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来电,朝美人在外头接听,她呼气多吸气少,感觉胸腔很笨重,很沉闷。
照过镜子,黄小善感慨现在化妆比整容还牛逼,让专业人士在脸上涂抹几下,再换身龙袍,她就更新换代,升级成黄小善2.0了。
自娱自乐两句,她又蔫了,动不动就要去摸摸裸背,扯扯裙摆,对这套龙袍的暴露程度甚是忧心。红灯区的小姐都没这么豪放,去贺寿又不是去站台,穿这样,晚上会不会被人家误会她是朝大公子找的临时演员?
黄小善不停往屋外张望,奇怪一个电话怎么打那么久,是不是和皇太后谈不拢?她想了想,一拍脑袋,乐了:嘿!肯定是皇太后嫌弃她上不了台面,寻死觅活不肯让自家儿子带她去丢人现眼,所以,可以,不用,去了!
垂死的女人又满血复活,在镜子前轻飘飘转个圈:噫——这裙子真好看,款式、做工、质地都是上上乘,白天设计师说是什么l的艺术总监亲手设计亲手做的,管他总监太监,通通都是朝二爷的功劳。
“好的,妈,我会注意的,晚上我们会早点回家。”
朝公子举着电话进屋,看到镜子前巧笑倩兮的美人,穿一身淡雅脱俗的小洋装,裸着整片后背,乌亮的秀发被绾起。
整个人美好的像首诗:
柳腰扶风赛枝梢,妙妙美背比玉盈。严妆杏目惹fēng_liú,怯雨羞云一点红。
三魂被勾去七魄的朝公子敷衍皇太后几句便匆匆挂断电话,像广大婆婆担忧的那样: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绕是朝公子也不能免俗。
怕惊扰到镜前美妙的小动物,他步伐缓慢地踱到女人身后,揽腰环住,脸压在她肩上吸食馨香,闭目享受。
“欸,阿逆,和皇太……和你妈妈打这么久电话,是不是她不高兴我去……”黄小善误将朝二爷的享受看成颓态,憋着笑,假惺惺用失望的腔调说:“好可惜哦,我还想去见识见识上流社会的豪宴。看来这次,只能你自己回去贺寿了,我祝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晚饭,嘿,我就到路边摊撸撸串,随便对付一顿了。”
朝二爷从她肩上微微抬眼,阴恻恻与镜中想笑不敢笑的女人互飙眼神。他还奇怪一直紧张兮兮的人怎么突然雅兴大发对镜臭美了,原来是看他通话时间太长,以为回家贺寿的事黄了,才心情大好!
朝公子咬一口她的肩头肉,哼道:“你在做什么梦,妈让我们早点回家,说等不及要正式见见你。还是,你宁愿去吃不卫生的路边摊也不去我们朝家吃饭?”
“等,等不及,见我……你确定说这话的是你妈?不是假的妈?”
皇太后等不及见她?你信吗,你信吗,反正她不信。她又不是刘邦,却要硬着头皮参加鸿门宴,等等,她得想想刘邦在鸿门宴上都是怎么忽悠项羽的,必须要提前在肚子里打打草稿。
其实对于自己母亲的态度,朝公子也有些疑虑。
母亲上次在森美兰华初见她,虽然事后未作评价也没表态,但那之后却更经常以自己为借口召凯莉去朝府陪伴闲聊。她的不满意他看得出来,却只能急在心里,怕小善被他们家吓到,才刻意隐瞒母亲的不满意。
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母亲却一反常态和蔼起来,刚刚通话时谈到小善也尽挑中意的话说,更意外地夸赞她两句,他当时心里高兴便没有细想,现在回头再想,确实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
朝公子少见地羡慕起苏拉,毕竟邪道也有邪道的好处,起码不用活在框框条条里。这大概就是自己比不上苏拉的原因吧,她可以没有一丝负担的跟苏拉厮混,跟他就必须有所顾忌和收敛了。别说苏拉,就是展风和新来的伊米也没哪个有他问题这么多,他表面看很有优势,其实从侧面看又是最劣势的一个。
朝公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家背景是个累赘,可又能怎么办,这是他命运里的一部分,他逃不掉更不能卸掉。她纵使有负担,也只能和他一起挨了。
我可以忍受你的花心,作为补偿,你也必须走进我的世界。
男人面上阴晴不定,黄小善心里发怵,以为自己推三阻四不想去寿宴的举动伤了他的心。那毕竟是朝美人的老爸,哪个当儿子的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嫌弃自家老子。
黄小善神神叨叨地胡猜,绞着手指头道歉:“阿逆,你别想歪啊,我没有不喜欢去,我就是有点心肝发寒。你知道的,我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一上来就是国宴级别的,我害怕你也应该理解,毕竟叫一个小学生去做大学生的试卷,太贻笑大方了。”
看她委屈的,还自贬成小学生,那他岂不是天天压在她身上猥亵儿童?!
将凄凄艾艾的女人转过来,挑起下巴,朝公子禁不住诱惑,重重吻在她的小嘴上。为不破坏她的唇妆,他吻得很克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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