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尖尖。
以后就算周夏读完了书, 只要是回国, 哪怕不在睿帆,业内人也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能欺负、不能被亏待的。
“你儿子就喜欢我这样的。我就是不会婉转,所以去了不需要婉转的地方当大夫了。”
姜河也明白周老的意思,可她就有那么点儿坏心眼。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周凌书他们怕周老,可她无所谓周家对她怎么样,但是看着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睛又不能开炮的样子,姜河就是忍不住想“欺负”他。
周老又给梗住了。
“妈——”周夏看不过眼了。
“好吧,好吧。不就是半年吗?你自己考虑要不要陪着你爷爷。”
每当姜河要开怼,周夏就在桌子下面掐她妈妈的腿。
周老发现之后,就故意去怼姜河,姜河每次要回嘴,周夏就掐她。
到后面,姜河干脆什么都不说了,说了会被女儿掐。
无论周老说什么,她都一概点头:“对对对!你是长辈!你说什么都是天理!喝汤!吃菜!吃饭!”
等到一家人吃完了饭,周老把周夏叫进了自己的书房里。
“小夏,爷爷不是要干涉你的未来。而是爷爷有求于你,需要你的帮助。”
自己的爷爷亲自开口求助,周夏知道这个忙,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帮的。
“爷爷说留你半年,就真的只是半年。等睿帆稳定了,爷爷保证让你回去,追求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周老坐了下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周夏。
无论从孝顺的角度,还是为了周家,只是半年而已,周夏都不得不答应周老。
当她点头的时候,她看见老人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当她走出书房的门,就看见她的妈妈正收拾东西要离开。
“妈,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周老听见声音,推了门走出来,看着姜河说:“大晚上的,又不缺你一间房,你上哪儿去!”
姜河大咧咧笑了笑:“飞趟北京。明早九点有个学术交流!”
周夏以为爷爷会生气,没想到爷爷说了声:“让司机送你去机场!你一个女人,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姜河笑了:“我都晒成非洲猪了,谁看得上我啊!”
“乱来!”
“老爷子你别吼吼了,让司机送我,行了吧?”
良久,周老才闷了一句:“从回来开始,连声爸都没叫过。”
姜河都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了,忽然高声来了句:“爸——等我回来再跟你下棋啊!”
“我不跟你下,你喜欢赖皮!”
周老转身,把书房门给关了。
姜河完全不管周老生气没生气,就这样走了。
周夏摇了摇头。
当整个周家安静了下来,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和洛衍之的那个赌约。
一切都被洛衍之料中了。
到底是因为有人将周家的事情泄露给了他,还是来自于他的情报分析?
他说,和她打赌,是因为他要破釜沉舟。
那么假如他错了呢?
这一晚,她是在周家度过的。
她翻来覆去,几乎窗外泛起了鱼肚白,她才睡着。
恍惚之间,她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到了她的床边,轻轻将她揽住,抱进了怀里。
这个怀抱很温暖,充满了她眷恋和熟悉的气息。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她还是难以自控地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那片胸膛上,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但是如果在梦里,都无法幻想自己在现实里不该期待的东西,还要做梦干什么?
第二天的晚上,陪着爷爷吃完了晚饭,周夏才回去自己的公寓。
她承认,从来到电梯前,她就开始紧张了。
她总觉得,电梯门一打开,洛衍之就会慵懒地站在里面,笑着等她。
但是,电梯里空空如也。
周夏呼出一口气,走了进去,按下了楼层。
当她来到自家门口,又开始紧张了,生怕自己拿出钥匙一开门,隔壁的洛衍之听见了声音就会开门。
她觉得自己鬼祟无比,应了那个“做贼心虚”的说法。
当关上门,进去的时候,周夏背靠着门,用力呼出一口气来。
还好,没有碰上洛衍之。
但是敲门声立刻就响了起来。
周夏肩膀一颤……应该不是洛衍之,也许是抄水表的!
周夏想要假装家里没人,谁知道手机立刻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l”尽情闪烁着。
完了,外面的是洛衍之!
自己手机一响,他肯定知道她回家了!
“周夏,缩头乌龟可不像你。你有胆子跟我打赌,没胆子履行赌约吗?”
手机还在响,周夏觉得自己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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