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被撑的极其饱胀,忍不住呜咽求饶,摆动著身子想要脱离这种压力,可是司昊怎麽会放过无助的我呢?他们这种掠夺欲强盛的人就是喜欢逗弄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而我,明显就是涉世未深的兔子,被他们逮著就美美的被享用掉。
司谦这时松开我的嘴,看著我拼命的大口大口吸气,忍不住好心情的上扬嘴角,“真可怜的露露,都快断气了!”他轻缓的拨过我的发丝,性感的嘴唇再次对上我的小嘴,把空气给渡了过来。
可是没用的,再怎麽吸入氧气都会被底下给逗弄的无法呼吸,司昊架起我的小腿抬至脖颈,腰下一沈,又是一记尽根没入撞击到了最深处。我喉咙一紧,想哭喊,想嘶吼,可最终都转到了紧绷的身体上。
紧窒的甬道被沈沈chōu_chā的欲物给摩擦的发烫,我难耐的吸了下小腹,换来司昊一声压抑的喘息,他绷著声音问道:“很爽吧,会让你更爽的!”
我抖著身体接受这一切,这麽久以来,面对情欲我总害怕,觉得这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拥有应该明白的,总试著逃避,逃避去感觉它带来的快乐,带来的震撼,带来的晕眩,带来的舒爽,所以,别问行不行呐,这个大混蛋!
上半身被放平在床上了,司谦从我後面撤开改坐旁边,稍稍舒服的姿势换得我舒爽的嘤咛,他的大手仍没离开而是一直罩在我的rǔ_fáng上,只是此刻,更方便他低头含住用舌尖挑弄。
这一切都不知道用什麽形容我现在身体的感受了,像万千只蚂蚁在爬动,吓的瘫软入泥,又像发痒的伤口需要有力的挖弄才得以知足,这时,身下又是一记凶猛的撞击,压抑过的哭喊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oh……不……啊呜呜呜呜……”撞的太深了,我会被他捣穿的。
“怎麽哭了!”
“太深了……疼!”
抹泪间,司昊的yù_wàng竟然撤出了,身体一阵轻松,我有点不可置信,盖在眼上的五指偷偷扩大缝隙,没想过只是几秒间,他们俩已经换了下位置。
我的双腿被司谦夹在腋下,他整个凑过来,携带著他的帮凶继续他哥哥未完成的任务。我从未在这麽短的时间被人轮流著,就是那次从意大利回来,也不像今日这般不间隔的轮著来。
羞涩感让我整个人红的不可思议,司昊的手不安分的移上挪下,双峰在他手里,就被捏的又麻又疼,我开口求饶,“疼,别捏的那麽用力啊!”
“怎麽我做什麽你都疼!”可能心情不错,司昊只是不满的嘟囔著。
梨花带泪的脸镶著水意汪汪的眼,我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楚楚可怜,所以他才硬不下心发脾气。轻缓的动作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我渐渐迷醉,挺起小腹迎合。司谦的技术虽然轻缓,但却十分有技巧的,他总能轻易找我的敏感点,分毫不差的顶弄它。越来越多的蜜液分泌出来,chōu_chā间,我都听得见噗哧噗哧的击水声。突然私下娇嫩的花核被人捏住揉搓,一霎那间,娇豔的鲜花绚烂的在脑中开放,无法抑制的哆嗦充盈我整个身体,特别是最敏感的嫩处,一层一层裹著司谦的欲物往里吸,只吞不吐!
过了好几分我才松下腰板,虽然高潮只有那麽几秒,可是余韵紧紧的锁著我沈溺……
被拉著坐在司昊身上时,我才回神。他在鼓饱的私唇拨弄了下,满意的塞进自己的物体,我微微抬高身子,可一下就被他按了回去。
“啊……”惨叫一声!
“别弄的那麽夸张,全都进去了!”
“呜呜……太快了。”
“可以的,以前都可以,这次前戏还那麽长!观音坐莲花的姿势,舒服的是你!”我随著他的托举按回摇摆著腰际,刚达到的高潮令身体还敏感著,一碰到敏感点就是一个激灵。
前一刻还在床上的司谦不知道什麽时候立在床边,拉过我的手轻抚著他的硬挺,灼热的带著微微粘乎的感觉从手心泛到脑皮,“啊,司谦……”
底下的司昊不满的往上深深一顶,“你应当叫著正给你快乐的人,谦,拿什麽堵住她的嘴。”
司谦呵呵的轻笑,“别总逗她,看她脸皮真的很薄!”
“可以培养!”
妖镜(限)八十四
是的,半哄半骗下,嘴巴里就多了个物体。
我仰著头要推开,可是被司谦托著後脑勺,移不开半寸,都说女人床上床下两样人,男人也是,司谦那麽斯文的人竟然也强要我……阵阵呕吐感涌上喉咙!
司谦无奈的抽了出来,他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说道:“露露不喜欢我?”
我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可他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体的接触是最亲密的表现,我可以吻你的mì_xué你也可以吻我的肉身。”
刚才也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含的很难受。这时,被忽略的司昊又凶猛地动了起来,他捏著我的腰狠狠袭向他,又突兀的连根拔起,反反复复。我被撞的气息又混乱开来,只剩“啊啊啊啊……”的半截音,纤弱的身体随著他的每个动作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被放空,剧烈的欢爱让私处的yín_shuǐ都被拍溅出来,淫靡荒乱……
累积的激情让我再也无法负荷更多了,抖著身子,我奔溃尖叫出声:“啊呜……不……”mì_xué里疯狂抽搐著,一股股滑腻的汁液无法自抑的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
一旁的司谦无奈的放下他的ròu_g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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