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若在旁边听到,一定立刻晕倒)
“那怎么可能呢?潇公子是在给你编故事吧。”
钱林摇了摇头:“不是的,夫子说,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头尖尖的毛毛虫,叫‘磁悬浮’,它爬起来象蛇滑行一样快,‘嗖’地一下就没影了。这条毛毛虫的头也是尖的,可为什么它就不能‘嗖’地一下就从我面前消失?”(无语。)
“林儿,你不在书房好好念书,却在这里想这些无聊的东西,不怕夫子责罚你吗?”
“夫子走了,不会回来了。所以林儿才在这里想夫子讲的毛毛虫。”
“什么?潇公子他…他走了?”
“今天罗府派人送来书信一封,说夫子有急事已离开襄阳去往洛阳,他日后会有期。”
他走了。为什么我的心这么失落?就象这树上落下的叶子般,飘飘浮浮,怅然若失。
14泗州奇闻
迎宾客栈的伙计从早上五更起便忙个不停,客来客往的甚是繁忙,多是打尖住店的。眼见到了午时,那吃饭的人也多起来。正招呼着,门口便又响起了马蹄声。小二赶紧迎上去道:“客官,里面请!”
那客官竟是明眉秀目,只是风尘仆仆,似是赶了很远的路,面上也十分疲劳,只一双眼睛仍是十分有神。他瞟了一眼店门上的匾额,口中念道:“迎宾客栈。”
小二上前招呼道:“这位客官,小店是这泗州城规模最大的客栈了,因是朝廷兴办,价钱贵了些,条件却是本城最好的,也相比其他小店安全些。”
那客官听罢,从马车上下来,扬眉一笑道:“如此,算是国营的宾馆了?”
那小二却已是呆了。那客官虽是一身粗布素衣,只往那一站,整个人便自有一种气度,只觉风度天成,顾盼生辉,心中暗道:“衣着寒酸已是如此风范,不知换上那绫罗绸缎玉冠明袍后,可是何等样人!”
掌柜的在大堂内早见小二半天没将客官迎进来,生怕怠慢了客人,便亲自赶出来,见那小儿仍自发愣,抽手拍了一下道:“怎的如此怠慢客官?”
转脸瞧见子衣,也是微一发怔,但毕竟人来人往,颇有见识,旋即正礼道:“这位客官请。里面住店用餐皆可。但若是住店,恐需及早定下,现只剩下两间上房空着了,再没多余的房间。”
子衣笑道:“那两间上房我要了,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小二见那客官订下房间后,便从马车上下来一人,手抱一只木箱径自上楼去了。那俊秀的客官却是守在马车那里,扶了两人下的车来。那两人也是一身粗布麻衣,却显是女客,尤其是后面下来的那位,真是清丽出尘,只她偶尔将目光瞟向那公子时,脸上便有些红晕,想来必是一对小情人。这两人站在一起,果真是那说书的整日里讲的,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
那几人径自先入了房,想是奔波劳累了,小二便去那厨房端了热水送去。回厨子那里后一个人竟发起呆来,厨子好奇地拍拍他道:“你丢什么魂呢?”
那小二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才道:“刚刚那几个人,你可是看到了。你瞧这近日南阳府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挤到咱这泗州城来,你可见过象刚才那位公子和女客的模样的?”
“确是不能比的,只那两个女将军才配得上与他们比上一比。你就为这失了魂?”
“我刚刚端热水送进去,瞧见那公子洗罢脸后真真是仙人一个,这倒不算,只他侧了头来,朝着那女客温柔的一笑,我的娘哎,那种气质风度和神韵,配着那眼神,我当时就呆了,眼前好象一树的桃花突然都开了,真的是比那画上画的风景还醉人!我就想,若我是女子,肯定会被他迷住,非他不嫁。哎,世上竟有这等温柔的男子么?”
“呸,你小子好端端的倒做起白日梦来了!哪有那样的?看你是忙晕了。”
子衣四人梳洗罢,休息了片刻,方下得楼来。此时午时已过,用餐的人少了很多,大厅内甚是安静,四人拣了个偏僻的位子,要了些菜和点心。君然听子衣又要了酒来,便蹙了蹙眉,子衣赶紧陪笑道:“我只饮三盏解解乏。”君然不再言语,偏过头去同母亲聊天。
今早从农舍婆婆那里出来,子衣就见君然总不爱理自己,偶尔看自己一眼就把头侧开,面上好象还有一些微红,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惹她如此。(哎,某人睡了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人家君然这样还不是拜她所赐,害得君然一看见她就想起那些肉麻的表白,不脸红才怪。)
那小二招呼的十分周到,不仅人爽气,待人也真诚有礼,这小城的待客之道颇有京城之礼大都之华。古人云:礼仪之处,才华之所,必有高人.想必是有高人在此地隐居么?
子衣饮了一口茶道:“小二哥,这南阳府可是有什么奇人异士么?”
“客官,您这可是问对了。我们南阳府高官不多,权贵不多,单多那奇人异士。最出名的便是那世居此地的二张一黄一范。分别是天文大家张衡张子平先生,医药圣人张仲景先生,精通八卦周易太公兵法的黄石公、越国大夫后来成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陶朱公的范蠡后人。此四人世居南阳府,是不世之奇才。我南阳之地,重落叶归根,所以这些奇人最后终老都将子孙迁回南阳。”
“诸葛亮不算是奇人么?”子衣讶道,这人的名头可比那几个响啊。
“孔明先生在南阳卧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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