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欸,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便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至少给我做一道烧春jī_ba。”
“烧春鸡……”一只鸡她记到现在,却记不得他,柴泽火了:“你就知道吃!”
出手把人推沙发上,一把拉下裤子,倒点红花油,大掌拍在尾脊骨的红肿上使劲给她推拿去淤。
“嘶——”黄小善倒吸气,等听见背后的男人打电话吩咐下去了,她才忍痛笑说:“我可不就惦记着吃嘛,人活着不就为一口吃的。”
“你好大的志向!”掌心持续在女人的肌肤上推拿,把被某人遗忘而燃起的火气全化成推拿产生的热气,“你离开朝逆,我每天供你一只烧春鸡,一直供到你死的那天,让你嘴里含着烧春鸡下九泉。”
“呸,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jī_bā死翘翘。”
第一八一章 少贪欢,多做事(二更)
黄小善扭头阴沉沉凝视给她推拿的男人,哀怨一声叹,“你怎么还心存不该有的幻想,我前头跟你又闹又吵,红脸白脸轮番上阵,还出了不少洋相,合着全打水漂了。”
男人开口欲要说话,她摆出尔康手让他闭嘴,“中国有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破坏人家感情小心遭天谴。”
她好好说话时不听,非逼她请神明来帮忙。
“你脚踏两条船才会遭天谴。”柴泽随口附和。
“两条船……哼哼,你真是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们一家子是坐一条船的,没你的份儿,你休想撬我老黄家的船板。”
她前头的话柴泽都不痛不痒,唯独这句他听着刺耳,正想反驳,她尾椎骨上的红花油从小内裤的裤边渗进臀缝里,把布片染红一块,搭配曲线优美丰满的翘臀,换成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早一把扒了她的内裤,捅她个酣畅淋漓。
柴泽再怎么样也是男人,身强体健的男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过度被挑逗的话该凸的地方照样会凸起,何况趴在沙发上对他嬉笑怒骂的小无赖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特别是她穿着男装,感觉更加强烈,先前小腹的酸麻又卷土重来,威力更猛。
这条小内裤后面的布料很窄,只盖得住中间的臀缝,两颗圆溜溜嫩生生的屁股蛋暴露在他眼底,两瓣都印有男人啃咬的痕迹,对,是啃咬不是吻痕。
柴泽手故作不经意地扫过丰臀,女人“嗯”了一声没作什么表态,对他放一百个心,他起了歹念,有意要吓她一吓。
食指追寻红花油的轨迹戳进被内裤夹住的臀沟,里面非常温暖细腻,臀肉夹他手指的力度也很足,裤中的yīn_jīng抖了抖,他默默又戳入一截手指进臀沟,头慢慢伏下,女人的屁股在他眼里越放越大……
“你干什么!”
黄小善不是死人,一感觉不对劲马上弹跳起身,紧张地把裤子拉到肚脐眼以上,面朝男人,把菊花藏在背后。
这基佬不会男女通吃吧?!
因小南的缘故,黄小善对边缘人士的印象普遍很好,柴泽又与她是名义上的情敌,她才把心放肚子里。
“还能干什么,药水流进去了,我帮你抠出来。”他晃晃红色的食指,鄙夷地斜睨她:“你以为我能干什么?你屁点大的容量装不下我的擎天柱,哈……”
柴泽将yù_wàng隐藏,她是朝逆的女人,他并不想和她有什么ròu_tǐ上的瓜葛,平白破了自己和朝逆的关系。
黄小善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一脚踩在柴泽的裤裆里碾了碾,什么尺寸心下马上了然,啧啧两声,开始损人:“就这尺寸你还敢大言不惭是擎天柱,那我们家就是火箭供应商!”
男人赶在yīn_jīng起反应前拨开她的脚,身躯压向她,冷冷说:“听你的口气,你见过不少男人的命根?一条一条说出来我给你评鉴评鉴。”
“需要你评鉴?我自己就是国家级男根鉴定师,你……”门铃响了,黄小善喜出望外,“饭来了,赶紧去开门!”
男人不动,她急得又一脚踹向他,“好好好,给你当擎天柱,快去开门,我要吃饭!”
柴泽见多了上流名媛,黄小善跟她们一比简直跟女鬼差不多,他的命根肯定是见鬼了才会起反应。
朝逆也够苦的,跟了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残次品。
森美兰华的小老板亲自致电瑞士餐厅,大厨以为小老板要在家宴请酒店的重要客户,于是使出看家本领,搞了一大桌特级料理送来。
他要知道他辛苦做出的料理都进了一个怎样的肚皮里……噫,想想就不胜唏嘘。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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