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叶锦瞬间收回手去,扭过头,“是谁说,蓝毅一回来她就提出离婚的?”
“我。”面色依旧从容,“但我又反悔了。”
“你的诚信呢?”
“在敌人面前何谈诚信,兵不厌诈。”
在胜利的天平不顾一切地倾向她周子媛的时候,她还真傻乎乎地拱手相让么?
“那我们战场上见,么么哒!”叶锦给周子媛一个飞吻。
神之么么哒又出现了……周子媛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等卓右把何亦璇叫出去。”
“……他万一要是没那本事把何亦璇叫出去呢?”叶锦睁着大眼睛对她抛媚眼。
这种时候你骚成这样给鬼看?
“反正是不管怎样,卓右的车进来了,喏,我不方便晃手电,门口那个前后灯都亮了的那个。”
又收到卓右短信:
大人情报如此灵通,小人诚惶诚恐。
她笑了一下,念给叶锦听,叶锦诧异:“怎么?让我想想怎么回复他?”
……你想多了真的……
“那就回复他:若无鬼胎,何以惶恐。”叶锦自顾自地说了这么一句。
周子媛能想到卓右看见这句话之后的表情,一定是喊冤叫屈,然后开始神神叨叨地啰嗦他自己究竟何事犯错。
笑了一下:“不能这么回复,对待下属要给予充分信任。”
新人?叶锦呵呵:“那就回复他:生当男子汉,死亦大丈夫,至今思卓右,半夜找媳妇。”
于是周子媛眼前一亮,就把它这么……发了出去。
“何亦璇和卓右八字儿还没一撇吧!”发完她才诧异地望向了叶锦。
“我的目标是,让她们有那一撇。”叶锦面色阴沉。
“这样你就解脱了是吗?”周子媛依旧诧异。
叶锦怔了怔,她做事并不是全然以自我为中心,常常帮助别人,然而又时常为着自己的缘故伤害别人。
“……”见叶锦就像被水浇灭了的烟头一样蔫儿了下来,周子媛又望了望卓右车那边,没什么动静,车里有个人打电话,瞧不真切脸庞,她却知道那是卓右。
于是关了手电筒,一手搭在叶锦的肩膀上:“不说一说你和何亦璇的事情?”
“蓝毅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
“毕竟我貌似被她当作情敌了啊!”周子媛笑容有些苦涩,叶锦扭过头不想看她。
周子媛才不想和叶锦扯上半毛钱关系,实在是无奈之举。
夜色又深了几分,两个在黑暗中的女人倚着湿润晚风相对无言。
叶锦望了望她自己家的窗子:“有烟么?”
“我神经病啊我随身带包烟?”周子媛嗤之以鼻,然而却微微惊愕了一下,自己有吸烟的习惯,没想到小狐狸也有。
“贤妻良母。”叶锦觉得挺冷了,抱紧了自己,给周子媛这么一个定论。
“你知道就好。”周子媛沉声说,她不喜欢这字眼,奈何她偏偏就成为了这字眼所代表的那一类人。经典款的。
“喂,我讲故事之前,你不去先讲个故事交换么?”
“我没什么故事,出生,长大,二十四岁嫁人,生子,三十岁碰见你。”周子媛坦言,叶锦翻了个白眼:“斗过小三么?”
“这不是么!正在进行。”
“扯淡,在我之前不是还有一个么?”
“蓝毅把这事儿都告诉你了?”
“那当然。”叶锦尾巴高高翘起,有神气又有得意,她在巨大的得意中,把自己默许在上位者的方向,似乎胜券在握。
周子媛轻笑:“那我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呢?”
叶锦僵了一僵。
“那么说故事吧,作为交换。”她腹黑一笑,想跟她秀优越?没门儿。
“我说,你还打算骗我么?”
“是你自己提醒我那个方法的,况且你有的选么?”
“……你对窥探别人八卦很有兴趣是吗?”
“已经涉及我了好嘛?”周子媛扶额。
叶锦转回身子:“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她从定棉去往清典的时候正是一个夏季。
刚高考过的学生们成群结队去旅游,火车站堵满了人,昏压压一片,行李散乱堆放着,有些许蓬头垢面的人抱着包,耷拉着脑袋沉沉睡去,更多的是年轻脸孔,表情各异,在充斥着各种气体的空气中,带着喜悦的残影,朝气画在他们脸上。
她记得自己三年前高考后,落榜了,叶河,也就是她哥哥,开始筹划为她在小小的定棉找份工作,总之安定下来,到了年龄再嫁出去。
觉得那样的生活糟透了,人生为什么要那样定格?
怀揣着那样坚定的不甘流于世俗的眼神,星夜离开,最终闯荡出来。
逐渐成为了大神,在各地旅游,习惯于漂泊生活。
她二十一岁的时候,何亦璇十八岁。
就在定棉那个小火车站的门口,她低头看杂志的样刊,刚好翻看见了自己的稿子。
身后突然有人惊呼:“你也看清莳的稿子?我以为定棉只有我一个人喜欢她。”
“哎是吗?”她好奇地回过头,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有清澈眼睛。
刚想再说些什么,编辑很巧打电话过来催稿子:“清莳吗?”
“是。”
“手头有稿子吗我急用。”
“等我去清典了再发给你。”挂掉电话,面前少女表情丰富多彩,眼眸里的光芒是叶锦很少见过的灿烂。
“你就是清莳!好漂亮!”
“……”突然面对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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