出现在这,基本上有自觉跑路的人,应该两、三年内都不会回国,这是常识。
永乐听见东恩雨教训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东恩雨,妳果然很关心我阿。"话刚说完,双手又不规矩的乱摸一把,最后被东恩雨一个膝顶给推了出去。
"不怕被抓吗?"拉拢被扯开的领口,东恩雨白了永乐两眼。
"别担心,我有乔装。"永乐稍微拉下墨镜,她所谓的乔装,也不过是戴了太阳眼镜。
如此憋三的乔装,也只有永乐有这胆量。
东恩雨眉头轻蹙,双手抵住永乐的肩膀,阻止女人过度逼近。
即使隔着黑色镜片,她依旧能感受到对方执着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炙热……
"妳回来做什么?"永乐的出现确实让东恩雨讶异,但她出现的理由更让女人关切,"钱花完了?又想绑架我?"对于受害者,东恩雨完全没有表现出惧怕,面对永乐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东恩雨无法用正常心态来揣测对方的想法。
永乐被东恩雨推得有些烦躁,索性侧身拉过女人双手,一个箭步上前挤进对方怀里,顺手搂住怀里的人儿,凑近贴上对方耳廓笑道:"一个人在海外很无聊阿,每天都很孤单寂寞呢。"
孤单?寂寞?
东恩雨停止挣扎,但不表示她认同永乐的话。
像她有这么多宝贝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孤单、寂寞呢?
永乐压上前,将东恩雨锁在墙壁与怀抱中间,一点缝隙也不留的紧紧拥着,感受对方温度,嗅着熟悉的香水味,手指传来发丝的触感,每次呼吸的湿热气息,微微张开的水嫩唇瓣,女人独有的调侃浅笑……
是东恩雨阿。
"看妳笑得这么坏,一定认为我在说谎吧?"永乐侧头发现东恩雨诡异的笑容,立刻板起脸不太高兴,她捏住东恩雨的下巴,张口不轻不重地咬上女人的鼻尖,唯有情人般亲密的举动,在她俩做来却无比熟练,"我可是每天都想着妳,只要停下手边工作,脑海里就会浮现妳的模样、妳的声音、妳的温度,想妳想得我都要疯了,真是该死。"
所谓的相思病,大概就是这样吧?
东恩雨瞇起双眼,从镜片上只能瞧见自己的表情。
她对永乐说的话,真实表现出了困惑。
"不过妳手机换了,想连络妳也没法,幸好今天让我抓个正着,看来老天爷对我们不薄。"永乐笑得很痞气,就像得到奖励的小屁孩,露出一点点天真,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妳见到了,能放开我没?"东恩雨搥了永乐肩膀几下,并非真的想将她推开。
不知为何,再次见到永乐时东恩雨没有动怒。
照理说,将她推入谷底两次的女人,她应该恨得想当场毙了永乐才是……
但东恩雨却没有那股恨意,反之心头酸涩,仅仅有些疼、有些冷罢了。
"别想,"东恩雨一句‘放开我’却让永乐相当不悦,女人收紧手臂,力道紧得似乎想将女人揉进身体般,"东恩雨,我不会放开,妳也最好别期望我会放开。"
她说的话,东恩雨当即明了。
"我说妳搂得我喘不过气,先松手给我歇一歇行不?"东恩雨用力拧了永乐的手臂,这才让她消停。
"久违的相逢果然不够阿,"正当东恩雨转身想走,永乐‘碰’的声双手抵住墙,将女人困在视线范围内,"宾馆太远了,要不一起去厕所解下‘相思苦’?"
☆、ch093心胸狭隘
"流氓。"东恩雨抿嘴轻笑,不知何时起,流氓这词用在永乐身上成了种亲密昵称。
或许是因为她总欣然接受吧?
"那起码先亲个嘴?"永乐知道切入正题不是时后,但总要尝点甜头才肯罢手。
东恩雨捏住永乐的下巴,将她一张喋喋不休讨糖吃的嘴给捏得噘起来。
"大庭广众的,不亲。"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虽然没人走来,但总归是公共空间。
永乐被东恩雨捏得脸颊发酸,干脆挥开女人的手,凑上前道:"妳不亲,我亲。"
女人可是说到做到,东恩雨有切身之痛,因此她比永乐抢先一步先吻上对方额头,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也算是种吻,眼见永乐准备抗议,东恩雨立刻食指抵住对方嘴唇,眼神透出的意思摆明让永乐别大吵大闹。
"雨……"正当东恩雨忙着驯服永乐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叫唤,"是恩雨吧?"
熟悉的声音令东恩雨一愣,当她侧过头时双眼几乎瞪直。
五尺外,一抹鹅黄色洋装映入眼帘,纤瘦白皙的身姿,浅色圆润的双眸,如同记忆般的模样,是个曾经给她心灵慰藉的女人,亦是狠狠伤了她心的女人,慕琳。
"果然是恩雨。"慕琳的出现,无疑是比永乐这颗震撼弹还要令东恩雨心颤。
永乐转头望向突然出现的女子,当下认出是和东恩雨住过一阵子的‘室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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