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把头发吹的有些热,摸起来也挺舒服的,范童童抱住舒婕的时候,像被大型的玩偶搂住的那种感觉,舒婕想生气,却发现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她抱着的感觉不好受,舒婕开始挣扎起来,想推开趴在她身上的范童童,可是范童童撒起娇来,就没完没了,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范童童是那么喜欢动手动脚的一个人。
“不生气了,成么?”舒婕认输,开口说话了,范童童也没有理由再赖下去,放开手脚,站直身子,像军人一样,手举起,行了一个军礼,说:“谢谢首长宽容。”
故意学小朋友,把手举的平直。
那表情和姿态逗的舒婕发笑。
从来没有发现,那张脸笑起来可以那么好看。范童童看着舒婕的笑容,心中惊讶的想。
舒婕很漂亮,那是当然的事情,舒婕从小到大都是穿着白纱裙在舞台上领舞的那个好学生,而长大以后总能听到有人在说她性格糟糕,下面一句是,就是长的好看。
也许在别人眼睛里,她就是属于容易被宽容的美丽的事物中的一种。
就范童童所知,舒婕的美丽是不可亲近的,性子太过尖锐而不饶人,身边的人越是小心翼翼越是会被她说的面上无光,就一个个的离开,选择远远的欣赏那张脸,总好过靠近了被她刺出一身血。
范童童是认知无能外加皮糙肉厚,才能靠着舒婕却不受伤,也亏了那时候一身的肥肉。
从小到大对舒婕这张脸有多美丽都没有太大感触,仔细去看,才会惊奇于原来开在身边的玫瑰花除了长刺,还长了那么漂亮的花朵。
长时间的隔离,之前的感觉都被淡化,以一种新的视角去看这样一个女子,居然会发出前所未有的感叹。
舒婕的笑容迷的范童童犯晕,这天还是五月中旬的天,太阳却猛的跟七月有的拼,这种晕眩的感觉像中暑。
定是中暑了。范童童抬头看了眼头顶无比巨大的太阳,想着。
提着环保购物袋回家,一开门,身上被外头的阳光照出来的无形的火焰瞬间熄灭。
舒婕拧开电扇的开关,头顶的电扇开始快速甩起来,阵阵冷风袭来,肌肤上的水汽吹干,蒸发的时候带走了热气,感到一阵凉爽。
“热死了。”范童童跑到厨房里,随手拿了一个杯子就去灌水。
舒婕走上去,从她的嘴边把属于自己的玻璃杯救了下来,把忍痛割爱送给她的那个杯子塞到她手中,说:“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好计较。”范童童抱怨。
舒婕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小口喝着范童童端来的茶水。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不知道。”范童童想的头皮都开始发痒,狠抓头皮。
倒是舒婕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省的她事情还没有想起来,就先把自己的头发抓出了血。
“我去找找看。”范童童一溜烟跑到客厅里。
舒婕靠在厨房出口那门边,端着茶杯,想看她到底记在上面地方。
只见范童童跑到客厅的那端放座机的地方,蹲下身,脸贴着墙不知道在上面找什么?
无字天书?舒婕疑惑的想。
范童童的脑袋贴着墙移来移去,最后在某处停留了下来,手指在上面划着,最后回头,了然的说:“是五月十七号去实习。”
“五月十七号?”
“嗯,五月十七号。”范童童点头。
“那就是明天。”
“……”范童童没料到听到这结果,翻找着手机,看上头的时间,才发现今天居然是十六号。
“你在我墙上写了什么东西?”舒婕对她什么时候去上班没有多大兴趣,反倒是她的行为让舒婕觉得疑惑,走到墙边,学着范童童的样子蹲下身,才看清楚墙壁上一行行用铅笔写下的字。
银行密码,家庭电话,哥哥的手机号,舒婕的生日……一条条呈不规律的分布,字体大小不一,一样是弯弯扭扭,可以猜测范童童有这样的习惯,一边打电话,顺手就把重要的东西往墙上记,才来几天,墙上就已经写了几句涂鸦了,再过个一年两年十年百年,这地方还有白的地方么?
范童童还在抓脑袋,舒婕投向她的眼神冷冽,把范童童刺的全身都是血窟窿。
“我怕忘记了。”范童童诚恳的说。
舒婕继续用那杀人的目光瞪着她。
范童童蹲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舒婕说:“下次别往墙上写字。”
范童童用力点头。
舒婕离开片刻,电话就响起来,范童童接了电话,说:“园长,是我啊,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八点,好的,我会准时到的,一定不会迟到!谢谢!”
舒婕看着她随手拿起放在电话旁边的铅笔,把侧脸把那话筒夹住,往墙上写字。
等放下电话,范童童才觉醒过来,冲着舒婕露出无辜的表情。
“算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舒婕妥协了。
就一次,下不为例,舒婕在心底暗自发誓。
一种沉静不变的状态就像是一只完整的鸡蛋,舒婕保持了她的鸡蛋完整已经好多年岁,一次妥协就是在上面开了一道口子,只要有一道口子,范童童这只苍蝇就会一直钉下去。
所以,凡事都别轻易退让。
否则就将溃不成军。
第9章
9.
现在范童童知道到哪里去睡了,也知道舒婕的床将没有自己的份,到了夜里,乖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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