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三歲的宮平學的比六歲的宮歲寒快多了。好在,七歲他爹就死了,不然以宮歲寒的性子,被他爹天天誇的情況下長大,自信心怕是要過度膨脹了。
宮歲寒的手指修長且漂亮,當然是看手背,手心就是勞動人民的手,有繭,但是近些年,因為沒啥生活負擔,手也好些了。如果宮歲寒是大戶人家出身的話,手應該是很完美的。
元敏舒服的把身體靠向宮歲寒身上,女人的身體果然要比男人的柔軟,而且帶著些清香,連宮歲寒這般無色的女人都有,看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元敏對這種感覺並不討厭,甚至有些喜歡。
隨著元敏的靠近,宮歲寒感覺,鼻尖的馨香越來越近了,敏感的嗅覺,帶動心跳,她不理解為何心跳得如此之快,快到總能打亂自己大腦,大腦總處在混沌狀態。
元敏聽著宮歲寒的心跳,嘴角揚了起來,看來宮歲寒果真喜歡自己,只是為何心裡愉悅,卻說不上來。元敏從來沒有細想過,要回報什麼,反正宮歲寒說過,她喜歡自己就行了,而自己就無所謂,理所當然的享受,元敏果真是個自私的人。但是再自私的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情感不永遠都隨著理智的。
簡單的人,對複雜的人竟錯打錯著了,宮歲寒不說回報,元敏才能理所當然,元敏才能毫無壓力,若是要求回報,元敏心裡的戒線,早把此人彈開了。
再寒冷的天氣,再微弱的陽光對冰都有融化作用,柔柔的、微微的,很難察覺,當察覺那天,才會發現,冰已經融化了大半,春天要來了。
第30章
「皇上,雲太妃求見。」
「宣!」她這時候來做什麼,自從上次御花園後,元敏早就把這個人遺忘,或許帶些刻意,但是確實很忙。
「皇上,好長一段時間沒來雲浮宮了!」柔柔的聲音,帶著柔柔的笑容,這個女人,能詮釋出,何為柔情似水。
「朕最近很忙,所以沒時間去雲浮宮請安。」聲音疏遠而帶著些冷漠,誰傷到元敏,元敏便把此人從心上抹掉,卻如林仲文所說,是個極無情的人。
聽著像對陌生人的聲音,雲妃有些黯然,自此之後,似乎再也靠近不了元敏了,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當皇帝的人,越來越像後來的元剛,無論外貌上,還是性子上都像,可負天下,卻絕不能讓人負,一點無意的傷害都不行,對人對事都過分苛刻!
「皇上忙歸忙,要注意身體……」雲妃還未說完,就被元敏打斷。
「朕自有分寸,太妃來有事嗎?如果沒事,就回去吧,朕還有很多奏摺沒批。」言下之意是要趕人。
雲妃有些不可置信看向元敏,她難以想像幾年前還能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元敏,跟以前之人聯繫起來,心裡的難受是可想而知的,她常在想是不是當時做錯了,如果不生元集,是不是元敏還是以前的元敏,難道她注定只能有一個孩子,而不能貪心。她很迷茫,她愛元集,她也愛元敏,兩個都是自己的孩子。
元敏看到雲妃受傷的表情,很漠然的轉開視線。她若真的愛恨起來,非常的決絕,覺不允許一絲的背叛。雲妃於來說就是一種背叛,說穿了,她佔有欲太強,得不到全部,寧可全部都不要,一半的愛,元敏不屑。
「皇上,下個月,是不是要開天下第一宴呢?」雲妃強顏歡笑的說道,天知道,心裡有多難受。
「有何不妥嗎?」元敏瞇眼,後宮向來不允許干政,雲妃問這個有何用?
「這裡有副畫,是先皇留下的,先皇曾吩咐奴家說,在開天下第一宴前一個月交給皇上。」說著把畫呈給元敏。
元敏接過畫軸,越看,臉色越變得莫不高深,「為何是一個月?」父皇留下一副啞謎給自己,看來他還真有閒情逸致,真是麻煩的性子,第一次元敏覺得元剛只要專心當皇帝就好,畫什麼亂七八糟的畫何用!
「先皇其他什麼都沒有交代,只交代了一句,皇上要提前知道宴客的名單,在畫中可得。」
「父皇又何以知道,我要提前知道宴客的名單?」元敏覺得事情夠多了,似乎事事都有玄機,她實在有點討厭現在的狀況。
「先皇說,你必須提前知道才行。」
「為何?直接給我不就行了!」何苦繞這麼一大圈,她沒有像他那麼雅興,玩這猜謎的遊戲!
「哀家不知!」先皇從來不會跟自己說這些,或許跟柳旭會說也說不定,想到柳旭,心裡又是一陣惆悵,似乎她也重要宴客裡面,而自己連去的機會都沒有,畢竟自己像樣的才華都沒有,而柳旭能彈得一手的好琴。
「太妃如果沒事回宮吧,朕還有事忙!」元敏知道,父皇自然不會跟雲妃說,問了也是白問,父皇若是想讓自己知道,就不會兜這麼大的圈。
雲妃一走,元敏馬上傳葉民來。
葉民很快就來了,臉上的疲倦一眼就能看出,能讓葉民如此心力交瘁的事,可見其難辦。
「查得如何?」元敏問道,她直覺,事情可能有進展了。
「新靖三年的進士中,有五十人,是朝日皇后欽點的,而三十八人,臣認為有嫌疑,能確定的是二十三人,而這些人底下又有不少人是他們後來招的,據臣大略的估計了一下,朝廷中至少有幾百人有嫌疑,但是具體的名單卻難以確定。這是非常大麻煩,沒有名單,難以下手。」
元敏笑了笑,葉民這次找錯方向了,這樣找,多多少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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