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戒线是对自己,她发现自己在面对着日本女人的恼羞成怒最直接的情绪是,她的心有微微的窃喜。
第三个夜晚来临,容允桢穿着浅色的毛衣,坐在灯光下,对着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栾欢说。
“教我写汉字,我要把‘栾欢’写好,最好写得像你一样漂亮。”
夜晚的容允桢是让栾欢觉得慌张的,她会想起那个在科尔多瓦的狂欢夜,那个时候的容允桢给她的印象是美好的,那份美好让她忍不住的想偷偷的藏起来,不让李若芸知道。
可是,现在,他是她的丈夫,是合作伙伴。
栾欢停下脚步,她觉得她应该用刻薄的表情和语气如是的警告他,容允桢,不需要做那种奇怪的事情,你把我的名字写得漂亮不漂亮我不关心。
心是那么想的,可眼睛就是没有从坐在容允桢的身上移开,柔柔的灯光下,他的头发有点蓬松的样子,些许的刘海垂落在他的额头上,看着很柔软的样子,栾欢想,如果她的手指去触碰他的头发时会不会和她想象中的那般柔软?会不会像是几年前她偷偷养着的长毛狗一样,一触碰就会把它的头颅亲昵的蹭着她?
就这样,栾欢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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