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懂不懂啊,快穿上,傻男人啊。”
“你是真的关心我着凉吗!你是借题发挥,替他教训我。哼,我不穿,让他看好了,又不是没看过,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在屋里脱裤子,我直接到酒店的人工湖里裸泳给大家养养眼。”
黄小善敞开裤头弯腰放在闹脾气的四爷腿边,连声哄着他快快抬脚伸进去。她没本事驯服男人,连让他去穿个衣服还被反将了一军,在刚见面的警察叔叔面前颜面扫地,一时间羞愧难当,不敢去看站在近旁的展风。
展风无奈地摇摇头:有本事睡男人,没本事管男人,这辈子怕是够呛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在一旁,先对黄小善温柔说道:“小善,他不穿就他露着。身上没衣服碍事,等下还能禁打点,你退到一边看我怎么帮你教他做人。”
黄小善忆起上次在香港马场他们俩干架的事,连连摆手喊不要,被四爷一把推进沙发,“又想和我过招?好啊,我正愁没理由为上次的事报仇。你倒正派,还明着约架,没有趁机偷袭我。”
“你那点花拳绣腿,用不着我偷袭。”
第二五七章 混乱,倒霉的四爷2(二更)
音落,展风正面抬起右腿扫向四爷胸膛。四爷以为他又要沿袭上次的招式套路,不屑地冷笑,侧身闪躲他扫过来的腿风。展风算准了他侧身的位置,切换成左腿踢向他的后背,速度奇快,四爷刚意识到他使了招假动作,背部就痛得闷哼一声,人被踢了个趔趄,手扶肩胛,弯腰狠狠地瞪他。
黄小善被展风的辣腿吓了一跳,贴近四爷边抚摸他的后背边连声哄着问他疼不疼。
展风扭扭脖子,傲然说:“疼吗?疼就长点记性,下次乖乖听她的话,别不知好歹。”
四爷不服气,又推开黄小善,操起离他最近的东西砸过去,趁男人躲避时五指成爪袭向他的喉咙。展风缩颈藏头,一个旋身跳出四爷的攻击圈外,擒住四爷攻击他的手的手腕抬起来,左手在他腋下补上一拳,然后呈手刀状高举,砍向四爷的臂骨,这一手刀下去,四爷的手不废也要骨裂了。
“风,不要!”黄小善惊叫。
展风听后立马改变招数,将四爷的手反剪到身后,推倒在地死死压住,对黄小善说道:“给他穿上裤子,真难看。”
“好,好好……”黄小善跑过去将裤子套进四爷乱蹬的大长腿,裤头一提,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遮起来。
四爷在展风手下扭动咆哮:“我不穿!jī_bā短小的死条子,还不将小爷放开,小爷要拿枪把你的脑袋打开花!”
展风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的东西比你长多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语气就像在教训一个落在他手里的低龄青少年犯。
“黄鳝!他利用你,现在又来欺负我,这种人你还带回来,你这个窝囊废!”
气急败坏的四爷连跪在他身边一直安抚他的黄小善也一起骂,她居然也不生气,还连声催促展风将人放开,别真伤了他。但展风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弯起手肘又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击。
“啊!风,你干吗呀,怎么又打小jī_bā,快把人放了!”黄小善心疼地揉搓四爷的蝴蝶骨,“小jī_bā,你少说两句。疼吗?疼不疼?”
展风恨铁不成钢地怪她多情又心软,刚要移开压制四爷的大腿,身后响起掌声,他回头见苏拉交叉着双腿斜靠在门框上,鼓掌后一手插进裤袋,踱步过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忧心忡忡的女人,勾起她的小脸左右巡视,“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你要恶心死老子啊。”
黄小善的那张脸痛哭过又在展风教训四爷的过程中担惊受怕,盛怒之下的四爷又将她骂委屈了,各种情绪在她脸上集合,脸色好比在各种调味料里走过一遍的五花肉,巨难看。
“我没事,我没事……”黄小善故作冷静地说,她也不知道苏爷靠着门框暗沉沉地看他们起内讧耍猴戏看多久了。
“大哥哥,帮我拉开这个男人……嗯!”四爷痛吟,疼得说不出话,因为苏拉突然满脸戾气地一脚狠狠踢向他的腰腹,“打不过人家就拿她出气,窝囊废。”
四爷的五脏六腑在苏拉暴力的一脚之下都移位了,他别过脸死死捏着拳头,腹部里面痛到眼冒血丝,他却倔得哼都不哼一声。
“够了!你们好本事,一个警察,一个歪门邪道,明明最对不起我的是你们,现在却一起打小jī_bā,你们要不要脸,你们怎么不自己打一架!展风,把小jī_bā放了!”
这两个混球,不仅以多欺少,还以大欺小,黄小善现在对他们特别不耻,甚至认为他们在利用小jī_bā骂她的事来模糊焦点。
展风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跟自己利用她查案对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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