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我们已经不做那些买卖,但是,你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你自己也许会忘记,但别人不会,他们会执着的等待任何的机会,即使很幸运的你的敌人不记得你,但也会有另外的一些人记住了你,这些人更让人头疼,人们把军火商人叫做战争贩子,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冷酷无情,为了谋其暴利开发武器,他们研发的武器催生出了战争,他们让很多人失去亲人和家园。”
“或许有一天有人会抓走你,有人会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和我谈判,如果那样的话,栾欢,你要记住,我会和我爸爸说一模一样的话。”
容允桢紧紧的盯着栾欢的脸,机械化的说着:
“你们什么都不会得到的,但是如果你把收尸体的地方告诉我的话我会付给你五百美元的酬劳。”
栾欢打了一个冷战。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顺着她的眉型,声音飘飘忽忽的:
“你这么美好,让你的尸体和屠宰场的动物一起感觉会很糟糕的,但是如果你的身份不是容允桢妻子的话,那么,应该就不会变成那样了。”
“栾欢,现在来来得及摆脱那个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容gg欠调教啊~~~~~~~~~~~~~~
☆、易嫁(08)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顺着她的眉型,声音飘飘忽忽的:“栾欢,现在你还来得及摆脱容允桢妻子的这个身份。”
栾欢呆呆的望着容允桢,脑子一片混沌。
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任何波动:“小美人鱼,也请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很小的时候我父亲总是和我说这样的话,容允桢,如果有一天子弹洞穿你的脑壳,你不要觉得死得无辜,那只是你在自食其果而已,很久很久以前我对死亡就看得很淡,所以,不要对我抱有任何的幻想,如果有一天我接到谈判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那些人说出和我爸爸同样的话,所不同的,只是收尸的价码,现在也许应该不止给五百美元。”
栾欢还是呆呆的,她的反应有点慢,容允桢的话有点像是音乐卡带,程序滞缓,她看着他再次抬手看表,她听着他说,栾欢,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哦,对了,刚刚容允桢说给她二十分中,也就是说二十分钟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后李俊凯就会来到这里,那个时候,就真得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和一大推动物尸体死在一块感觉确实是挺糟糕的,要离开吗?
要离开吗?
“当然不!”栾欢听到自己在心里这样大声的应答着。
另外的一个想法冒了上来。
眼前的男人如方漫所说是危险且冷血的,还好李若芸没有嫁给这个男人,嫁给他的是栾欢,在皇后街住过整整四个年头的栾欢。
假如李若芸有一天被抓走了,或许傻乎乎的她会以为这是娱乐至上的美国媒体们的一次恶搞节目,她或许还会配合他们表演,直到子弹洞穿她的脑壳时,那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的是,艹,搞了半天原来是真的,假如这样的事情落在她身上的话,起码她有把握自己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逃脱。
这个想法让栾欢打从心里笑了出来。
看吧,李俊凯带回来,李俊凯很珍惜的那个女孩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没有良心。
于是,栾欢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把头搁在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肩膀上,对着男人说了点甜言蜜语。
“容允桢,如果现在有巧克力的话,我想我会奖励你一块巧克力的,我会把巧克力拨开送到你口中,说,嘿,同学,你做得很棒。”
“怎么说?”
栾欢嘴角的笑容在加深:“容允桢,你刚刚叫了五次栾欢,你没有一次把‘栾欢’叫成‘奕欢’,这一点让我很高兴,怎么办?现在,我没有巧克力,所以,我只好把自己当成了巧克力奖励给你。”
虽然栾欢看不到容允桢的脸,可栾欢知道容允桢在笑,笑容温热气息落在她的颈部上,有点像挠痒痒。
李俊凯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光景,男的坐上化妆台上,女的站着,男人的身体时直挺挺的,女的身体是往前倾斜一点。
只一眼李俊凯就知道是自家的小欢在向着她的新郎投怀送抱。
带着岁月印记的古堡,复古礼服的新郎新娘,戴着小圆帽穿着礼仪礼服主持婚礼的大主教,不敢放松表情的观礼嘉宾,那些被勒令停在用警戒线圈着区域的车辆,以及古堡外被劝停在外的只能用文字滚动报道婚礼的记者,还有穿着节日迎宾礼服的奥地利哨兵让这场婚礼像极了国王加冕仪式。
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或许,当天,就只有新娘的哥哥看着有点不在状态。
李若斯坐在李俊凯身边,整场婚礼下来他都浑浑噩噩的,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一直在赶路,没有停歇的旅程让他疲倦,更为疲惫的是心。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小欢怎么说嫁人就嫁人呢?
李若斯还怀疑此时此刻或许是一场梦,直到那声清脆的女声响起:ye!
ye!宛如魔音。
李若斯目光开始有了聚焦,他看着殿堂上的那个女人,戴在她无名指上指环的钻石光辉刺痛了他的眼。
俨然,已经是尘埃落定。
侧过头,指着腕表李若斯低声的和自己的父亲说:爸爸,我先出去一下,我现在必须去打一通很重要的电话。
他的父亲皱了皱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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