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露后背的。”
季柏遥听见了电话里白楚乔的话,贴近了话筒在白楚乔与齐谨林的通话中插嘴:“楚乔姐,我尽量!”
当然,跟意料之中的一样,齐谨林的旋风扫叶腿又踹过来了。这次季柏遥有了防备,齐谨林用了不小的力气,一脚踢了个空,差点闪了腰。白楚乔怕再继续从电话里窃听季柏遥跟齐谨林的闺房秘闻会长针眼,索性找了个理由赶紧挂断了电话。
艺人的自由时间不多,自主选择范围也很小。以前向来是姚辛一个电话过来,告诉她几点有车来接,几点钟的飞机,下了飞机谁去接她回公司,根本没什么看机票,选时间的机会。对于这种自由,齐谨林有点受宠若惊,同时也明白了季柏遥一直以来的懒散来自何处。
收起了手机,齐谨林把id往旁边一扔,抻了个懒腰。季柏遥看了一眼航班的时间,有些无奈的说:“小林林,我明天早上恐怕不能去送你了……”
“怎么,你安排了其他的事情?”
季柏遥点了点头。
齐谨林也知道这几天的的确确是耽误了季柏遥不少日程,如果真的让季柏遥上午送她去机场,来往折腾一圈至少要消耗掉半天不说,还会有被记者跟拍的风险。于是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一年到头到处飞来飞去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不缺这么一回。
这时候还是中午,两人一起出去吃了顿中饭,嬉皮笑脸也挺开心。季柏遥尚且不知道要在a城留下多久,不过奇迹两人早习惯了聚少离多,倒也不会为了明天早上的飞机伤春悲秋。
打情骂俏的一个不小心又到了晚上,季柏遥正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敷面膜,齐谨林收拾着自己寥寥无几的行李。季柏遥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在睡衣口袋里叫唤着,沈从风白楚乔与季柏遥本人倾情演绎的找朋友一口气单曲循环了两三回,齐谨林终于受不了了:“季柏遥你接个电话会死不成,快接电话。这手机铃声要是何夕唱的也就算了,你们博盛这三个日理万机每分钟几千万上下的gdp贡献者还是多歇歇行不行。”
狐狸精刚把面膜涂好,一脸黑漆漆的能把张飞活活吓死,僵着一张脸:“你帮我接,我没手。”
“上床的时候你怎么有手呢?”
齐谨林针尖麦芒的回了一句嘴,走过去从季柏遥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齐谨林的心就有点不舒服。
「时诗」
季柏遥一边把脸上的海藻面膜继续涂匀,一边问是什么人打来的,齐谨林看了看季柏遥,叹了口气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季柏遥看:
“呐,你的老情人。打这么多个电话过来,怎么着,你夭折在高中的爱情又要死灰复燃了?”
说完以后就把手机电话接通,打开了免提以后放在季柏遥身前的洗手池上,转过身正要帮季柏遥关上浴室的门之后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声音:“她走了没有,你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在那件事以后她会相信你吗?她如果看见了……”
手上还沾着面膜的水分的季柏遥挂断电话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齐谨林听见了。
齐谨林转过身,直接伸手拿起了手机,拎着季柏遥的衣领直接把狐狸精扔到了浴室门外,把门锁上以后往门上一靠,等着时诗再打过来。果然没过多久,季柏遥的手机再一次在齐谨林的手中唱起了找朋友。季柏遥敲了几次门,齐谨林料定她不至于像个泼妇一样砸门,索性也不理她。怀着‘即使被认为自己是无理取闹也无所谓’的心情,接起了时诗的电话。
“这么多次电话你不接,好不容易接了之后又挂,什么意思?”
对方的声音咄咄逼人,齐谨林能够感觉到这次恐怕季柏遥不是被冤枉的了。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等时诗说完了话以后端起了昭阳正院东宫娘娘的架子:“我是齐谨林。”
电话的另一端安静了下来。
“你和她到底有什么怕我知道的,仔细组织一下词汇,然后直接告诉我好了。不用急,想好了再说。”
“……其实是关于……”
“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说谎,我跟季柏遥很可能会继续两情相悦的过下去,我这个人很长情,她不是很喜欢夏沉吗,我会跟她结婚也说不定;但你如果说了实话,也许我会跟季柏遥分手,不过如果你把季柏遥跟我的恋爱搅黄了的话,以她的脾气,你也是会被迁怒的。”
还没等时诗继续说话,齐谨林就极尽沧桑的叹了口气,像皇后教育新来的秀女一般替时诗权衡利弊:“时小姐,你要是已经喜欢她喜欢到了相爱相杀的地步,你不妨跟我实话实说;要是只不过是想要我知难而退,我劝你还是免开尊口。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都能替她说一句:你没戏。所以我其实不太明白,你跟季柏遥到底是觉得我真的二到被你们摆一道还感觉不出来的地步,还是你们真的二到了觉得能瞒过我的地步?既然她跟你没戏,你何苦行者孙孙行者的折腾这么多回?”
“牛不喝水强按头,手段无非是威逼利诱。以季柏遥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脾气,你想要利诱她十有j□j是没机会的。那么,她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是跟你上过床了,还是有她和别人的什么录音录像带了?再不然,你难不成真有那通天彻地的本事,拿到我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证据了?我这人没那么强的洁癖,不妨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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