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我沿着来的路线走了回去,路上还随便买了一份“酸嘢”。这是本地的叫法,我实在想不出用其他词语来代替,方言就是这样充满了生僻的词汇。
其实这东西就是把多种腌泡过蔬果混合在一起,一般有萝卜、圆白菜、牛甘子、芒果菠萝番桃和塘梨。加点糖和辣椒就能吃了。但因为它们的味道是一种诱人口水的酸味,故称为此。
我回到家的时候,季子正在做晚饭。我们之间似乎有种默契,只要她在我家,三餐都由她包圆。只不过,她做菜喜欢放大把的辣椒,据说是源于她的父亲。在某个夜晚,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就问她:那你怎么没遗传你父亲的酒量?
你怎么知道我没遗传?万一我爸和我酒量一样呢。季子反驳道,而她说这话时,她面前的漓泉已经被喝掉了一瓶。我们从夜市打包回烤串,就坐在楼顶借着月光喝酒吃肉。
这样的场景我并不陌,只是换了个人罢了。我举杯和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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