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青涩的令人发指,另一个情.色的让人目不忍视。本不该是结伴出现在情.欲中的搭配,却在此时融为一体。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我都三十二了……”
夏沉在白祈的耳边吹着气,声音充满了暗示。似乎是在为自己纵欲找借口。
“谁拦着你了?动手动脚的没意思,要做就快。不然你就躺平,让我在上面。”
夏沉在白祈耳后吮出一块深红色的斑痕,然后伸出手往白祈的腰间探去,揽住白祈之后一翻身,措不及防的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房间里开着睡灯,昏黄一片暖光照在夏沉身上,轮廓立体得有些过分的五官立刻像被上了一层烟熏妆,高高的鼻梁在眯着的眼旁打出了阴影。大满贯影后的笑脸上没多少淫.靡,也没有什么暗示,只是像看自己心爱的宝物一样带着些能淹死人的宠溺。
“我躺的够不够平?”
不论白祈平时在工作时是多么没有节操,不论她跟夏沉在一起已经多长时间,即使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白祈也没法在夏沉这种眼神和表情面前保持冷静。
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白祈直起身跨坐在夏沉的腰上,俯视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
由于职业需要,夏沉的饮食都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腰部线条,因为锻炼得当,甚至还有两条浅浅的11线。比起白祈自己那未成年少女一样的身材,夏沉那完全成熟的身体几乎每一寸都散发着要命的性.感。她没有白祈那白的不太科学的皮肤,却光滑细腻的像象牙一般,几乎在暗光中散发出犹如实质的光芒。
“看什么,你不是说要做就快?”
白祈有些紧张的伸出手覆盖上夏沉那不太容易被包容的胸,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让白祈想要退缩。正要鼓起勇气继续做下去,却看夏沉伸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然后腰上极其富有技巧的一用力,动作猥琐的往白祈的□一撞,像骑马一样一个挺身。趁着这么一抬腰的档口,夏沉的另一只手已经潜入了白祈的身下。修长的手指在白祈的身下轻蹭,寻觅着进击的机会。
“骑马你会吗?”
白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从她身上起身,以改变跨坐这种危机四伏的姿势,却因为对方的手正与自己没穿底裤的□无缝贴合而进退两难。若不起身,夏沉这只不停点火的手不但抽不出来,反而会一直在自己的身下游移挑拨却不做个彻底;可若是起身,这妖孽的另一只正扶在自己腰间的手但凡得到了一丝空隙,肯定会把手指插.进自己身体以后按住自己的腰胯,强迫自己骑在她这匹‘马’身上‘跑’完全程。
“你不是想说何夕的事情吗?说吧。”
没有尾巴翅膀和獠牙的恶魔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小记者的后续,仰视着白祈因为皮肤太白而稍有害羞就会满脸通红的样子,手指却不断的乱动,任由莫名其妙多起来的液体沾湿她的手指尖。
“进也难,退也难,今夜进退也难……”夏沉的手在白祈的身下动了动,暗示着‘进’和‘退’的意思,表情和语气都不可控的带上了放肆的味道:“小记者,你想要听娱乐圈的内丨幕新闻,不付出点代价肯定是不行的……来,乖乖把腰抬起来让我插.进去,阿姨等着操.你呢……边做边说,我知道你体力可以的,年纪轻轻,才做了两次,不碍事的。”
白祈一听夏沉竟然连‘阿姨’这种无耻的称呼都说了出来,也就明白了自己今晚这堂‘马术课’相比已经是在劫难逃。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弓起腰让自己的身体与夏沉的手有了个空隙,默许了她下一步的举动。
“何夕跟齐谨林……唔……嗯……不对……”
“哪里不对?是这里不对?还是这里不对?”
原始的交通工具平稳程度相当堪忧,白祈在夏沉的腰上起起落落,上下两张嘴都不免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吞吞吐吐。
“讨厌你……别……阿,不要……嗯……”
“生活总得有点激情,对吧?何夕跟顾老二这么多年了,也该有点波折了,我都嫉妒她们俩伉俪情深了。”
与白祈断断续续的声音截然相反,夏沉的声音仍然清楚流畅,不论歌手或者演员,体力大多都是极好的。夏沉常年锻炼,虽烟酒不断,但依然有很强的爆发力和耐力。此时腰腹与手臂都在运动,讲话却丝毫不受影响,全然听不出是正在做那床笫之事。
“你看,齐谨林比顾展年轻,比顾展有趣,比顾展生动,我要是何夕,十五年都面对着顾展那么一个会喘气的雕塑,我也想劈一次腿找个栩栩如生的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顾老二算不算花还难说,就算是,搞不好也是个没味道的塑料假花。”
“嗯,嗯……你,哈……你跟何夕……上过床没,没有?”
夏沉的动作也不停,稍坐起来了些,以便能把白祈更好的固定在自己腰间。吻着白祈的额头和眼角,炽热的呼吸吹在白祈身上。
“上过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不记得了。”
“是……嗯,是你上过……不要……嗯,深一点……是你上过多少人的床,唔,你,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夏沉不回答她,也不再说话,只宠溺的笑着,用原本环在白祈腰间的手抚摸起白祈白嫩的皮肤,啃咬着凸起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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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白祈与夏沉正颠鸾倒凤,那边厢何夕也顺利的被司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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