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抱出刚出生的婴儿,站在小巫鸦前面。小巫鸦接过光溜溜的婴儿,慢慢将其高高举起,又念了咒词,婴儿被到周围的声音吓得大哭起来。
听到婴儿哭声,在场所有的原始人都一齐欢呼起来。
看着原始人的这种庆祝生命诞生的祭舞,时空小队的队员各有各的表现,rose按众人的节凑拍着手掌,安娜则静静地喝着水,而那个布鲁斯却学着原始人的动作跳起舞来,张壳则呆呆看着原始人,看得非常入神。
当完成祭舞后,村里的原始人才开始用餐,这时又轮到张壳大显身手,说到要怎么做才好吃,张壳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火堆烤着野猪,张壳蹲在火堆前,给野猪皮涂着蜜糖放着调味料,那红红的野猪皮,肉汁及油脂香味,引得周边围着一大票人。广东的烧猪仍是全国闻名的,肉嫩皮脆,香酥味浓,烧猪被视为广东烧腊行业的基本功夫,皮松脆而味不走。而这次打来的野猪,猪身尺寸都不大,用来做烧猪非常适合,猪皮烤得微微有些硬,而猪皮下的则充满油脂,油脂下面是一层鲜嫩的瘦肉,再下面又是一层油脂。这样一口咬上去,肉汁与油脂混在一起,相当香脆好吃。张壳虽然只是学到一些皮毛,但也足以令到在场众人食指大动,满口叫好。
小巫鸦双手捧着一大块烤熟的野猪肉,吃得满嘴是油,作为村中最重要的巫师却一点该有样子都没有。“布鲁斯,你说得对,张壳做的烧肉很好吃。”小巫鸦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烧肉。
“这还用说,以前训练的时候,都说吃不惯那里的伙食,每天晚上都要吃宵夜,那时候也是这小子弄吃的,什么炒牛河,猪肠粉,蒸水鱼,还有他弄的那烧乳鸽也是非常好吃,不过不知道他在哪里弄的鸽子。”布鲁斯在张壳背后说着张壳的坏话,还一口气把其它的也说出来。
“哈哈哈。张壳你快过来呀!肉不够!”小巫鸦灿烂地笑着。“来尝一下我们村里的东西”说完从一个羊胃袋里倒出一些红色液体,给rose等人每人都倒了一杯。
“小巫鸦,你又拿那个东西出来坑人?”张壳一来就见到小巫鸦的羊胃袋就紧张起来。
“嗯,这可是好东西,是酒,好香的酒。可可哥,你昨晚肯定是喝了这个,喝多了,所以就睡着了,这种好东西怎么会坑人呢?”
张壳拿过来闻一个,这的确是酒的香味,而且是红色的,不是白色的那种。
“哼,我生气了!”说完小巫鸦扔下东西嘟着嘴就走了出去。
“哈哈,今天晚上这你惨了,不让你上床睡,让你跟龟壳睡。”布鲁斯对这种事好像非常有经验。
“快去哄回小巫鸦,我们这几天吃喝都在这里了,而且还要打听情报,你可不要得罪她喔,小姑娘很容易哄,拿出你的绅士风度,必要时牺牲一些色相也在所不惜。”rose说。
“对对,牺牲色相也在所不惜,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刚才也有有个美女找我搭讪呢。”
听众人的劝说后,张壳也觉得队长的话是正确,毕竟在这里,人生路不熟的,有人带路,总比无人带路要好,何况这哄小姑娘也不是大事。于是向着小巫鸦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在村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山岗,山岗上有一大片草地,有几棵小树零星的散布在这里。晚风轻轻吹着,各种虫叫蛙鸣欢快地叫着,交织起一片初夏的交响乐,小巫鸦一个人带着火把低着头坐在那里,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写写划划。
张壳追了上去,离远就听见小巫鸦嘴里说着什么,然后手里在划着什么的。“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张壳坐在小巫鸦旁边“给,这是我烧的乞丐鸡(广东话是乞衣鸡)。”
食物对原始人有着不可抗拒的效果,小巫鸦顿时笑起来“嘻嘻!好吧,既然你拿好吃过来,我放过你了。什么是乞丐鸡?这个怎么吃?”小巫鸦望着手里那个大泥巴说。
张壳用一块石头用力敲开那个大泥巴,泥巴裂开后,一般特别肉香味扑面而来。(乞丐鸡是用湿泥包着鸡来整个烤的,鸡不需要脱毛,等湿泥干后直接与鸡毛粘合在一起直接脱掉。)
“好香,好香!”小巫鸦抬头鼻子猛吸乞丐鸡肉香味,好像要把空气中的香味全吸入肚。“哎哟,好热呀。嗯,好吃!”小巫鸦因为鸡太热只撕了一小块来吃。“等一下再吃,我要写日记。”
啥,原始人写日记?不是吧,这太扯了。张壳第一印象就是原始人不可能写日记,不但纸未发明,连文字都还未发明呢。“可以给我看看吗?”虽然涉及个人私隐,但张壳仍忍不住开口。
“给,刚刚写完一个。”小巫鸦丢给张壳一个乌龟壳。怎么又是乌龟壳,对喔,以前的原始人是用乌龟壳来记录的,张壳想起了远古的甲骨文,拿起小巫鸦丢过来的那个乌壳,一看差点笑到牙都掉。
这哪是在写日记嘛,比幼儿园的学生画得还要差。龟壳上面画着一个歪歪斜斜火柴人在火堆前,扭着身体,抬起一只脚,后面有四个人坐着。张壳一看就知道是指时空队的四个人,因为每个人的脚都有一个圈圈,唯独有一个人的脚只有一个圈,这不就是指张壳只穿了一只鞋,旁边还画着一些烧烤的图。
张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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