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私处都暴露无遗,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在朦胧的纱帐衬托下,越发的勾魂摄魄。如玉的眼波里带着惊慌和羞赧,红艳欲滴的羞容在娇呼声中急忙拿起一块浴巾,慌乱地遮住羞处。
子衣只觉喉头发干,见秀芳慌乱地遮掩着,也猛然醒过神来,不是李秀宁要见自己么?怎么成了秀芳了呢?子衣急忙转过身去,惭愧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多有冒犯!我,我这就回去了。”子衣也不回头,举拳一抱,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等一下!”秀芳终于回过神来,披了一层薄纱,轻轻走到子衣身后,幽幽地道:“子衣果然对秀芳一点都不动心么?”
子衣一颤,秀芳从后面抱住她,裸露出的双臂白嫩柔滑,烫热的玉体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子衣禁不住呼吸有些紧促。
几人一回到翠轩阁,便见长孙无忌带了新的衣服装扮来,正黑着脸在等他俩。
白天发生的事情,秦王府已是得了消息,急忙派了人去接他两个,却发现二人去了秀宁公主的府上,便暗中将那几个盯梢的处理掉了。
长孙无忌直埋怨他俩过于冲动,万一暴露了身份,不仅自身不保,只怕秦王府也被连累进去。子衣也知事关重大,自己确实过于冲动鲁莽,但因为关系到罗红玉,自己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纵是命丧长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罗大姐被卖入青楼!便也未做辩解,只歉意地笑了笑。
长孙无忌又将长孙郦骂了一通,只道:“潇先生不知长安情况,你管着那么多的青楼,难道你也一点都不知道厉害么?竟不知劝阻!万一被齐王发现,你两个只怕是别想活着走出长安!”
长孙郦撇了撇嘴,小声嘟哝道:“那又如何!”
长孙无忌立时气得张口结舌,半晌方道:“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住你,都是蓉妹将你俩惯坏了!”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砰砰砰”猛敲子衣的门,子衣匆忙穿了衣服,隔着门缝瞧见是程咬金,才赶忙开了门。
程咬金满脸是汗,衣襟全湿,二话不说,气喘吁吁地拉了子衣就走,一面走一面向子衣述说原委。
原来,这几日,秦王府照着子衣的计策,精选了几株世间珍稀的灵药给胡公公,对方果然笑mī_mī收下了,接着送了许多厚礼给宫中的小太监和宫女,又与董妃暗中交好,现下已见了成效。昨日,齐王对子衣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飘香院的老鸨听到过红玉唤“子衣”,将情形向齐王讲述一遍,李元吉当下大喜,今日一大早便进宫告状,说洛阳副使擅离职守,跑到长安来了,怕是奉了二哥的意思。李渊当下皱了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只让秦王立刻进宫解释。
殿里的小太监当即把消息先一步传给了秦王府,并说昨日皇上曾经微服出宫,似是碰到过潇副使,而且看皇上意思,并不怎么怪罪,如果秦王能找个适当的理由来,兴许圣上不会治罪。
秦王府立刻做了安排,又着程咬金快马加鞭赶来知会子衣,秦王现下正赶进宫去,子衣这边需立刻到位配合行动。
子衣心中暗奇,昨日长孙郦倒曾说过,那老者似乎是当今皇帝,子衣当时笑道,皇帝也喜欢泡青楼么?长孙郦解释道,李渊此人念旧,又重感情,现下整日在皇宫里,总想念以前年轻时候的浪荡生活,常常微服出宫,以回味当年旧日的生活。
子衣进了这座破落的院子,只见没一件象样的家具,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迎上来,拉了子衣就大哭道:“二弟呀,你终于回来了!咱娘可是快不行了!”
子衣立时噎了口气,这演员找的还真厉害,演技如此逼真,要是在21世纪,自己必定劝他投身演艺事业。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戏呢?待到曲终人散,便是生命的尽头。
子衣见自己也该进入状态了,忙跟他进了屋,刚要坐下,就听有人唱道:“皇上驾到—”
程咬金立刻一把将子衣摁到地上,带着哭腔道:“我说潇老弟啊,你回来就好了,现在见到老人家了,就不要再伤心了。”
那男子闻言哭的更凶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我们家终于团聚了啊!老天保佑啊!”
子衣正与那男子一起痛哭,挤了满眼的泪,突见屋内床上忽然坐起一个老太婆来,脸色蜡黄,闭着眼,悲惨地唤道:“衣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娘想你想得好苦啊!”
李渊进了屋门,胡公公喝道:“皇上来了还不接驾!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程咬金忙也跪了,拉着子衣跪着转了身,一起悲声应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床上的老太太忽然笑道:“儿呀,你在说什么呢?我好象听到有人唱戏呢。”
子衣瞧了一眼李渊,见果然是昨日的老者,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带着哭腔小声道:“娘,有大哥在,您下辈子不用愁的。儿子等会儿有事,只怕不能陪您老人家了。”
那胡子拉碴的男子闻声扯着子衣道:“二弟呀,你可不能走啊,咱们失散了这么多年,你再一走,可叫我和娘怎么活呀。老天啊,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啊!”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显然是悲伤过度。的
李渊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子衣和众人到屋外去,子衣低着头,随着到了院外,仍旧跪了,只低声道:“微臣有罪,甘愿受罚,只求皇上赦免母亲和哥哥,让他们回到乡下安安稳稳过日子。”
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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