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张张嘴,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见他举起唇膏盒子,冲我晃了一晃。
“为什么不用?”
他……知道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脸色刷地苍白,身体差点瘫软下去。而他错过了我可怕的脸色,低下头,按下盒子的按扣,盒盖“啪”的被弹开。他端详着里面的膏脂,笑道:“颜色很美,很衬你的肤色。怎么?糖娃娃不喜欢?这么漂亮的胭脂,随手就往地上扔?”
地上?
我脑中灵光一闪,才想起来,沐浴前我拿着唇膏盒纠结许久,一时愤恨,就把盒子狠狠摔在地毯上,自顾去洗澡了。这个时候不会有侍女进入我的卧室,我又心如乱麻,便大意的没有把它藏好。谁又会想到,乌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中!
“我……不喜欢唇膏,”我强行镇定心情,低头喏喏的说,一付因他的出现而无措的模样:“涂上会不舒服……”
乌瑟的笑变深了:“别的女人都对男人说唇膏香甜,来诱得他们的亲吻,我的笨宝宝,却说涂上唇膏不舒服……”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乌瑟已对我伸了出手,“过来。”
我没有动,反而问他,声音有些发颤的:“爹地……为什么来这里……?”
“宝宝想我的时候,就跑去我的卧室……”他似笑非笑的说:“现在爹地想糖宝宝了,不能来?”
他的表情和举止一派随和,看不出任何端倪。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正在玩弄我于鼓掌,还是,真的对我所处的境地毫不知情。说实话,也许我曾经动过顺从霍尔的计划的念头,但现在,当乌瑟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离完成任务近在咫尺,我的心意,却突然确定了。
不,我不能。不管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我做不到。要我杀掉他,我宁可,死的是我。
当我下定了决心的这一刻,身心反而都轻松了,仿佛放下了千斤的重担。我轻呼一口气,神情也镇定下来,将我的演技全部凝聚,在他眼前,最后一次粉墨登台。
“爹地的伤……还没有好吧……?”我轻轻说:“爹地要好好休息养伤呀,不可以在这里的,爹地快回去……”
他微楞一下,看着我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柔和了:
“糖宝宝不想见爹地?”
我想摇头,忽觉得不对,又想点头,一时搞乱了心思。我站在盥洗室门前正挣扎着,乌瑟则站起身子,把那唇膏盒随手放在床头桌上,向我走来,手臂揽住我的细腰,我轻喘一声,便被他搂在宽阔的胸膛前。
“糖宝宝不想爹地吗?”他在我头顶,低低的问我,低醇的声音在昏暗之中,好似顶级的红酒,催人微醺。我眼圈一酸,差点落泪,垂着头,把小脸藏在他的胸口。
“想呀……”我的声音好似蚊子叫,细细的传出:“可是糖糖想要爹地养好伤,糖糖……想要爹地好好的……”
我的下巴忽被他勾起,他俯下身子,侧过头,重重吻上我的嘴唇。我只来得及轻嘤一声,声音和呼吸就都被他夺去了。他的大手托住我的腰和背,把我的身子向后压迫,强硬的吻我,我的口内被他攻入,舌被掠夺席卷,让我觉得简直要被他吃掉了。我被吻得喘不上气,呜呜哀鸣,小手去推他的肩膀,猛然又想到他的伤在肩上,心中一软便泄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他完全攻陷,再无抵抗之力。
“唔……啊……啊……唔唔……”
我被吻得天旋地转,差点就两眼发黑的昏过去了。在那边缘之刻,他放开我的双唇,我忙大口喘息,补充氧气,而他将我抱了起来,走到床边,丢上了软软的睡床。我尚在缺氧之中,脑子晕乎乎一团,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脱去外套和衬衫,赤裸了上身。
尽管我自幼就与乌瑟“通奸”,但是实际上,我见到他luǒ_tǐ的时候并不多。上两次与他上床,他也都没脱掉上衣。这是时隔八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身躯。他平时衣冠楚楚,看起来高挑瘦削,然而脱掉衣服,才发现他其实是健壮的体格。肩膀宽阔,胸膛结实,双臂上肌肉纠结,腹部腹肌清晰,极是性感。剥去华服的掩饰,他王族的优雅表象便消失了,转成了战士的强壮勇猛。在他身体上,凌乱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彰显着他铁与血的道路,他亲身攻下江山的荣耀。在他左肩上,赫然一道鲜红的狰狞伤痕,已经拆线了,但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显然代表着这伤口还不算完全痊愈。我愣愣看着那道伤疤,明明可说是丑陋,我却毫无惧意,反而从心底生出一股柔情,想去抚摸,亲吻,给他以安慰。
br
喜欢父王是变态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