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夏战乱你都不管,还有闲工夫在这摆家宴,攀亲事?”
落纤尘沉下眉,手上一个巧劲让白子商那高大的身躯离地并狠狠砸在了落浒的身上,落纤尘这么一松手就让那两人翻滚着撞塌了好几张桌子。
“你这,你这不孝女!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落浒被几个儿子搀扶着站起身,气的吹胡子瞪眼,颤抖的手指着落纤尘。
好好的家宴被落纤尘这么一闹早已鸡飞狗跳,一些胆小怕事的夫人小姐尖叫着逃离了这不在平静的后院,只剩下一群男人和看戏的落天爱。
“落纤尘,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子商站起身,恼怒的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你不配。”落纤尘冷冷回望。
“什么?”白子商听的不明所以。
“想娶我,你还没那个资格。”落纤尘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纯黑的眸子里印出白子商被气的惨白的俊脸。
“落纤尘!不得无礼,还不快点跪下!你想害死整个落府吗!”落浒挡在白子商面前,就算被气红了脸他也理智的没有直接抡起拐杖去打落纤尘,就从刚才她轻易放倒白子商的那一下,落浒在蠢也知道落纤尘的武功远在白子商之上。
“落宰相,我和落府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你的女儿。”落纤尘站在原地,目光幽冷的瞥向落浒,“落府欠我的我半点都还没要回,你又有何资格随意定下我的亲事?你问过我了吗?”
“我是你爹!这一切都是为了落府,你这不孝的废女到底要闹带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落浒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击在地面,遍布血丝的双眼直盯着落纤尘。
“你居然主动承认你是我爹了?”落纤尘半掩下睫毛。
落浒身躯一怔,忽的沉默了下来。
“小时候是谁对我不闻不问,扔我一个人在后院孤苦伶仃的长大,就算是一起走在大街上你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落府四小姐,喊的好听,但我的地位连一个洗衣的丫鬟都不如吧。”
落纤尘淡漠的移开目光,望着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出神,“我从未把自己当个主子,因为我知道在落府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轻易就可以舍弃的存在。既然你从不把我当女儿,那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恨我吗?所以才要把我关在落府,囚禁我的自由剥夺我的人权,让所有人笑话我的半妖身份。”
“怎么可能!”落浒忍不住大声打断,可吼完这句话后他却哑言了。
“我今天回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反正这对我来说就像是落府一样,已经无足轻重。”落纤尘阖了阖眸,“别在让我听到,你身后那个废物要和我成亲的事,否则我下次回来之时,就是落府满门的死期。”
“你!”白子商怒极,绕开发呆中的落浒,他直直向落纤尘走去,“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直接把你绑回王府了!”
“哦?”落纤尘懒洋洋的看了眼白子商,“你的武功和白娴婳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怕是连一根头发都伤不了我呀。”
白子商最恨别人把他放在白娴婳的后面做比较,即便眼前是他爱的女子也不可以。当下不在多说,直接抽出一把长剑直劈落纤尘的经脉。
众人慌乱的避让,唯恐刀剑无眼。
落纤尘几次挡下白子商的长剑,心中一惊,覆在白子商身上的并不是普通的内力,而是另一股更为强势的妖力。
白子商有自信能拿下落纤尘,在半年前他就在赌场里领教过一次落纤尘的厉害,但现在的他可比那个时候易容了的落纤尘厉害!落纤尘怎样也不会想到白子商会得到妖神的妖力,甚至不会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白子商,还是另一个不知名姓的妖神。
数百招下来白子商的心也沉到了谷低,他看得出来落纤尘是在耍他。白子商进步的非常快,但落纤尘恢复的并不是妖力,而是神族的身份,天地间唯一的真祖她的实力远不是过去的自己可比。
“呵,真可惜。”
落纤尘一手钳制白子商的颈项,阴冷的绯红妖瞳中泛着寒光。
“咳咳!”白子商大惊之余极力想要挣脱落纤尘的手,憋的青紫的俊脸上满是狰狞的怒意。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只要你敢帮白子商,我就让你灰飞烟灭。”
金色火焰若隐若现,无形的恐惧压迫在每个人的心间。白子商感到身体里的妖力在飞快消失,痛苦将他包围,一点一点的吞噬掉了他的意识。
关键时刻落纤尘突然松开手,任凭白子商失去意识砸落在地面。她抬眸扫了一眼房倒屋塌的后院,最后她回过身目光看着不远处的落浒,“落宰相,好自为之。”
“你.......”落浒看着落纤尘化为一缕金色火焰,刹那消失在了眼前,苍老的容颜上攀上一丝倦容。
回想到十几年前,第一次抱到这个幼小婴儿时他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为保护这个小女儿才把她安置在远离众人的后院。
不知不觉的这个小婴儿渐渐长大成人,最初的意愿愈发模糊,而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直到今天的反目。曾几何时,他也是想过好好抚养这个小女儿,却在长年累月的不管不顾里伤她至深。
“尘儿......”
作者有话要说: 好抽啊,十几次了都发不出
☆、雨
微冷的夜风里晃过一抹深色,一道纤长的身影在天地间穿梭,仿佛绯红的流火。凡事靠近白帝城的原始密林中的妖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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