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告白:“柴少爷,你说你不是独子,我就尊称你一声柴少爷了。柴少爷,你别看我一直基佬、基佬的损你,那是我护食心切,你说要是你的爱人身边出现情敌,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
“谢谢,我并非完美无缺……”柴泽打断她,手往里缩了缩。知道她在演戏,但手被女人这样抓着,很不自在,因对象是她,又甚觉舒服,胸口隐隐在酝酿着风暴。
“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黄小善抓好男人的手重新开始装腔作势,“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哦……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你肯定表现地比我还激动。我有个死党就是基……就是同性恋,我没有一点点看不起边缘人士的意思,我很乐意跟你成为朋友,真的!”
“可我不想跟你成为朋友。”男人甩开她的手,起身取来一个精美礼盒,拿出一条新裙摊开,淡淡说:“过来,换下我的衣服,我送你回家。”
套近乎无望还被人家下逐客令,黄小善堆砌的笑脸瞬间崩塌,甩脸走过去背过身就不动了:想赶我走,你先伺候朕更衣了再说!
她身后的男人高她一头,体型也相差悬殊,他在商场上风里来水里去,自然不屑计较她耍的无赖,只觉得从高处看底下气呼呼闹别扭的女人有趣的很,连同她的后脑勺也可爱的紧。
一段虐缘,两个冤家,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柴泽近乎妥协地轻叹,伺候她换衣服。他如今身在迷雾里不辨方向,决定不刻意去改变什么,这人也没重要到能让他改变,一切照旧,只除了他开始出现裂痕的心脏。
黄小善赌气让他伺候更衣,其实自己也底气不足,与人相处又一向害怕这种沉默又冷场的氛围,决定最后再搏一把。
“你不跟我当朋友,那以后就是我的敌人!”
“当你的敌人也不当你的朋友。”
柴泽看着她吻迹斑斑的玲珑身段从一套衣服解放又锁进另一套衣服里,目光变幻莫测,时深时浅。
黄小善跺脚:今天白被撞了,敌人太刁了,前面戏演了那么多害她以为胜利在望,临走前给她来这么一手,看来还是得看牢家里的大肥羊,从源头上将两人隔离。
黄小善藏了一整天的地址最后还是告诉柴少爷了,其实她怀疑地址这男人早自己调查出来了,多问她一遍只为了不被人知道他背后调查人家,维持良好的形象。
车子停在朝公子公寓楼的停车场,黄小善脑子把这一天的经历走马观花一遍。
他撞她,带她看伤,她骂他,吃他的,穿他的,刚刚中途他还特意停车给仙人掌新买了座豪宅。一天虽短但发生的事还挺多的,不当朋友当敌人,实际做起来哪有说的那么潇洒。
临下车前黄小善闻着车里醉人的春药味儿,好声好气说:“今天你虽然撞了我,我当你是为阿逆出气就不计较了,而且我之后对你也做了很多不妥的言行,这事就两清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尽量不碰面吧。”她说着说着语气转为严肃:“但你最好不要单独见阿逆,他温柔,对外人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面上也是笑吟吟的。可我不一样,你惹急了我,我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
“哈……”柴泽被她流氓式的警告逗笑,抽根烟叼着,将打火机递给黄流氓,“想让我离朝逆远点,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打火机机身雕刻的花纹简单优雅,黄小善在柴家时就注意到他随意丢在案几上的打火机,她顾忌两人敌对的身份没好意思拿起来把玩,打火机与手表同为彰显男人身份地位的贴身物件,她若碰了总显得与他太过亲密,他们的关系可担不起这份亲密。
身体可以给他看,但他的贴身物件她才不主动去碰。
“快点,朝逆在楼上恐怕等急了,还是,你想请我上楼去喝杯茶?”
柴泽上身前倾,叼烟的俊脸骤然变大,邪里邪气还笑得不怀好意,黄小善要不知道他是基佬,还以为他在撩她。
她倒真有点被撩成功了,连叩数下打火机的砂轮才出火,手心围着火焰给柴少爷点烟,神态举止跟港片里跑腿的小弟如出一辙。
男人把第一口烟闷在嘴里,薄唇贴在她耳垂上缓缓吐出,“我教你一个商场上的道理,与人做生意,你若像刚刚那样恐吓对方,不但不起作用还会适得其反。我真好奇要是我把朝逆约出去,你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要不,我试一次?”
“你敢!”
黄小善使劲将人推开,打火机砸向男人胸口,抱起仙人掌打开车门,一瘸一拐直奔电梯,被他吐烟的耳朵和附近的肌肤一片通红,全部沦陷了。
边走边愤慨:油盐不进的臭基佬,我下三滥的手段多了,你敢碰我的男人,我就敢拿黄瓜捅你pì_yǎn!带刺的那种黄瓜!
柴泽头仰靠在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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