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高的妖怪就少了。这是花大价钱请来的凶手啊~曲倾世侧身坐在扶手上,一个正眼都不屑给这些伪君子。
之前的那个老者和那四个陪过落纤尘玩游戏的男子交流了一会,老者骇的脸色一白,一双阴痕的小眼睛开向背对着他们的落纤尘她们。
“在下月公,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老者拱手,礼貌的问道。落纤尘纤长的玉指缓慢的把玩着曲倾世落在她面前的秀发,“怎么牵月的老板想动用武力,好要回这些已经输出去了的银票吗?”
隔间的气氛非常压抑,月公走到落纤尘的正对面,伸手拿起一粒骰子,“在下不才,想要试一试公子神乎其神的赌术。”月公是怀疑着落纤尘的,对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赢了这么多钱?
“是吗,那你拿什么来赌?”落纤尘的眼神冷漠的瞥向月公,这个月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年轻时作恶多端且为人十分好色都不知多少个女子毁在了他手里。又因月公的背景强硬,别人对他无可奈何。
月公让人拿来三千万两银票,他见落纤尘的赌注是整袋子的八千多万两,也就解下了腰上的一块血色玉佩放在桌子上。懂玉的人怕都会被月公的大手笔给惊到,可落纤尘的眸中竟是划过一丝微怒。
月公之所以这么大方也是因为,落纤尘无论输赢都是无法安全的离开了。
在众人的见证下,月公取出了两副全新骨玉牌。之前那个胡茬大叔就在最前面的距离观看着整个发牌过程,骨玉牌是从妖族里流出的一种略复杂的玩法,月之所以选它是因为骨玉牌是唯一一种无法作弊的玩法。这场赌局无论输赢,月公都已经决定用除了落纤尘。
曲倾世长眉微皱,不动声色的看着越聚越多的打手。
“骨王。”落纤尘轻飘飘的把剩下的骨牌扔了出去,月公脸色煞白的看着对方扔出了一个无解的死局,仅仅是两三轮下来月公就输光了他面前的一切。
每次当他以为对方必输无疑的时候对方也总是能给他一个大惊喜,几次打击下来月公沉默了。之前给落纤尘摆给赌局的四个人面面相觑,眼底的惊讶不加掩饰。
女童替落纤尘打包好所有银票,将那枚血色玉佩一起递给对方。曲倾世伸手接过那一大包的银票,嚯,有些分量呀。
落纤尘看了看那枚玉佩随手就放入了怀里。
一见自己的宝贝玉佩要被人带走,月公立马就站了起来,“呵呵,难道公子你还想走吗?”说罢,那三十多个赌场打手收到暗号立马一拥而上围住了那两个人。
也在这个时候一声厉呵在响起,“什么人竟敢在本王的地方上作弊?!目无王法者,杀无赦!”白子商一脸微怒的走了进来。
曲倾世无奈抚额,清搞清楚谁在作弊好吗?疯狗乱咬人。落纤尘看到白子商的出现后,沉下了眸,薄唇跟着微勾。
“商王爷,就是她们!”
月公退回到白子商的身后,目光恶狠狠的盯向那两个人。白子商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明明刚才的事就要到了关键时刻,却被人生生打断。
“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本王,杀了。”
白子商大手一挥,毫不顾忌的直接下了杀令,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
☆、这是还你的
见一大帮的人都向她们围来,曲倾世往前一步将落纤尘护在身后,她跃跃欲试的运气准备试试看自己的身手。
白子商的目光错过站出来的曲倾世,看向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黑发美男。白子商稍微平静了一下怒气,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细致,他眯着眼睛观察着那两个人的功夫深厚。
“喝啊!”当先就有一个大块头挥着巨拳落在曲倾世的身上,没成想曲倾世突然跳了起来躲开了他的重拳,众人见大块头失手当下展开了更紧密的围功。
曲倾世刚一落地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怒吼,曲倾世的大脑差点没能跟上现在这场架,凌寒决虽多教的是如何与乐器做到共一。但上面的心法威力是极其霸道的,曲倾世一手擒住从背后击向自己的拳头,抬起胳膊肘反击在对方致命的穴位上卸去了他所有攻击力。四面八方的杂乱声音响起,有的人已经亮出武器,在同时会受道一帮人的攻击前,曲倾世抓住关键时刻立马御起轻功一脚踏在被她击了命门的男子上,借力翻上了半空。
众人大惊失色,来不及刹住力道,齐刷刷的捅入了那个倒霉命门男的身上。
白子商微额首,静看着在半空翻飞的绝美身影,紫色的衣裳咧咧作响那一头青丝倾散,犹如正在起舞一般。月公见曲倾世这么厉害,脸色不由一变,往门外继续叫着打手进来。
白子商摆了摆手,笑道,“一个会点功夫的女人而已,你不必叫那么多人来,不嫌丢人吗。”对方虽是在笑,可月公着实被那无名的冷风激的后退半步。
曲倾世第一次的实战,她从刚开始的生疏到现在渐渐的习惯。落于地面,她大袖一甩轻易震飞了面前几个大汉,展示着她那一身不同寻常的浑厚内力。
曲倾世一掌拍在一个妖怪的肚子上,悬殊的内力瞬间将妖怪的妖力给压了下去。眼看着对方愈发凌厉的手法攻击,众人竟慌了那么一瞬。曲倾世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配合着轻功可以轻易躲开一切物理攻击。
落纤尘观察着曲倾世的身影,经过洗髓花的洗礼,这个本就注定会立于巅峰的女子加快了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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