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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他的确应该道歉,方才与小善交流昨晚伏击现场的情况时她说黑车在青马大桥之前就尾随在他们车后,她是普通人,发现情况没细想完全合情合理,但他就罪该万死了,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有失一个精英刑警的水准,如果她在他昏迷时出现任何一点闪失,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几个男人的结局。
“阿逆,你别怪风,昨晚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是风保护我,我才逃过一劫。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连累他了。”
对,那些恐怖分子是冲她来的,昨晚枪手的枪眼儿两次瞄准的都是她,车里伸头出来的女人虽然带着墨镜,但看的肯定也是她。可惜桥上风大,让她的脸被吹乱的头发盖住,只有她的大红唇令人印象深刻。
墨镜、黑长发、大红唇,又是黑又是红,跟早期香港鬼片里的女鬼一个形象,怎么想怎么晦气,她干脆以后出门身上带点驱鬼的大米和盐巴好了。
朝公子因为她手臂和手背上的伤,又怒又心疼,大声呵斥:“你闭嘴,轮得到你求情,好好抱着你的小房安静待着。”
“嘻嘻……”伊米捂嘴幸灾乐祸,黄小善刮他一记眼刀,把在二爷那受的委屈转嫁给他,“你闭嘴,轮得到你来笑我,好好在我怀里待着,脸移过来让我亲亲,我需要个男人压压惊。”
“好呀,你随便压,帘子后面还有张病床,我们去后面压惊吧。”伊米从进来就几乎霸着她不撒手,只有她的体温才能让他冷静。
黄小善瞪他,蠕动嘴皮子警告伊米小心点说话,别又引发家庭战争了。
“查出对方是什么来头了吗?”朝公子问过三爷,自己也在心里一个一个删查她的敌人。
查到最后,他冷笑一声,她一个整天鼓捣淫画的家里蹲,连朋友都很少,能有什么像样的敌人!她的敌人、遇到的危险,全拜那位大西洋彼岸的男人所赐。
“对方没留下痕迹,只有这两张她画的肖像图。”三爷把画递给朝公子。
伊米也围上去看画中人,画里的女人虽然脸被头发挡住了,但他一认一个准儿。
“我知道她是谁。”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才揭晓谜底:“席琳,大毒枭席东的女儿,另外,她-喜-欢-苏-拉!”
香港国际机场
席琳教训过苏拉在香港包养的小贱人后心里才算舒坦了一点,昨晚之所以留她一条小命,是打算留下她以后逼苏拉就范时使用。
苏拉现在有了软肋,以后掌控起来就容易多了。
女人一高兴,购物欲就特别旺盛,席琳准备由香港直接飞去巴黎痛快玩几天,再飞去墨西哥找苏拉告诉他她的新发现,他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席琳入座头等舱,准备戴上眼罩补眠,不料让她注意到座位旁边的女人很眼熟。
这个女人,她在小贱人的资料里见过。
席琳有心要结交她,便把本来要取出来的眼罩换成一瓶全球限量版香奈儿香水,独一无二的瓶身设计成功引起旁边女人的注意,她喷一点在手背上搓揉,然后自信满满地静候对方的搭讪。
这种上流大小姐绝对难以抗拒一瓶高级香水的诱惑。
“请问这瓶是……”
鱼上钩了!
机舱里,两个看似拥有共同敌人的女人通过一瓶香水结识,也为以后埋下祸根。
第一九一章 祸害,大大的女祸害(六爷出没)
苏拉挂断朝公子的来电,震怒,手机眨眼间又被他砸向墙壁,报废了。自从他与香港那班乌合之众成了一家子,这已经是第几个了!
乌合之众,嗯,朝公子也是这么想他的,这就是家人之间的默契,赞!
他,入主东宫这么久,不,应该是他这二十多年来,还没被谁这么淋漓尽致地痛骂过!朝二爷被死女人出意外吓得不轻,深更半夜来电痛斥他不算,还敢教他为人处事的道理。
哼,好好的家业不接,跑去当老师,如今都做昏头了,教训完居然责令他把外头的男女关系处理干净,不然就把大房的位置让出来换人做。
果然是当官的料,惊慌之余还不忘自己的野心。
不用说,朝二爷打电话痛骂他的时候某只狗东西一定缩着脑袋在旁听着,看着他的权威被小房践踏!
狗东西,席婊子怎么不干脆宰了你,留你一条狗命让我看着心烦。二爷提到男女关系时,你听着心虚不心虚,亏心不亏心。
苏拉被气得了无睡意,下床披上睡袍,环胸迎着月光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霸道似待出鞘的利剑,房中的空气也变得锋利无比。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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