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虎虎立在黄小善跟前,他倒要看看这只臭王八要怎么从他身上欺负回来!
二爷正欲开口说话,被黄小善一巴掌捂住,高声说:“你确定要让可乐一直留在你那张吹弹可破、天仙一般的漂亮脸蛋上?我给你科普下,可乐是碳酸饮料,会对皮肤造成伤害和刺激,还不去洗洗,你皮肤要是变粗一点点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不要我!好,等我洗好后看我不当着大伙的面奸死你。”他白了眼躺椅上的狗男女,又掐一把黄小善的脸蛋,才快步出门找浴缸洗澡去了。
别看四爷毒舌还凶巴巴的,可每次对她的玩笑话都会上心,骑在朝公子腰上的黄小善得意地大喊:“出门左拐啊,那么豪华的大浴缸让你捷足先登,便宜你了,大家多疼你啊。”
伊米气呼呼的,途中还撞了苏拉一肩头。
“是你疼他,别扯上大家,我们是吵是笑,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用不着你来当和事佬,你自己带回家的烂桃花,次次都当马后炮。”
冰雪聪明的朝公子一语戳破她的目的后便半分也不愿跟她多作交谈,双眼一扭,继续回到欣赏夜景的状态,然而他不搭理人的后果就是胸口的纽扣被某人一粒粒解开。
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前的广场上有个足球场大的人工湖,每晚都会定点表演美轮美奂的巨型音乐喷泉。千百支可旋转的喷头,喷出高达百米的水柱,伴随音乐响起,水柱在空中舞动,摇曳生姿,与夜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黄小善拉开朝公子去掉纽扣的衣服,男人上下起伏的胸膛暴露在斑斓的霓虹灯影中,一点小乳珠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分外妖娆可口。
她承认因为他刻意隐瞒风的事,在墨西哥时曾信誓旦旦计划着等碰面后要如何如何冷落他,现在摸到人了却趴在他身上欺负他都来不及还怎么忍心虐待他,真要虐也该换个花样虐……
于是朝公子身上压着一家之主,合在一起的双腿被她打开,藏在裤中的巨物也被释放出来,粗壮的棍身被她的小手握住,霓虹光影中晶莹雪白近乎羊脂般的小手与被它握在手心里被黑黝黝的yīn_máo覆盖的棍棒形成强烈的对比。
朝公子不响,依然安静地欣赏夜景,他温顺不反抗,就是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的默认。
如此良辰美景,黄小善老实地和他温存一场也就罢了,她偏要没事找事地提上一嘴:“美人,离开我几天,它还是这么粗这么长,你在菊花茶的酒店里被他供着好吃好喝,人都胖了一圈,我以为你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会寝食难安,瘦三斤呢。”
朝公子蹙眉,眼睛终于肯从夜景中转向身上的女人,“我没做一点亏心事,柴先生也没有纠缠我。原来你还是把下午某些人的话听进去了,也觉得我不检点。你搞清楚,是苏拉让我提前住进来等你,现在倒好,一个两个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最可恶,手里玩着我心里怀疑我。”他扭动身体,要从躺椅上起来,不给她玩了。
“别动,还想躲屋里不出来是吧。”黄小善从握他的棍棒中分出一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他胸口一粒小巧玲珑的rǔ_tóu,温柔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再把rǔ_tóu含嘴里咬一口,“休想再闹脾气躲着我,你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
“是你们人多,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吗?”
朝公子被上下夹击,yīn_jīng和rǔ_tóu都关在她手里,敏感的rǔ_jiān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搅乱他胸中的一池春水,浑身犹如被虫噬,心里又气恼又刺激。
自她不告而别去墨西哥算起,他们好久没温存了,加上下午某些人搞破坏,本来欢欢喜喜的重逢也闹僵了,其实可以不闹僵的,毕竟她后来跑来哄他,刚刚也帮他出气了,是他心里莫名憋着一团烦躁的气,就是不想给她好脸色。
其实朝公子误会了,黄小善说的亏心事是指展风那件事,跟柴泽无关,但他的误会反而提醒了差点把柴泽忘记的黄小善。
她换只手握ròu_gùn,用那只碰过ròu_gùn的手勾起男人的下巴,拷问他:“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天,菊花茶有没有对你猛献殷勤?有没有买名牌车表讨好你?有的话全都交出来,由我保管。”
“俗不可耐。”
朝公子鄙视她,头转向屋中错开她的视线,却正好与握着手机讲电话的苏拉对上眼。他正被拷问,还衣衫不整,甚至他的命根大刺刺的暴露在裤外被她抓在手里!他的脸一下子尴尬得直冒热气。
相比朝公子的窘迫,苏拉显得镇定许多,他电话讲不停,镇定地径直走向他们,镇定地一个眼神看遍朝公子全身包括他胯间赤裸裸的yīn_jīng,镇定地一掌扣住黄小善的脑袋抬起她的脸亲嘴,最后镇定地抱胸站在他们旁边讲着电话看高楼底下广场上的狂欢。
黄小善咬一口小媳妇样的二爷嘴瓣,调侃他:“又不是没被拉拉看过,怎么还会害羞?你学学拉拉的厚脸皮,看见
喜欢乱男宫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