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若你此后便再不相见,君然自是没有能力找你,只能继续以前的生活,准备孤老终生。君然的意愿,没有人可以改变,就算被陈鹿抢了去,”君然又抬起头,点着子衣的鼻子,接着道,“那结果也是陈鹿或者要他的小命,或者要君然的命。君然那日已偷偷准备了把剪刀,等着架到陈鹿的脖子上呢。”
子衣心里一甜,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低头望了望又闭上眼睛的君然,她的柔荑还在自己胸口上,再这么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美人在怀,又抚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这个,自己很难不情动的。
子衣咬了牙,忍下体内的不安,低声问道:“若是,若是我们没有…没有缘分呢?”
君然似是不满地“嗯”了一声,抬手搂上子衣的脖子,继续闭着眼睛,娇嗔道:“人家不是说了嘛,孤老终生。”
子衣满怀深情地在君然的秀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君然半睁开眼帘,似是尚未睡醒一样,只将手覆上子衣的唇,不让她再继续非礼下去,自己则蹭了蹭子衣的脖子,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是七月初一,天气晴朗,是出门的好日子。对老百姓来说,初一、十五,乃是去寺庙道观上香的吉日。前些日子因为治安不好,再加上大家都忙于公务,都没有空闲去烧香。碰上今天这个好日子,卓夫人便催促子衣和君然去白马寺和清林庵,给佛祖和菩萨磕头上香,保佑两人平安。卓夫人和夏婶儿前两日才从春兰那里回来,便不再跟着去了。
方华那日听子衣给君然讲陈鹿的事情时,便留了心,悄悄对王猛道:“那陈鹿的巡逻地带正是白马寺清林庵一带,若是那小子起了歹心,难保不出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带上家伙,再多叫几个家丁跟着。”王猛点头称是,便在家丁里选了精壮结实会功夫的,都悄悄带了武器,跟在马车后面。
子衣想起那两日,自己在街上碰到陈鹿,那小子似有惊疑之色,看见自己身上的从四品官服,慌慌张张地走开了。只那家伙现在跟太子齐王有勾连,万一他真闹起事来,还真得小心些,便询问方华保卫情况。方华将想法说了,子衣暗道有方华、王猛和几个家丁在,对付陈鹿那几个巡逻兵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遂安下心来。
子衣见君然从园中出来,忙过去拉了她的手,在耳边悄声道:“今日身体可有不舒服么?”
君然心下一甜,却也红了脸,这个呆子,怎么什么都知道?羞涩地横了子衣一眼,摇了摇头。自呆子那日撞见自己的私密后,便每到那几天,就将自己的日常用水都换成温水,还从药铺抓了药来放在家里常备着,又叮嘱自己莫要累着,比往日更加体贴,生怕自己有什么不适。
子衣正与君然在马车中下棋,忽听方华报道:“大人,已到洛阳城郊,前面道路堵塞,恐须等待一些时候。”
子衣闻言探头向外望了望,此时已近中午,只见路上各家的马车停了一溜,这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住地有同僚带着家眷从白马寺方向过来,大家相互抱拳打招呼。这么多人来上香,看来真要等到下午了,便吩咐方华将马车转向清林庵,先去那里上香好了。
走了一会儿,子衣掀帘望去,见这里果然幽静,路两边密林葱葱,鸟鸣啾啾,少有人声,连空气也清凉许多,君然也十分欢喜,随着子衣观赏车外风景。
道上忽有一小厮拦住马车,施礼道:“请问这里可是潇大人的马车?”
王猛道:“正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尚婉清小姐,有请潇大人移驾一叙。”
子衣皱了皱眉,君然望着她柔声道:“子衣已经拒绝人家好几次了,也该去赔一次礼了。”
子衣望了望君然,犹豫着点了头,下马车随那小厮去了,君然望着子衣远去的身影,带着惆怅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
子衣望过去,只见长孙郦带了随从侍卫,护着一架华丽的马车,见到子衣,忙打招呼。那马车中的佳人,倾国倾城,正掀了车帘注视着子衣。原来,尚婉清今日至清林庵看望南阳公主,回来时正碰上房夫人前去上香,便约了在此等候,而后一道回洛阳城,见子衣车驾路过这里,遂遣人相约。
子衣陪着尚婉清,两人在林中散步。尚婉清幽怨地道:“子衣这几日,为何不肯来牡丹园看望婉清呢?难道婉清的邀请不够诚挚吗?”
子衣淡然道:“不敢。只子衣乃一俗人,不便打扰小姐清净。”
“婉清自花满楼上见过子衣后,希望能与子衣多些交往。婉清日日在牡丹园中等候,等来的却是子衣的回绝。婉清约人,从未象约请子衣这般不堪。”
“在下惭愧,自问无论才识样貌都不堪与小姐匹配,能得小姐赏识愿意交往为友,已是三生有幸,只公务繁忙,恐无暇相陪。”
“子衣何以这般推搪?婉清虽愚钝,却也知子衣家中有位天仙佳人……”
话未说完,忽然山坡上滚下一块石头,将两人惊了一跳,眼见石块正好砸向两人,婉清惊骇之下一头扑进子衣怀里,子衣急忙抱起她闪到一边。
待子衣定下魂来,松了手,却发现婉清依然紧搂着她,躲在她怀中,与她鼻息相闻,此时才醒过神来,已是面容娇红。
子衣立时红了脸,亦不敢再碰这美人,轻咳两声正色道:“尚小姐,已经无事了。”
婉清却未离开子衣怀抱,只千种风情悉堆眼角,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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