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说。
讨厌!韩嗔道,但我还是能听到她藏不住的笑声。又被你识破了。
好了,老实说吧,你什么时候结婚?
11月18,听说是个好日子哦。韩说,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它好在哪。
伯父伯母定的吧?在那举行?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忙死我了,又是选酒店试婚纱的。瑾你说的对,就应该只花九块钱办个祼婚算了。我觉得我都快患上婚前综合症了。
别。我打断她的抱怨,是谁说走穿着婚纱红毯很美好很神圣的?再说了,你总不能中途跑路吧。
韩听后,无限哀怨的说:那也得有礼堂才有味道啊。她们定在了酒店里,还特么的定了两处,北海和南宁两边跑。
啊?虽然这无可厚非,但我还是吃了一惊。这是有多能折腾?
你来南宁这边的就好了,还省点车费。韩说,喜帖我给你快递过去了。我现在在北海。
我不由的坐直身子,放回了打算吃的饼干。问: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那里去了?
准备婚礼啊。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结婚的吗,你不知道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吗,大到宾客名单小到喜糖的多少……
打住。我说,我知道了。
嘿,你就听我抱怨一下会死啊!韩说,没心没肺的家伙,份子钱你不包厚点你就死定了。
包包包,肯定包个最厚的。我忍着笑意说。
韩也立即识破我,嫌弃的说:这么敷衍的语气。
我对着手机作了个调皮的表情,韩自然是看不到的。
算了算了,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她用肯定的语气说,对了,你记得带上你的女孩哦。
什么?我一时转不过弯来。
就是喜欢你的那个学生啊,叫张宁对吧?韩坏笑的声声传来,我在喜帖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宴请林瑾女士一家哦。
我家就我一个。你别乱来!我警告道,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上楼的声音,季子也是真会找时间回来。好在韩没注意到这背景音。
我没乱来。不是我说你啊,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个你喜欢又喜欢你的人,还犹豫什么?韩说,她这是打算劝我了?
季子提着一堆东西出现在楼梯口,看了眼正在通话的我,不发一言的往厨房走去。
你该不会因为我和刘湛的事才不和张宁在一起的吧?韩话锋突转,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的,我相信她是真心爱你的。
你知道什么。我忍不住发难。
韩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就逃避吧,以后后悔别来找我哭。挂了,我妈叫我呢。
她刚说完,电话那头像被陷断线一样,一下子静了音,安静而可怕。我把手机丢到一旁,烦躁的揉着头发,不一会又无力的垂下来,抱紧双臂把自己缩了起来。
瑾?你怎么了?季子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抬头看她,只见她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晕了。
嗯。
我买了止痛药,你要吃一片吗?
不用了,谢谢。我说。季子的脸色却突然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好吧,要是实在受不了不要硬撑着。她说,那神情就像要覆手在我额前,证明我没发烧似的。对了,刚才我去菜场,看到一些很奇特的东西。我去拿给你看。
季子风风火火的又跑进了厨房,拿了一袋东西出来。
那个卖这些的爷爷说是能吃的。季子把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的确很奇怪。那东西通体棕黄,有些地方颜色还更深。它的果实像一根根小拐杖一样,多是直角式的弯曲。果实末端还有已经干燥的果实,很多。
这东西我吃过,也知道它的俗名,但要是让我用普通话表达,我就不会了。
于是我表情严肃的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的确能吃。不过没熟透的吃起来会很涩,你要先晒一下,然后再蒸一下,吃起来就是甜的了。味道嘛,别人说有点像香蕉有点像苹果还有点像葡萄干。
季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厨艺
我掰了一块下来,去掉末端的种子。初入口时有点甜,但一到后面简直是涩的不能下口。我强忍着吞了下去,眉毛皱到了一起。
季子眨眨眼,无辜的表情。你不是说,没熟透不好吃吗?
很多年没吃过了,想尝一下。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伸手想掰一块。我制止了她,还是先不要吃了,我拿去晒一下。现在太阳这么大,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可以吃了。
由于家里没有适合装那东西的容器,我只好用报纸来代替。刚到楼顶,火焰一般的炽热感扑面而来,才站了一两分钟,我的后背就冒出了薄汗。望着头顶毒辣的烈日,我曾说过,要是有机会一定不会再回来。
那之前期期艾艾的跑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回顾一下自己的青春岁月吗?
我把那东西均匀的铺好,看了眼湛蓝依然的天空,下了楼,没有阳光的屋里气温重回阴凉。
季子已经不在客厅,她正在厨房里。粥已经煮开,白米粒翻腾着,季子正往锅里一样一样的放配料。她穿回她的白衬衫,系着围裙,一幅居家女人的模样。接近三分之一是金色的长发扎成她最爱的丸子头,在逸进来的阳光下染成近乎透明的颜色。
我突然很想抱她一下,但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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