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律动,新钞质感坚挺光滑,贴在守财奴的ròu_gùn上效果跟让他吃了cuī_qíng_yào一样。
四爷全身颤抖,咬着手指呢喃她的名字,腻声说:“黄——鳝,把钱拿走,等下该弄湿了,哇呜——”
屁股下的女人用舌尖扫过臀缝,再把嘴唇移至饱满的臀瓣上轻咬,他无助地收紧穴口肌肉,她却更快地赶在穴口合拢之前舔上去。
舌尖如水柔软,抵在穴口粉色的嫩肉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甜腻的雄性激素弥漫在她口腔里,疯狂地鼓励她索求更多。
在他臀缝里的穴口流连一阵,深吮一次后收回舌头,将男人调整成侧倚的姿势,在他臀肉上掐出红痕,“xiǎo_xué这么香,趁我没来前认真清洗了?”
四爷眼波流转,夹紧臀缝,扭扭捏捏不肯回应,只把屁股往她脸上挨去,跟她求欢。
“你啊你,平时张牙舞爪,到床上就变小哑巴了。”掰了掰臀缝,“想让我吃你的xiǎo_xué就打开入口,这么紧,我舌头怎么进去。”
侧躺的四爷咬唇蹬了两下腿,张臂收一圈钞票抱在胸口,才一点点放开pì_yǎn,穴口敏感的褶皱被舔了一下,他低呼一声又马上收紧,听到身后人可恶的嘻笑。
黄小善指尖在他臀肉上画圈圈,“小jī_bā真可爱,爱死你的xiǎo_xué了。小财奴,不要抱着钱,自己抓住jī_bā。”
咬一口臀肉在口中厮磨,将他的手拉下来强迫他握住包着钞票的ròu_gùn,她自己的嘴唇堵住穴口淫靡吸吮并发出啧啧的轻响,直到整个穴口都被舔舐一遍,舌尖轻轻戳刺几下缩合成一点的入口,尖端撑开细密的褶皱探进洞穴中。
“嗯——”
四爷一下子抓紧自己的ròu_gùn,龟眼被挤出一泡汁液浸湿附在上面的钞票,他闭目扬起脖颈,手自动自发地撸起自己的ròu_gùn。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如小猫喝水似的舔舐着肠壁,舌头卷起来再一点点推开粘膜探向肛道深处,不停弯曲再伸展。
器官深处的情潮瞬间燎原,难耐的瘙痒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身体每处,四爷身体泛起细密的颗粒,尖叫着在黄小善的嘴下扭动起来,抓着自己ròu_gùn的手粗鲁地快速移动。
黄小善坏心地用大拇指盖在他的龟眼上转圈摩挲,舌头在潮湿的肛壁中探索,引导出更多肛液,不多时便被她精准地在肉壁某处找到一粒脆弱的凸点,她卯足劲儿在那点上戏耍。
“啊——停,停下来,黄鳝,那点不可以,我会,我会——啊——”
舌头刮擦敏感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次从上面扫过都会在他脑中激起一道爆裂声,他的身体在钱堆上剧烈抖动,洞穴里强烈刺激的快感和伴随由内而外的惊惧同时冲刷着他,极致的亢奋,他的呻吟变成哭叫。
“哇啊,坏人,坏人,黄鳝,我刚进门你就欺负我!啊——”
她的舌头在肉道里更加有技巧地玩弄敏感点,情欲夺去四爷大半的意识,他视线模糊,无法克制地达到高潮,积累多日的jīng_yè连续向急促起伏的胸腹喷溅,在床铺的钞票上留下乳白色的斑驳。
直到他射完,黄小善才累的退出洞穴,起身压到卷缩着身体急速喘息的男人肩头,伏低头颅,扳过他精巧的下颌深深吻住。
男人裸露光洁的身子被情欲的红潮衬托的更夺目妖异,他捶打趴在身上的女人不肯乖乖给她亲,因在她舌头上尝到了自己体内的味道。打没几下便软化在她的入侵下,揽住她的脖颈主动吐舌迎合。
唇舌纠缠停息后,四爷将人搂在怀里,拾起一张钞票,用纸币的边角在她rǔ_tóu上扫弄。
“别闹。”拍退他拿钱的手,黄小善抓挠几下酥痒的rǔ_tóu,立马在脆嫩的乳肉上留下几道红痕。四爷舔唇,低吼一声含住rǔ_fáng饱满的顶端,吸吮啃咬,灵活的舌尖在已经变硬的rǔ_tóu上旋转。
黄小善努力控制胸口中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五指夹住细碎的棕发往外拉,“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哇唔——”
奶肉被他吃在嘴里,还能把心分给他的头发!
四爷咬了她奶头一口才吐出来,噘着水光涟漪的红唇,气恼说:“那只‘沙漠飞鹰’命真硬,我在他的头颅和心脏各打了一枪,五分钟后以为他已经死了,走过去要录下他的指纹确认死亡,岂料他没死透,缠住我滚到地上扭打,我在他小腹上又补了一枪才了结他。丑八怪,溅了我一身脏血,连头发都沾上几滴!”
沙漠飞鹰死后他多年来在沙漠靠抢劫积累的财富全被四爷搜刮个干干净净,他驾驶越野车前后拉了几趟才拉完,一个儿也不留给雇佣他的政府,还谎称财产被沙漠飞鹰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有时一些政府不好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们会暗中联系道上的人去解决,四爷仗着政府不敢明目张胆将沙漠飞鹰的财产充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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