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夸黄妈妈怎么生了个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儿。
“嘻嘻,拉拉,舒服吧。不是我自夸,我这个手法都可以出师了。”
呸,其实她就是用手机偷偷看了两个按摩视频瞎学的,难道她真会傻乎乎的为了圆谎出去找个按摩师教她啊。也不想想r首领什么顶级按摩师没享受过,她有多少斤两他心里还没个逼数?怎么会对她的手法有什么要求,知道她会两招就马马虎虎绕她一回了。
“嗯,舒服……”
“真哒!我就说……”
“你的毛毛刷得我的背很舒服。”
“你!”黄小善是张开腿蹲坐在男人背上的,她低头看自己胯间,大概是她坐时有扭动的缘故,他的jīng_yè从穴里流出来将yīn_máo糊成一团,还流到他养眼的豹子腰上了。黄小善老脸燥热,扯过浴巾一角边擦边嘀咕:“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夸我,早上的气生到现在,叫表哥怎么了,我看人家古代都是表哥表妹叫得可亲了。”
“这么亲啊,那请你去叫一次那位刚刚声音大到差点掀开屋顶的四弟一声‘表哥’试试,问他觉不觉得亲。”
他的话让黄小善气得屁股在他腰上颠簸,“你一句都不肯输给我!我啊是刚刚陪你玩仙人跳玩到昏迷的女人,不是你的仇人!你一句都不肯输给我!我说什么都要给我顶回来!”
她使出吃精的力气玩命给刻薄的苏爷按摩,可男人一身铜墙铁壁,她错乱不堪的按摩手法怎么按都是在自找苦吃,反倒又给男人制造笑话她的话题,她索性不伺候了,直接四肢大张瘫在他背上。
苏拉趴在软塌上,黄小善趴在苏拉背上,两具肤色迥异的大小人不着寸缕地叠在一起欣赏窗外的蚀血残阳。苏拉眼前的玻璃印有残阳也印有她趴在自己背上的模样,在残阳里抚媚含情,宜喜宜嗔,他久视后喟叹:
“真美。”
黄小善从男人后背蠕动到他头颅边附和道:“是吧,你也觉得夕阳好看吧。之前在咱家,我傍晚醒来看到墨西哥的夕阳,你猜像什么?”她先笑两声然后说道:“像猴子的屁股!哈哈哈哈哈——”她屁股被苏爷赏了一巴掌还止不住笑,男人便随她在耳边放肆大笑。
良久,止住笑的女人想起白天碰过两次面的萨霍,话在嘴边酝酿着不知该不该问苏爷一些事儿。
“有屁就放。”苏拉的大掌摸上女人丰盈雪白的臀峰,恣情挑逗。
“拉拉,”黄小善扭扭屁股,“下午我和小jī_bā去取钻石的时候又碰见萨霍了。”
“他又亲你手了?”苏拉的中指滑进两片挺翘臀瓣之间的夹缝,指头不断戳刺她的pì_yǎn。
黄小善背过手按住在pì_yǎn里捣蛋的手指,在他耳边嗔怪说:“我正经和你说话呢,你先别闹。”pì_yǎn里的手指不动了却也不肯出去,她只能妥协了,“没亲我,我没和他说话,直接拉上小jī_bā走了。”
苏拉扭头亲一记她的小嘴,“真乖,下次遇到他别接触,直接走人,然后回来告诉我。”
黄小善脑袋搁在男人面颊上,幽幽问:“拉拉,你们为什么关系那么糟?他是集团副首领而你是正首领,你是他上司,他不应该那么仇视你呀?”
“问题就出在‘副’上。萨霍是老首领的独子,我是老首领的养子,但老首领退位后将我推上去,而让自己的亲儿子成为我的副手。一个从来自认为高我一等的人突然变成我的手下,于是心里开始不平衡了,而他自小养尊处优出来的性格更是加剧了这种不平衡感,所以近几年处处和我作对,明着争夺我的位置。我念在老首领对我有抚养、栽培的恩情,才次次只在口头教训警告他,没真的踢他出集团。当然,”苏拉扣住她的小脑瓜重重亲一口,“他要是敢动你,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谁叫我那么迷恋你身上的xiǎo_xué,不管上面、前面还是后面。”
pì_yǎn里的手指又开始活跃了,轻轻抠挖里面的褶皱,黄小善呼吸急促,咬唇发出细微的嗯哼,趴在男人背上的玲珑身体小幅度扭动起来,后穴的壁肉一下一下地吞吐手指。
“拉拉,那你的亲生父母呢?去世了吗?”
苏拉的中指指甲在粉嫩敏感的肠壁上划动,一下,两下,三下,“我父亲也像现在的gerry一样是老首领的心腹手下,某次几大军火商在谈判的时候被混入军方的内鬼而导致大混战,我父亲掩护老首领离开,最后死在军方的流弹下。”
这本该是个悲伤的故事,可不停在她pì_yǎn里使坏的手指实在叫她悲伤不起来。黄小善扭动身躯,三角地带里丰满的小山丘压着男人的肌肉使劲碾揉。
“嗯——拉拉,那以后gerry不小心为你嗝屁了咱们也收养他的孩子吧。”
此时gerry的内心旁白:我gerry哥身手这么好会嗝屁?你才最应该早点嗝屁,首领的绊脚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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