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的怒火值终于为零,马晓飞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捡起地上那根五颜六色的东西,指着它对马小玲说:“马小玲,这个不是毛毛虫啦。是我刚才从年兽身上拔的毛。”“不可能!年兽身上的毛明明是红色的。”马小玲还是离马晓飞手上的东西远远的。马晓飞把手上那根毛放在马小玲跟前说:“不信,你自己看啊!”“啊!!!”马小玲再一次大叫起来,一巴掌把“虫子”“拍死”在地上,接着又重现了上一个段落的内容。
重复了几遍以后,马小玲可算看清原来那真的只是一根毛而已。马小玲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额……明明知道人家胆小嘛……”马晓飞心里暗想:人家?你还是女孩子吗?这么暴力!马小玲的心灵感应还真有用:“哥哥,女孩子也需要自卫好吗?”马晓飞无言以对,索性蹲下身子,打量起这根毛来。马小玲好奇地问道:“不就是根毛吗?至于这么观察吗?”马晓飞摇摇头说:“才不是呢。你刚才不是说年兽的毛是红色的吗?”马小玲点点头,眼睛里还是写着疑惑不解:“是啊!但是这跟你观察毛有什么关系啊?”马晓飞把地上的毛捻起来:“你看啊,发现有什么不同了吗?”马小玲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马晓飞:“作者,请把这段删掉!”),很快就知道了,习惯性地举手回答:“我知道了!”“嗯,你说。”马晓飞相当配合地学起老师的口吻。马小玲站起来(其实她本来就是站着的),兴奋地回答:“这根毛是彩色的,而年兽的毛之前是红色的。”“没错。”马晓飞似乎是欣慰地点点头?其实内心独白则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啊你!”的嘲讽。幸好哦,马小玲的心灵感应暂时失效。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马小玲问出了问题的关键。马晓飞耷拉着眼皮,一副“你现在才想到啊”的样子。正当兄妹俩专心致志地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密室里响起了一个古怪的“咕噜咕噜”声。马小玲质疑加询问的眼神“嗖”的向马晓飞射过去。马晓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额,我有点饿了。”在吃这方面,马小玲还是蛮理解哥哥的:“也是,我们出来的时候才7点过,现在几乎接近凌晨一点了。”马小玲低头看了看手上的keith猫手表。“啥!”马晓飞突然惊讶地大叫起来。马小玲马上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说道:“瞎叫什么啊你,把年兽惊醒了,我们就玩完了!”马晓飞被捂着嘴,“呜呜”直叫唤,马小玲这才放下手。
谁料,刚刚一放手,马晓飞就大声说:“年兽是无辜的!”马小玲皱起清秀的眉头:“刚才它还差点摔死你好不?”然后她的眼睛立刻瞄向年兽,呼,还好,年兽半点反应都没有。马小玲接着说:“你要是把年兽吵醒,我们的麻烦就……就……啊……大了。”马小玲打了个哈欠,忽然忧心忡忡地问道:“我们出门时连声招呼都没给妈妈打,妈妈现在会不会在找我们啊?”“嘿嘿,”马晓飞贼兮兮地一笑,拍拍他“体重超标”的背包,“没事没事,我背包里装着手机呢。”然后他“刺啦”一声拉开了背包,东找西找起来:“咦?放在哪了?咦?咦?咦?”马小玲满头黑线地看着马大哈的哥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糟糕!该不会是嫌背包太重了没带吧!”马晓飞急得连连拍脑袋。马小玲崩溃了:果然猜中了……最近怎么猜什么中什么啊……
“诶!马晓飞!你快看!”马小玲连用了三个感叹号,表示自己的惊讶。“怎么了?别大惊小……”作为马小玲的哥哥,马晓飞深深明白女生就爱大惊小怪,可是这一次“怪”字还没脱口,他便也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
马晓飞揉了揉疲倦的双眼。
不会吧?马晓飞又看了一次。
“天啊!”马晓飞推推身边的妹妹,“你掐我一下!”接着请大家自动忽略一下那个杀猪般的惨叫,谢谢。“哪是什么啊?”兄妹俩异口同声地问对方,面面相觑。知道他们看见了什么吗?
年兽身上的毛发一点点的变成彩色。这不可怕,最不科学的是它的身上居然,居然,爬出一条条毛毛虫,蠕动着身子。还,还是五彩缤纷的?兄妹俩恶心得想吐。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不知为什么,毛毛虫像是接到了某种命令,躯体一伸一缩,齐刷刷地冲向马晓飞兄妹俩。
我上辈子到底招惹什么了?全在今天把账算完了?马晓飞痛苦地想着。马小玲反应还算快,指着马晓飞的背包:“你的背包里带,带杀虫剂没有?敌敌畏也行啊!”马晓飞脸都僵硬了,半张着嘴巴,呆呆地看了马小玲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我怎么可能带那种东西?”马小玲失望极了:“还以为你什么都带了呢。”
“轰隆——”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关上了。“啊!唯一的逃生出口啊!”兄妹俩在心中哀嚎。
毛毛虫越来越接近,兄妹俩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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