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无用。
“大黑,过两天我是会将你交给原主儿的,你俩平日里闹闹矛盾也行,不过别总着往我这儿塞啊。”宋闻礼蹲它面前喃喃自语,给大黑洒了鸡食儿后正准备着转身,眼前却一黑,人随着直邦邦的身体直接跌倒在地。额头被撞破也是于事无补,她撑起身体,稍微给伤口洗洗包扎好,大黑鸡就在她脚边慢悠悠地转圈玩。
徐子青早先抵达她店里头,与她问声儿好,发现她额头那纱布贴的膏药,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宋闻礼便答没什么,被墙给不小心撞的。
他还是不放心,给她诊诊脉,却发现自从那西山寨回来,脉象薄弱许多,他拧拧眉,正与其开口说话,宋闻礼弯嘴笑道:“我七岁那年,曾被雪崩埋住了整整三时辰,被人救出来的时候,身体大多没什么知觉,后来身子渐渐好了,却没将药师最后的话当回事儿,至于到底是什么个话我也记不太多,大抵上意思就是,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
“那便是怪病吧。”宋闻礼眯眯眼儿笑道,“没想到如今还会复发,隔了好些年了已经,最近段时间养养就没事儿。况且…”她顿半饷,抿嘴,“我也不是那么短命的人。”
“但这症状总会影响到你。”徐子青道。
“徐大夫说的没错。”宋闻礼慢腾腾开口,眼睛低垂,瞧着手里边缘泛微光的茶盏。忽然想到前世自己那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的肚子,那其实不是李孝先的问题,而是她宋闻礼啊。
一直拖着他的,都只是她宋闻礼而已。
徐子青轻轻拢起手边的白袖,眼睛抬着仔细瞧着她那额头半边的带血纱布,眸子动动:“所以你这额头,也是因为头晕撞的?”
“嗯。”宋闻礼没有撒谎。
“我看你这铺子也最好交给别人来打理吧。”徐子青从兜里慢腾腾地掏出整瓶儿的药膏来,递在她面前,“这药膏愈合效果很好,你先备着用。”
宋闻礼弯弯嘴眼笑道:“多谢徐大夫关心呀。”顿半饷,“……不收钱的是不是?”
“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徐子青忍住笑意,脸色忒是严肃地与她教育教育,“这些天就甭管这铺子了,我与宋谢说好让她给你下下禁令,要不然,我也就只能将这事儿告诉你娘。”
“别,我歇着不就成了。”宋闻礼笑笑。
“果然还是老方法实用些,不过也总不能占着这东西不放,你总会也是不怕法子的。”徐子青款款笑道,且是指出日后她需一一得注意的事项,“今早上你也甭太卖力,我会与驼子他们说叫他们时刻盯紧你先。”
“我力争今儿便将事情办完,徐大夫大可放心。”
“你做事儿我都放心,只不过唯独身体你不会照顾着自个。”徐子青轻飘飘瞧她眼,边收拾好医箱子,边指指外头景色,“这天气虽冷了下来,热的时候切莫敞开衣裳,你再受凉可就不好了。”
宋闻礼一一点头耐心回答。
“对了,这事儿虽不在我管的范围内,可我总归得说上一说。”徐子青思忖半秒,“最近你是不是与那孟大人处得很近的?”
宋闻礼点头不语。
“周围流言蜚语多,那些爱管闲事儿的人就喜欢往这事儿上添油加醋,与其这么下去,你倒不如早作打算。”徐子青略有深意地瞧她眼,笑道,“我是看你长大的,大抵上还是知你几分,你不喜李孝先总有你的源头,你将孟大人当做真心人来看待也想必他有他的过人之处……嘛,我希望这些事儿别将你们搅在一块比较好,而且这时候正值婚嫁年纪,也为了你家里人那边,还是适当考虑下比较好。”
“多谢子青哥教诲。”
上午,宋闻礼让李家帮忙定的货物便已经平安抵达海湾,她叫上驼子几人帮忙卸货装车,店里头只留着宋谢一人看店。宋闻礼与李家那管家对接货物后,等那船一停岸口,宋闻礼便叫上伙计去卸自己家的货物,驼子让她在旁看着,小胳膊小腿的宋闻礼去帮忙也是白费力气,她想想也是如此,于是便待着原地看货。
李孝先带着几个力大的壮汉上船去帮忙卸货,他自个则跑到宋闻礼旁边去,先是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笑道:“宋姑娘今儿精神头可不在这里,可还有甚么心思?”
“你怎地看出我没精神头的,我只是……”宋闻礼还未答完,抬眼便见面前李孝先垂眼沉沉地盯着自己,他张嘴慢慢道:“我自然看得出。”
宋闻礼愣半饷,将喉中那剩下的半句废话咽了下去。
“自那晚海神节,你好像一直在躲我。”李孝先聪慧如他自然看得比旁观者都清楚,只不过他觉得装糊涂该是聪明之举,“也许将你吓着了,在此我对姑娘你道歉。”说罢,李孝先对她拱手作礼。
“李公子言重。”
李孝先被管家叫进屋子里去,便与宋闻礼暂且告了别,她在此按着单子清点货物,远处那边帮忙卸货的却忽然吵杂起来,宋闻礼拧眉,心想许是起了什么争执,自然得去看看。
“你丫这是我卸的货!你咋就这么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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