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娱自乐想象自己在僵尸跳,男人定住脚步,黄小善不懂自己又哪儿惹他老大不爽了,站旁边纠结是要等他还是自己先蹦走,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几步送回车里。
他上车后没头没尾质问:“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我撞你一次,就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唔……”黄小善在想说辞,发现依二人目前的关系怎么说都别扭,便在他的问题里选了个答案:“不想碰你。”
“哈!”柴泽新鲜了,多少女人即使知道他的性向还蜂拥上身呢,她这种情况却是少见,也罢,赶紧把这尊活宝送还给朝逆,他一秒也不愿跟她待了,亏得朝逆受得了日日夜夜跟这种残次品搅和在一起,日日夜夜!
柴泽又变成看她不顺眼的状态,车子驶上路,冷漠再问她一次地址。
黄小善以为他在心疼给她看病的钱,心里鄙夷他一下,清清喉,下决心后郑重说:“先不要送我回家,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我要跟你聊聊阿逆的事。”
朝美人是她的心肝肉,他被男人纠缠,还不是一般男人,是个和他门当户对甚至更高阶的男人纠缠。听说是朝老爷亲自引荐他们认识,朝老爷那样的老狐狸,能入他法眼的男人绝对不可小觑。他是个疯男人,今天他敢为了朝美人撞她,来日感情更深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今天赶上和情敌独处,她要试着劝他移情别恋!
黄小善该软弱的时候软弱,该强硬的时候绝对比勃起的大屌还硬,今天正是勃起的好时机。
碰都不想碰他的女人主动提出要和他深入交流,柴泽默认她的提议,开快车把人迅速拉到自己在浅水湾的住所,给人的感觉就是怕她随时会反悔逃跑似的。
第一七九章 这两人是他此生的劫
香港浅水湾,号称天下第一湾,沙滩细腻,风景秀丽,是香港有名的富人住宅区。
黄小善自18岁、老娘死后,人生好比坐火箭筒,短短数月先后见识了香港多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人区,如今也算老江湖了,被柴泽抱进屋还能镇定自若地调侃他:
“柴神爷,你这房子够豪的,新买的?你家不是住马来西亚吗,在香港也有自己的酒店,干吗又买房,烧钱。”
“我从不睡在工作的地方。”
“那你回大马的家睡着多舒服啊!为了追爱,在香港买房定居,你倒舍得花钱,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
“只追爱可能会血本无归,但这房子到我手里只会升值。”
“你厉害你厉害,你这么厉害,何必抢我的男人,你有那么——多,我倾家荡产也只有屁——点大。”她捏着小拇指的指甲可怜兮兮地比划,企图用苦肉计博取同情,“阿逆就是我的一条命根子,你何苦跟我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争,多没挑战感啊。”
黄小善搜肠刮肚地回忆伊米经常用来逼她就范的手段,发现一条都用不了,总不能让她脱裤子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移情别恋吧,他是同性恋,这样做可能会被,揍。
开门还没走三步,怀里的无赖就开始表演了,用可笑的小技俩游说他打消惦记朝逆的念头,她身子不重,胃口倒挺大,情夫要睡,家里的正主也要握在手里。
“你血口喷人了,我什么时候用‘抢’?我需要用‘抢’?”柴泽想看她狗急跳墙,特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聊。
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撑着她的脚底板把伤脚挪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后离开。黄小善心思放在对话上,没留意他的温柔体贴,急急朝男人后背大喊:“你以后会抢的!不对,你现在就在抢,还聪明地跑朝老爷那,利用自己的背景收买朝老爷,卑鄙。”黄小善缺什么就贬什么,她摇头晃脑劝柴泽:“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你,利用自己的背景得到的爱是有残缺的,注定会失败!”
鬼知道残不残缺,胡说一通就对了。他们俩同玩一款游戏,她一个穷屌丝怎么可能干得过死命砸钱买武器装备的人民币玩家!
柴泽拿来一些茶点,坐她对面开始抽烟,幸灾乐祸问她:“把我引以为傲的背景说得这么丑陋,怎么,你在背景这方面吃了大亏啊。”
某人扎心了,避开他的话不提,瞥见桌上飘香的茶点。瓷杯中的饮品质地比茶浓、比奶稀,色泽是她这个老香港不曾见过的,她猜是马拉西亚的土特产。
对面的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夹烟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烟屁股赤红,他垂眸若有所思又神思恍惚,整个人像从韵味隽永的古风画里走出来的fēng_liú人物。
男人抬手抽烟吐雾,嘴里那条嫣红的舌尖又习惯性地扫过薄唇,黄小善眼睛都看直了:啊,好想变成他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舔一舔。
“吓!”她惊醒,猛掐大腿唾弃自己:黄小善,你的节操何在!他是勾引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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