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可知何处引起她的怀疑?”子衣摇摇头。
“秀芳在军队里见过两个女子或者两个男子的事情,因此,对你一直存有疑惑。而在去洛阳的路上,子衣是否有一晚撞见了君然小姐的私密?”
子衣脸一红,尴尬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晚秀芳在马车旁,听到你被打了一巴掌。而当天晚上,君然小姐身边那个姓夏的婶娘曾经到秀芳和红拂那里借药丸,说是君然小姐经痛。近日红拂的两个伙头到了秀芳府上,谈及路上曾按子衣吩咐,特意烧过开水送去给君然小姐。正是这一点,让秀芳深信不疑,一个男子,即使知道女子的月事,也不可能如此了解如此体贴,除非,他自己也有月事的经历。子衣对君然小姐的体贴,连方华都对张霞感叹过,只说没见过世上还有对女子如此好的男子,当真是千年难求,连君然小姐的月事期间,都要吩咐下人注意换上温水,并不让君然小姐有任何的劳累。”
子衣呆住,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确实是自己的破绽。纵使在21世纪,几乎所有男的都知道女人月经的事,但是顶多知道而已,从不会关心是哪几天,至于不能碰冷水,最好不要去洗衣服,不要去做饭,因为会使手长时间浸泡在冷水里;不能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不能吃雪糕,不能劳累,而且有时会痛得厉害……大约,只有在女友告知无法与他同床时,才知道原来女友来了月经,但是还有安全套呢,很多女人就是因为这个落下了一生的病根,过了四十岁就会发起病来,一直折磨着后半生。
蜜姬望了一眼发呆的子衣,接着道:“秀芳的怀疑是有根有据,只是没有拿到实证而已。她平日也往张行泽那里跑,也是为了那封信。看样子,秀芳对子衣用情很深。只是,两个女子,真的可以相爱吗?”
子衣回到府里,刚跨入院中,就见一人手持长枪,立于树下,一身明黄服色,面貌与李世民有些相象,只气质与神采上相差甚远,且面相凶狠,双眼阴沉。方华上前低声道:“齐王李元吉来了。”
子衣一愣,跪下道:“微臣参见齐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就是潇子衣?那么前除朱粲后擒毕玄的就是你了?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子衣一抬头,那锋利的枪头已对准自己的咽喉疾刺而来,弥漫的杀气锁定了自己的全身,使得自己无法动弹,那刺过来带起的冰冷空气瞬间令人无法呼吸。子衣恐惧地望着枪头,心脏停止了跳动,地狱之门仿佛已向她敞开,这是她来唐朝后第二次,感觉到死亡如此的逼近。
41回眸一笑
方华与王猛都吃了一惊,眼见李元吉说话时咬牙切齿,嘴角抽搐,已觉不妙,却未料到他竟然挺枪直刺子衣咽喉,而且杀气逼人,一点都不象是试探,而是存心致子衣于死地。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经来不及出手相救了。
只听“叮”、“当”两声,一根金锏和一把战斧光驰电闪般飞来,挡住那长枪,一起应声落地。秦琼的声音冷冷传来:“齐王殿下好兴致,不知道潇大人不懂武么?”
方华忙过去扶起子衣,王猛瞪着眼睛护在身前,子衣这才透出呼吸来,只觉咽喉难受之极,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
秦琼曾在隋朝时救过李渊一家人的性命,因此李家上下对秦琼都有一种敬畏,连李元吉见了他都有些怕怕的。也亏了秦琼和程咬金两人,只有他俩的本事,可以拦下那枪头救回自己一条小命。
李元吉干笑两声,道:“本王只是同潇卿家开个玩笑。倒是程咬金,你那把斧头那么大,扔过来也不怕伤了潇卿家?”
程咬金“嘿嘿”冷笑两声,傲然道:“俺那斧头是认人的,象潇老弟,自然是认识的,若是碰到不认识的,哼,只怕掉了脑袋也说不定。要不,齐王您跟俺老程比试比试?”
李元吉脸色一变,尴尬地道:“本王还要去看二哥呢,哈,潇卿家智勇双全,本王十分佩服。”言罢跨上战马,扬长而去。
程咬金望着李元吉的背影,“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秦琼道:“潇兄弟,日后碰到齐王,定要十分小心,我看他今日已经起了杀心,估计是为了报复你捉了毕玄。”
原来,秦琼和程咬金在大街上,听说圣上派齐王带了圣旨来,本欲去秦王那里看看,却见李元吉一脸怒气,带着一众随从杀气腾腾地直奔子衣府上而去。二人立感不妙,便随在后面紧追而来,刚入府就见李元吉欲刺死子衣,急忙使出全力掷出手中武器,以保子衣安全。
子衣自是感激不尽,心下只觉幸运,有这样两位大哥在,当真是自己的福气。
事后,子衣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李世民上了两道奏折,一面为子衣请功,一面历数陈鹿勾结突厥人刺杀自己的罪行。李渊十分生气,责问太子和齐王,为何推荐一个勾结外人刺杀自己兄弟的人到洛阳,太子与齐王自然百般辩解,并即刻与陈鹿父子划清界限,将陈鹿的父亲赶出太子府,免了他的职位。李渊这才息了怒气,又着令李元吉亲去洛阳监斩,以示清白。
李世民自然知道,凭着一个小小的陈鹿,根本动不了李元吉一根寒毛,只是借机警告他,并借刀杀人,名正言顺地拔掉陈鹿这颗硬安进洛阳的钉子。只陈鹿至死也未曾想到,监斩他的人,竟然是他的主子。
李元吉自是咽不下这口气,便去寻子衣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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