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英文小名,什么伊丽莎白,什么朱丽叶。管娃哈哈不叫娃哈哈叫w,动不动就是今天买了什么名牌明天sh了一下。
不过,如果舒婕真要是这个的一个人,那不是很糟糕。
范童童会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太大,是南极到北极的距离。也许是背对着背绕一个地球那么大的圈子的距离。
范童童还苦恼着到时候见了面怎么和舒婕亲近,所幸舒婕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性子,两人中间隔阂着的七年,一下子就灰飞烟灭。
还好还好,一切都如往常。
范童童屁颠屁颠的跑厨房里煮饭,舒婕已经穿上围裙洗菜烧油。
范童童负责淘米,然后打一个蛋,做一碗蛋汤,放上水,盖锅插电,一切就完了。
其余的都是舒婕来做。
按照原先的和平共处十五项原则规定,是由擅长做蛋类食物的范童童来做菜,可是几天下来,舒婕发现总由那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比如,总能吃到没有融化的盐末,做的不是太咸也不是太淡却绝对不会在适合的范围内。将就点,还是能吃下去的。
只是舒婕不愿意将就。索性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范童童在水龙头下冲着那米,造型细长色泽白净的米看起来是晶莹剔透,非常好看,不似家中吃的自家种的早稻米。洗出来的淘米水弄了一点,把放在窗台上的几盆盆栽逐个浇过去。
两人忙着各自的事情,觉得沉默横在两人中间,有些堵塞,却不知道怎么找个话题打破两人之间的僵硬。
范童童拨弄着那小小的害羞草的叶子,翠绿色的害羞草长势良好,新的叶子已经抽出,说:“其实小朋友也挺可爱的。”
“看是谁家的孩子。”舒婕将一块豆腐倒在盘子上,用刀子横竖切了两刀,切成均匀的小块。
“为什么?孩子不都长一样么?”范童童的脸凑到那害羞草前,更加用力的按着那害羞草的叶子,逐个碰遍,却发现那羽毛状的叶子居然一动不动,没像平常的害羞草一样收缩起来。
舒婕家的含羞草的性格也像舒婕一样另类么?
不正应了那句话,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花。
“别人家的孩子只是像洋娃娃一样,乖乖的出现让你抱一会儿疼一会儿,你看到的是一个可爱的天使,如果是自己家的,呵,没准就会觉得是来折磨你的恶魔。饭桶,把这个皮蛋剥好了放碗里。”舒婕把一只皮蛋递给范童童,范童童接过,敲着水斗的边缘,把上面的壳剥下来。里面黑色透明的皮蛋暴露在空气中,还软软qq的抖了几下,范童童拿手指去戳松花蛋上漂亮的花纹,qq的感觉不错,却被不意间看到的舒婕打了一下脑袋。
“你是戳上瘾了是不是?手指多脏?洗干净,拿肥皂洗,再洗不干净就用硫酸洗。”舒婕把范童童挤出去,接过范童童手中被扒了上衣的皮蛋,白玉似的修长手指一点点的把这只可怜的皮蛋剥的□。
“我只是奇怪。”范童童看着舒婕细巧的动作,感叹漂亮的手指做什么活都好看,你看舒婕,这手,剥皮蛋就像绣花一样。
“奇怪什么?”舒婕随口问她,将tuō_guāng了衣服光溜溜的皮蛋放进碗里,用金属调羹切成小块,放在豆腐上。
白的黑的墨绿的,看起来清清白白,非常干净。
“你的害羞草它不会闭合。”范童童又回去戳那株奇怪的含羞草。
“不会闭合?”舒婕不明白她话的意思,把切好的小葱播撒在豆腐上,又多了一种颜色点缀,翠绿色的小葱点点。
“对啊,它的叶子不动。”范童童捧着那盆含羞草,到舒婕面前,用力戳给她看。
戳,戳,戳,你看,不会闭合。
“……”
“我没说错吧!”范童童炫耀似的笑。
“那好像不是含羞草。”舒婕洒了一点盐,倒一调羹酱油,就端着做好的皮蛋豆腐到客厅去。
“不是含羞草?”范童童仔细看着那盆东西。
“大约是合欢。是别人扔在下面快枯死,我捡过来,没有仔细看。”舒婕摆放筷子和调羹,范童童从里头跑出来,说:“合欢是什么东西?”
“就是小区外面那条路两旁种的树,那叫合欢树。前几天开花了,你没发现么?”
“可是那是大树。”
将近两层楼那么高,开着粉红色的絮状的花,像吐出的丝线凝固在空中,有种奇异的美。
“大树也是小树长成的。”连那么大的人刚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受精卵,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那它是不是还会长?”范童童不能想象这么大的树在这样小小的盆子里长大,那将是多么痛苦的滋味。
“你想怎么样?”舒婕问。
“明天就去把它种到花坛里,等一年两年,或是五年后,长成了一棵一两搂高的合欢树,就跟别人说这是我们种的。”范童童双手牢牢的捧着那盆子,恨不得立刻实践,从六楼跳下去,到小花坛里挖个坑把这棵未来的大树种下去。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是很漫长的日子,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安静的长大,是不是每一次出门都能带着一份期待,看看它是不是成长了一点点。
就像养孩子一样。
舒婕叹气,把那盆栽拿回来,放回厨房的窗台上,说:“洗手,去看电视,等吃饭。”
“哦。”范童童听话,回客厅看电视。
舒婕的眼神无意间落到那绿油油的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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